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柜大駭,形陡變,瞬間從一個點頭哈腰的窩囊掌柜變一個鋒芒畢的冷面殺手,縱躍上樹梢的同時,一枚彩信號彈如煙花在山林上空炸開,絢爛奪目。
然而他卻沒能逃,江瀲隨即騰空而起,一刀斬斷了他用來借力的樹枝,再一刀砍掉了他的右腳。
劉掌柜慘一聲跌落在地,立刻有士兵上前將他擒住,斷肢如泉涌。
“督公大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劉掌柜自知逃不,忍著痛問了一句。
“剛剛。”江瀲飄然落地,持刀而立,“一個老掌柜,爬了半天的山,又驚又嚇,臉上竟然一滴汗都沒有,不覺得太假了嗎?”
劉掌柜愕然,繼而仰天大笑:“督公大人好敏銳的觀察力,可惜,你還是被我騙進來了,你的兵已經被打散,掉進我們布置的陷阱,就憑現有的這幾個人,是不可能保你活著走出這片山林的。”
“是嗎?”江瀲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咱家死了,你也一樣活不。”
“我本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劉掌柜的臉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我領了首輔大人的必殺令,不惜一切代價取你命,只要你死了,我的任務就算圓滿完。”
“首輔大人?呵!”江瀲再度冷笑,“他算哪門子的首輔大人,自個都活了喪家之犬,還想要我的命,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劉掌柜也笑:“督公大人先不要把話說得太滿,我的信號彈已發出,很快就會有人來取你命。”
“人呢?”江瀲道,“就憑你放那個破煙花,以為能招來人嗎,咱們說了這麼久的話,你的人怎麼還不來?”
劉掌柜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笑容僵在臉上。
“放煙花誰不會,咱家讓你瞧瞧什麼是真正的煙花。”江瀲幽幽道,轉頭向旁的小兵示意。
小兵領命,向天連發三枚信號彈,隨著三聲尖嘯的鳴笛,信號彈在山林上方炸開綠的火焰,照亮了整個夜空。
火焰熄滅的同時,叢林深響起震耳聾的喊殺聲,聽聲音足有千人之眾。
劉掌柜頓時臉大變,看著江瀲聲道:“你,你不是剛剛才識破我的。”
“沒錯。”
江瀲一派閑適地靠在旁的樹桿上,掏出一方白帕子慢悠悠去刀背上的。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假的,王寶藏上去抓你的領,你憑本能做出了防姿勢,你跪在我面前哭,試圖抱住我的腳行刺于我,你本哭不出來,所以不得不借助頻繁的眼淚好將藥抹在眼睛上刺激你流淚,我若連這些小作都識破不了,豈不是白擔了東廠提督的名頭!”
劉掌柜聽得一愣一愣的,再沒了先前的有竹,視死如歸。
“你既然識破了我,為什麼還要跟我來?”
“這話問的,自然是為了將你們一網打盡了。”江瀲被他問得笑起來,“你們老大是不是換人了,先前那個呢,不會死了吧,真想放你一馬,讓你回去告訴宋憫一聲,他新換的這個頭領實在不怎麼樣啊!”
劉掌柜:“……”
兩人正說著話,遠的山林傳來雜的腳步聲,很快,春便喊著跑了過來:“干爹,干爹,你沒事吧?”
“沒事兒,聊天呢?”江瀲站直了子問他,“活干完了?”
“干完了,一個沒跑!”春得意道,“留了一個活口,愿意帶路去找糧草,我讓王副將帶人跟他去了。”
“……”劉掌柜簡直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問春,“你,你不是去接另外一批糧了嗎?”
“接你個大頭鬼呀!”春揮刀劃破了他的嚨,“這麼蠢,就別活著浪費糧食了。”
鮮從劉掌柜的管噴薄而出,兩個士兵立刻松手閃到一旁,劉掌柜的轟然倒地,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斷了氣,一雙眼睛還死死地盯著春。
“最后一個,搞定!”春在他服上了刀上的,“干爹,咱們走吧!”
“走吧!”江瀲收刀鞘,撣了撣襟,邁步下山,“沒意思,耽誤咱家睡覺!”
“就是,沒一個能打的。”春跟在后面附和道。
一行人下了山,回到糧草被劫的地方,江瀲命人將那些伙計的尸全都帶回去,讓王寶藏安排厚葬他們,給每人的家眷重金恤。
隊伍整頓完畢,上馬往州府方向而去,馬蹄聲回在空曠的山間,山林又恢復了原有的寂靜,仿佛那場廝殺從沒發生過。
馬蹄過后,右側山崖的一塊巨石上,一個黑人迎風而立,靜靜地看著火把通明的隊伍漸漸遠去。
過了一會兒,黑人打了個呼哨,一只大隼從山林飛來,落在他肩上。
黑人放了一張字條在大隼腳上的小竹筒里,隨即將它放飛。
大隼凌空展翅,帶著下一次的伏擊計劃消失在茫茫夜中。
江瀲回到營地已經是四更天,原以為倒頭就能睡著,輾轉了許久困意卻還是沒有到來。
轉頭看看帳外,天已約泛白,這個時辰,遠在京城的若寧該起來上朝了。
他想了想,索不再強迫自己睡覺,起來點了一盞燈,坐在燈下給杜若寧寫信。
暖黃的燈映著他如畫的眉眼,他沉思片刻,提筆寫道:“目前已到睢州,糧草籌備順利,我亦平安無事,只是有點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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