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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寵天下》第526章 每天晚上都和督公大人一起睡

 杜若寧嚇一跳,停止了哭泣,轉頭看他:“你在說什麼?”

 沈決一門心思的哭,哭得頭也不抬,邊哭邊捶床:“姓江的,你不要這樣,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我怎麼辦,咱倆說好了要同生共死,你卻丟下我先走了,何以堪,何以堪呀……”

 杜若寧的眼淚徹底被他嚇了回去,看他哭得如此真,不手去探了探江瀲的鼻息。

 呼吸雖然很輕,但也很均勻,不像要死的樣子。

 杜若寧放下心來,推了沈決一把:“沈指揮使,你別哭了,江瀲他沒死。”

 沈決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知道,陛下不能接這個事實,可是人死不能復生,陛下節哀……”

 杜若寧:“……”

 看他這樣子,該節哀的是他吧?

 若非江瀲再三強調兩人只是純潔的兄弟都要以為這是一對男男版的梁山伯祝英臺,瞧瞧他哭得那一個地,就差沒化蝶了。

 杜若寧十分無語,被他這一通攪和,悲傷的緒也化作烏有,正要告訴他江瀲真沒死,那個銀發年沖了進來,用很大的力氣將沈決從床前拽開,又過來拉

 杜若寧不愿和他糾纏,往后退了幾步,銀發年站在床前,張開雙臂,口中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沈決正哭得起勁,沒有防備之下被年拽開,掛著兩行淚向他沖過去。

 “沈指揮使!等一下!”殷九娘隨后進來,大聲住了他,快步走過去將年護在后,“恩恩是在保護督公大人,怕你們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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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我看他才是最危險的,狗崽子似的,見人就咬,沒準江瀲就是被他咬死的。”沈決說道。

 殷九娘愣住,忙彎腰去探江瀲的鼻息:“沈指揮使在說什麼,督公大人不是好好的嗎,他只是在昏睡,哪里就死了?”

 “沒死嗎?”沈決也愣了,轉頭看杜若寧,“沒死陛下哭什麼?”

 杜若寧已經恢復了平靜,正道:“我就不能是喜極而泣嗎?”

 沈決郁悶又尷尬:“陛下早說呀,害我白哭一場。”

 杜若寧攤手:“早你也沒問呀,進來就開始嚎。”

 沈決:“……”

 行吧,確實是他草率了。

 “那,那,那……”他那了半天沒那出個所以然,又把矛頭指向銀發年,“這家伙到底怎麼回事?”

 “他恩恩,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督公大人的救命恩人。”殷九娘解釋道。

 “就他,還救人,不吃人就好了。”沈決將信將疑。

 “沈指揮使誤會了,恩恩不是你想的那樣。”殷九娘笑著將年拉到前,一手攬住他的肩,“恩恩可喜歡督公大人了,每天給他洗喂藥,我不方便的事都是恩恩在做,如果沒有他,你們可能真的見不到督公大人了。”

 “真的假的?”沈決將年上下打量一番,“這家伙又兇又狠,還不說話,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也不知道。”殷九娘說道,“我當時離開京城后,心灰意冷又無可去,便想回家鄉來找個地方居,有一日行至山中,不慎跌獵人設置的陷阱,傷昏迷,醒來后就到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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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恩恩救了我,但他不會說話,也不懂和人流,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為何會在這里,而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就留下來和他作伴,一開始他沒有名字,我念他對我有恩,說話也只會嗯嗯嗯,就給他取名恩恩。

 前段時間,外面突然有一陣極大的響,天崩地裂一般,恩恩想出去看,我擔心有危險,沒讓他去,他卻在半夜趁我睡著時溜出去,回來的時候就把督公大人背了回來。”

 “啊?”沈決頗為意外地看了年一眼,“這麼說的話,還真是我誤會你了。”

 隨即雙手抱拳,對年鄭重一禮:“對不住啊小兄弟,哥哥給你賠禮了。”

 年不知聽沒聽懂,還是兇地看著他。

 “恩恩是把督公大人當他的寶貝了。”殷九娘又笑著解釋,“恩恩喜歡去外面撿東西,但凡是他覺得好看的東西,都要撿回來收藏,自從撿了督公大人之后,就喜歡的不得了,每天守著他,盡心盡力照顧他,睡覺都要和他睡在一起。”

 什麼?

 杜若寧聽著殷九娘的解釋,上一刻還對這孩子充滿激,下一刻又開始泛酸。

 辛辛苦苦找了這麼久,每天風餐宿,備煎熬,結果這個恩恩居然可以每晚和江瀲一起睡。

 太氣人了吧?

 “你既然救下了江瀲,應該想到我們會找他吧,怎麼這麼久都沒給我們送個信?”

 “對呀對呀,你為什麼不想辦法通知我們?”沈決也跟著問。

 “因為我不能出去。”殷九娘道,“我本來已經下決心和過去一刀兩斷,終生居深山不再出去,恩恩背回督公大人時,我一開始是不想管的,最終還是念在他曾經救我出宋府的份上,一時心留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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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來也曾留意過外面的靜,發現尋找督公大人的不只是東廠的人,還有別的人,我不了解況,也不想惹禍上,更不想讓人發現這個地方,如果這個地方暴,我和恩恩將永無寧日。

 所以我想,如果你們真的舍不得他,一定想盡一切辦法找過來的,如果你們沒找來,那就說明……”

 剩下的話沒說出口,不過杜若寧能明白,的意思是,如果他們沒找來,就說明他們放棄了江瀲,說明江瀲對他們而言也不是不可或缺的。

 怎麼可能?

 杜若寧輕輕抿了下就算放棄全世界,也不會放棄江瀲。

 別說江瀲,就算是春,也不會放棄。

 “哎,不對吧?”杜若寧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忙向殷九娘求證,“恩恩只背回了江瀲一人嗎,春呢,他沒有看到春嗎?”

 “就是就是,還有春呢!”沈決也一下子驚醒過來,方才只顧著哭江瀲,竟然把春兒給忘了。

 春兒呢,春兒去哪了?

 殷九娘被兩人問得怔住:“什麼意思,難道春公公也失蹤了嗎?”

 杜若寧和沈決再度對視,兩顆心同時跌了谷底。

 九娘這麼問,很明顯是沒見過春了,也就是說,出事之后,春和江瀲并沒有掉到一個地方。

 當然,也有可能是掉在一,后來又被水流沖散了。

 “恩恩,恩恩呀,是不是你看到了兩個人,但只撿了最好看的一個回來?”沈決抓住恩恩的手急切道。

 恩恩嚇一跳,回手沖他齜牙。

 “不會的,如果是兩個人,恩恩肯定會告訴我的。”殷九娘說道。

 不肯定還好,一肯定,杜若寧和沈決更加揪心起來。

 找到江瀲固然是好事,但春也不能沒有啊!

 春那麼聰明,那麼能干,那麼善解人意,忠心耿耿,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早已把他當不可或缺的親人,如果他找不回來,所有人都會難過死的。

 尤其是江瀲,如果他醒來發現春不在,心里會是什麼滋味?

 他和四個干兒子的非同一般,春夏秋冬寄托著他對公主穿的思念,也陪伴他度過了人生最艱難的時,這四個人,真的一個都不能一個,便會為他們彼此生命中最大的憾。

 可是,春究竟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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