「傅景寒!」
「韓凜!」傅池淵打斷還想說什麼的韓凜,淡漠的語調沒有毫起伏:「按照他說的做。」
「可是……」
「聽到了嗎?你的主人讓你按照我說的做。怎麼,你一隻狗還想要反抗自己的主人嗎?」
對於傅景寒的譏諷韓凜一概不理會,反正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在吠罷了,他本就不放在心裡。他關心的,之後先生!
「按照他說的做。」
傅池淵又重複了一遍,聲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韓凜憤怒不已,卻不敢忤逆傅池淵的話。憤憤不平的瞪了眼傅景寒,這才不不願的拿出手機。因為他不樂意讓自己先生狼狽的樣子被人看到,所以故意磨磨蹭蹭的。
而此時傅景寒要欣賞的就是他們怒不可遏,甚至恨不能殺死自己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咬牙妥協的模樣。
所以他並沒有催促,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韓凜,
反正他的手裡有傅依然這個好用的人質,傅池淵絕對不敢不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呵,這樣的父深可真讓人噁心。
傅景寒忽然想到,如果沒有傅池淵,如果他跟顧心檸之間沒發生這麼多事的話,他們一定也早已有了個活潑可的兒,而且還會有一個討人喜歡的兒子。
他們夫妻恩,兒雙全,多麼的幸福好。
可這一切都被傅池淵給毀了!
傅景寒的眼底再次湧出滔天恨意,顯然他自發的忽略了過去他自己犯下的錯,忽略了他自己才是造一切的罪魁禍首。
為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從來都只有天下人負他,而不會認為自己做的有一丁點不對。
就像現在這樣。
對面大樓。
「準備則怎麼樣了?」說完,對方看了眼腕錶,聲音裡帶著焦急:「已經過去五分鐘了,你趕找好位置。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對面的人,我相信你的能力。」
「放心,不會出錯的。」
對方是個沉穩的人,因為聲音很沉穩。
他的呼吸很輕,不刻意去聽的話甚至都聽不到。這些足以證明這人是個練家子,而且絕對手非凡。
第一個開口的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語氣輕鬆了些:「這件事辦完你就可以放假了,我給你特批的。」
「那就先謝過了。」
沉穩的聲音說完就沒有再開口,空氣里想起了細微的咔噠聲,像是在做什麼準備。
他拿出專業的設備,找了個合適的角度。結合了風速,這邊是最好的位置。
像一隻安靜的大型捕食那樣,他整個人都陷一片寂靜中。過瞄準鏡,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一切。
傅景寒站在樓層的邊緣,他的手裡地扣著傅依然。
那樣的角度,一旦他掉下去,懷裡的人也會被他拖累。
所以在沒有確保萬無一失的前提下,誰也不敢手。
「還沒好嗎?呵,你以為磨磨蹭蹭的,你的主人就能逃過一劫嗎?別妄想了!」
傅景寒冷嗤,輕蔑的盯著故意拖延時間的韓凜。
「快點。」
跪在地上的傅池淵也開口吩咐。
韓凜忍氣吞聲的點點頭,打開手機,登陸了sj集團的網。
傅景寒親眼看著視頻打開,看著畫面里出現狼狽跪在地上的傅池淵,他興的呼吸都在加重,臉上是不可思議的紅。
像是吞了某種讓人興的違藥。
「好了,開始吧。傅池淵,想讓你兒活著就給我好好認罪。說你是怎樣不擇手段的從自己的親叔叔手裡搶走了傅家的一切,是怎樣誣陷自己的親叔叔,又是怎樣不知廉恥的勾搭上自己親侄子的妻子。」
很顯然,這一切的事實都是扭曲的,是傅景寒要給傅池淵潑髒水。
但是面對現在的狀況,傅池淵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做。
「我回國是早就計劃好了,搶走傅氏,對自己的叔叔下手……」
傅池淵按照傅景寒的要求,一字一句的說。
而傅景寒而通過韓凜的手機聽出的看到直播間里湧進來的,不明所以的人群。看到他們隨著傅池淵說出的話越來越多而出的震驚、不可思議的眼神。
看到屏幕上那些充滿了惡意的話,骯髒的字眼,傅景寒覺得痛快極了。
他敢發誓,從這一刻開始,傅池淵的名聲已經臭了。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sj總裁,而是一個不擇手段,連自己的侄媳婦都能拐上床的人渣!
「哈哈,真不錯。繼續,繼續說你是怎麼勾搭上自己的侄媳婦,又是怎麼害的彼此相的我們分開的。」
傅景寒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命令,他沒發現韓凜手機里詭異的畫面,更沒有看到傅池淵在背後跟韓凜打的手勢。
而他自己則在『懺悔』的過程中麻痹著傅景寒,悄無聲息的朝著他靠近。
沉浸在報復功的快意里的傅景寒本沒注意到這些,他興的眼珠子更紅了,息聲也更重。像是夏天熱的不了,把舌頭出來息的狗。
「對,就是這樣。檢討你自己多麼的心狠手辣,檢討自己多麼的人渣。哈哈……」
因為得意忘形,傅景寒甚至連自己鬆開了傅依然的脖子都沒有發現。
而看似嚇壞了的傅依然則在看到爸爸猛地撲過來的作時,忽然低頭張開狠狠地咬上傅景寒的手腕。
「啊!」
猝不及防的劇痛下,傅景寒下意識的鬆開手,而傅依然則趁機掙的懷抱朝著傅池淵撲過去。
「媽的!」
傅景寒暴怒的罵了句,他距離傅依然還是最近的,手就能把給拽回來。就在他的手抓住傅依然後領的時候,狙擊手開槍了。
子彈穿他的後腦勺,傅景寒臉上的表僵了一瞬,然後直直的往後倒去。
頂層的護欄只到了一個年人的大,所以傅景寒往後跌的時候直接就栽了下去。他的手裡還拽著傅依然,一切又發生的太快,連帶著傅依然也別拽了下去。
「甜心!」
千鈞一髮之刻,傅池淵猛地撲上前一把抱住兒的兒,把從傅景寒的手裡拽出來。
也就在這個瞬間,傅景寒掉了下去。
下面是安全氣墊,但是對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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