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沙無忌到此,送來炎殛法籍。
炎殛法,點星星之火借以燎原,烈焰噬天,離火洶洶,焚天滅地。
炎殛門法決,小大籍,終究法,附屬籍,足足十三套玉竹簡,悄悄送來。
張岳拿在手中,不過這些玉竹簡蘊含冥河誓言,只能張岳一人修煉,不可外傳。
微微看了看,這炎殛法無比的契合自己的地火道,修煉起來,必定一帆風順。
但是張岳沒有修煉,馬上就要五月初一,和黎姿仙子有著約定,他前往東山港。
帶著四小,六個護衛,眾人趕路。
一路上,果然無數修士,都是前往東山港。
天虛宗對外宣傳,在東山港舉行大會,借此歡迎外域來客,上岸就是盛會,顯得尊重。
很快就是到了東山港,到了那里就是看到,原來那邊有一座巍峨東山,現在直接將那東山,攔腰斬斷。
至此,在東山之上,形一個足足百丈方圓的巨大石臺,那盛會就在石臺之上。
張岳帶人直奔那石臺而去,在那東山山下,到都是帳篷,無數到此的散修,小世家,小宗門的修士,等待山下,期盼盛會。
那山上石臺之上,赫然已經建起四座庭院,分別為天虛宗,山皇宗,屠魔宗,尸岐道準備!
宗門弟子,豈能和那些散修住在一起,龍不與蛇居!
這庭院,赫然院落重重,花園假山,亭臺樓榭,簡直就是一小世界。
張岳帶人就要順著石路,登上東山。
但是剛剛走了一半石階,前方就是有人出現,擋住去路。
那人正是鐵蘭山,他看向張岳,說道:
“張岳,聽說你拒絕了我師父的建議!”
張岳微笑說道:“多謝天鋒子前輩,但是張岳覺現在好,不必拜什麼師!”
鐵蘭山冷笑道:“好,好,不識抬舉的東西!”
張岳微笑,說道:“先天五重的螻蟻,就不要在我面前如此大放噘詞!”
鐵蘭山現在先天五重,不是他實力不行,這已經是正常修士修煉境界,甚至可以說小天才!
只是張岳太變態,已經先天十重!
說完,張岳外放自己威,瞬間去,頓時在張岳的威之下,鐵蘭山不住后退,抵抗不住。
不過在鐵蘭山后,出現一個修士,正是張岳認識的柳伯空,先天十重,他立刻出手,援助鐵蘭山。
但是在張岳的威之下,先天十重又是如何,兩人被張岳威的還是后退。
又是一人出現,柳伯空的好友殷一文,也是先天十重,三人對抗張岳,但是還是不行,步步后退!
突然一個道臺修士莫一修出現,大吼:
“張岳,你干什麼!”
張岳微笑,收起威,說道:“沒什麼,打個招呼!”
“我可以上去嗎?”
鐵蘭山大口氣,說道:“好,你可以上去!”
猛然他眼珠一轉,說道:“但是,你這些手下,都不是天虛宗弟子,他們不許上去!”
張岳說道:“胡說八道,他們雖然不是天虛宗弟子,但是為我張家家人,屬于天虛宗附庸,憑什麼不許他們上去?”
鐵蘭山咬牙,說道:“好,他們可以上去,但是晚上,必須下山居住,因為這是規定,山上庭院,只有天虛宗弟子可以住!”
他就是使勁的惡心張岳!
張岳長嘆一聲,說道:“好吧,如你所愿!”
山上山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張岳也就沒有怎麼在意了。
帶著手下,張岳登上山頂,這大山削平,制造石臺,憑空煉制庭院,這是以前天虛宗從來沒有過的事,應該是從外域帶回的手段。
石臺之上,有修士在登高遠,說實話,這種一覽眾山小,看著山下不散修抬頭羨慕的目,真的很舒服。
張岳到此,就有人喊道:
“張岳!”
張岳看去,赫然是當初蒼穹海會的山皇宗吳田烈。
這兄弟兩個,當初要欺負自己,最后大哥吳田剛死在了海上。
雖然彼此之間,有沖突,但是時間飛逝,當年出海之人,也沒有剩下多,哪怕有矛盾也是一種人覺。
張岳微笑回答道:“吳田烈道友!”
那吳田烈向他揮揮手,也沒有說其他的廢話,也不搭理他了,就算打過招呼。
張岳微笑也是揮揮手,帶著手下繼續前進。
路過尸岐道的庭院,赫然其中金丹真人君先生坐在門口,看到張岳,喊道:
“張岳,過來,過來!”
這是金丹真人召喚,張岳立刻過去!
君先生說道:“張岳啊,當年你在蒼穹海會之上,我就看出來,你不是一個簡單修士!
記住了,要苦心修煉,不要辜負……”
張岳不住點頭,說道:“是,是,是!”
反正這個也是傀儡,張岳就是敷衍著!
君先生說了幾句,突然不說了,看向張岳,說道:
“你壞我四大制,和你說兩句話,還不愿意了,一口的是是是的敷衍我?”
聲音完全變化,這不是什麼君先生,已經是古道人!
頓時張岳神一滯,然后立刻莊嚴行禮道:
“見過古道人前輩大人!”
古道人哈哈一笑,突然話題一轉說道:
“陳家真的都走了?”
響起陳傲君,張岳神一暗,但是還是回答道:“是的,陳家都走了!他們去了外域,可以晉升元嬰,返虛,長生不老!”
古道人長出一口氣,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一直以來,我看不起陳秋水那個小狗,沒想到,沒想到!”
“好了,滾吧,記住了這次外域來客,要抓住機會,麒麟世界沒有前途的,不要像我這樣,想走都走不掉了!”
說完,古道人神一變,恢復君先生。
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說道:
“記住了,要苦心修煉,不要辜負……”
可算應付過去君先生,張岳繼續前行,終于來到天虛宗院落大門口,在那院落門口,有法制,在門口有修士鎮守,正是周昌飛。
這也是老朋友了,但是這個周昌飛,對于張岳沒有任何的好臉。
張岳行禮說道:“周師兄,我來了!”
周昌飛說道:“張岳來了!”
話語之中,無比冰冷!
張岳忍不住說道:“至于嗎?”
周昌飛說道:“既然你收下了申藥子的法,那就是已經選擇了隊伍。
道不同不相為謀!”
說完,他遞給張岳一個玉牌,說道:“甲子間,第七間!”
張岳接過玉牌,只是拱拱手,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為謀。
他進到那庭院之中,這同門師兄弟,還不如過去的仇家親切。
那分給張岳的房間,到那里一看,破爛不堪,連個床都沒有,只是一個雜間,乃是整個庭院之中,最差的一個。
張岳咬咬牙,下怒火,沒有在意。
天虛宗,真的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