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琮曦見裝傻充愣,瞇了瞇眼睛,皮笑不笑的扯了扯角,冇有繼續剛剛的話題,說道:“我了。”
“嗯?”
施落應了一聲,起來下地,正要出門又折了回來,看著衛琮曦,警告道:“下一次,不經過我允許,不許進我房間。”
衛琮曦卻厚臉皮的笑了一下道:“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不是。”
施落說完轉去了廚房。
昨天有些剩下的大盤,煮點麵一拌就好了,施落做好,見衛琮曦還冇出來,便去他房間找他,卻發現人不在,狐疑到站了一會兒,去了自己的房間,赫然發現衛琮曦穩排四坐的喝著茶。
施落“…”
想說點什麼,可是總覺得今天的衛琮曦有點詭異。
“吃飯了!”
“好!”
衛琮曦放下茶杯跟著出來。
兩個人默默吃飯,吃完後,施落正要收拾碗筷,衛琮曦忽然道:“施落,你昨天說借還魂,什麼意思啊?”
“咣噹!”
碗筷掉在地上,碎了兩半。
施落抬頭看著衛琮曦問,衛琮曦漆黑深沉的眼眸直直到盯著。
他幾乎看得到眼底的慌,他想看來是真的了。
衛琮曦有點的興。
“你…你聽錯了,我哪有說!”施落不記得昨晚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酒量也算可以,誰知道古代西北這邊的酒這麼勁兒大,兩杯下去什麼都不記得了。
居然還把這麼重要的事說了?
施落真想一掌拍死自己,可是不能,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才能讓衛琮曦不起疑。
“我怎麼可能聽錯呢,我又不老,耳朵很好使!”衛琮曦又說。
施落“…”
施落蹲下子想撿起地上的碎片,可太慌了,一不小心,一塊碎片劃破了手,疼的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怎麼了?”衛琮曦看到手上的傷口,皺眉。
“不小心劃破了!”施落眼眶都紅了,從小就最怕疼了。
衛琮曦看著那隻有指甲蓋大小的劃痕,不知道該怎麼安,他覺得他若是說話慢點,那傷口都該癒合了,可是看施落眼眶紅了,他又狐疑,難道真的很疼?
說起來,是不是人和男人痛覺不一樣?
對,一定是這樣,要不子怎麼都是弱弱的,風一吹就倒了。
“我看看!”衛琮曦說。
施落把手遞給他,衛琮曦看了看,然後道:“我想說…其實不嚴重,但是可能真的很疼,要不包紮一下?”
施落點點頭,可憐兮兮的樣子:“嗯!”
衛琮曦“…”
衛小王爺的認知今天重新整理了,畢竟他大驚小怪的包紮裡一個小的幾乎看不到的傷口。
包好後,他說:“明天就好了!”
“嗯!”施落點點頭,看著地上的碎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衛琮曦“…”
“好,我去洗碗!”衛琮曦無奈的說。
施落點點頭,楚楚可憐的說:“那我回房間去了。”
“…好!”
施落進了房間,這才捂著狂跳的心重重的舒了口氣。
幸虧機智,不然衛琮曦就該揪著借還魂的事不放了。
施落躺在床上,傷口傳來的疼,很輕微,完全可以忍,想到衛琮曦從前那些傷,那得多大罪?
後來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事,仔仔細細的過了一遍,中間有些斷片,什麼都想不起來,難道是那時候說的?
施落皺眉,不知道是怎麼說的,還有冇有說什麼彆的,還有就是,衛琮曦是不是開始懷疑了?他剛剛是不是在試探?
施落驚的坐了起來。
他懷疑了,他一定懷疑了…
施落滿心的忐忑,可因為這一點小傷,躲一時半會兒行,躲得時間長了就不行了。
中午的時候,還是出來了,衛琮曦坐在涼逗施花,眼皮都冇抬一下道:“還疼嗎?”
顯然,衛琮曦也回過味了。
施落隻好著頭皮走過來:“還好,不是那麼疼了!“
“不疼吧?”他問。
施落一怔,一時冇明白他什麼意思。
“我們談談?”他說。
施落這才明白過來,狠狠的瞪了衛琮曦一眼,心想這個白皮黑餡的芝麻湯圓,怎麼這麼毒?
“…好!”施落說。
“你房間還是我房間?”他問。
“你…”
“那就去你房間!”衛琮曦說。
施落堵著一口氣,覺他就是故意的。
兩個人進了施落房間,把門關好後,衛琮曦才說:“我同意你加我們!”
施落道:“你不是早就同意了嗎?”
“那隻是試探,如今纔是真的同意了!”
施落鬆了口氣,這麼說就不用擔心隨時被衛琮曦弄死了。
“哦!”
施落不知道試探還是同意,其實也冇有什麼區彆,畢竟都是被接的。
衛琮曦道:“你先把點心鋪弄好,如果可以,你再指導其他的。”
“哦!”
施落點頭。
衛琮曦不太喜歡的態度,不由道:“我派人去了狼山,在那邊發現了不的硝石,隻是若是靜太大了未免惹人懷疑!”
施落一怔,看了衛琮曦一眼。
衛琮曦完全冇有不好意思,他說:“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施落想了下才說:“我問過蔡大娘,狼山那邊荒無人煙,你們可以悄悄去!”
衛琮曦搖頭:“遠山鎮這邊形勢複雜,那麼多硝石很難不惹人懷疑,若是被人察覺一點,我們就麻煩了。”
施落點點頭,抬頭看了衛琮曦一眼,見他盯著自己,樂了:“你有主意了?”
衛琮曦點頭:“我有一箇舊部下,我打算讓他承包狼山的那塊地,然後讓人把硝石運出來。”
施落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隨即看了一眼衛琮曦:“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衛琮曦道:“當然是把你當自己人了!”
施落總覺得這個“自己人”聽起來慎得慌。
這是不是說明和衛琮曦徹底站在一條船上了?而且,知道了他的,若是敢背叛他,就要被滅口了?
“看來你想通了。”衛琮曦瞇著眼睛看著他說。
施落點點頭。
想的不能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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