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信王世子進京了,你就是信王世子,那你豈不是從奉北過來京都的?”吳瑕聽著吳峻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忍不住打斷了。
“消息靈通的。”燕書煜也折騰了半晌,往旁邊的草地一坐,編了半天的藤,居然還斷了,難道京都的藤都不如奉北的?
“那你娘豈不是子醫館的院長?小秦神醫?”
吳瑕詫異極了。
燕書煜沒回答,視線突然就落在了吳瑕掉落的錢袋子,起初沒有注意,這會離的近了,他突然湊近了。
嚇的吳瑕往后一退,差點沒摔進深里去。
“世子,你,你干嘛啊?”吳瑕嚇的拍著口,盯著他道:“之前的親事不作數,那是為了騙我爹娘讓我出門,才答應的。”
“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我家就是行商的,我可高攀不上。”
吳瑕很清楚自己的份,當初挑中燕書煜,也就是看中他是一個窮書生,要進京趕考,正巧借口就跑了。
若是知道他是世子,說什麼也不會招惹的。
“喲,你還有自知之明?”燕書煜年紀不大,但想要上來的姑娘可真不,憑著他世子爺的份,若不是娘打理著后宅,絕不允許爬床的事,只怕他在府里都不得安寧。
或許是見的多了,燕書煜對那些人敬謝不敏的,他真要親,就得娶個自己喜歡的。
“呵呵。”吳瑕假笑著,要不是他是世子,真想一盆子扣上去,貌如花,想娶的人也很多的好嗎?
“我剛剛就想看看珍珠。”燕書煜沒和繼續掰扯。
“我的珍珠發簪有什麼好看的?”吳瑕飛快的將的發簪撿回了袋子里,死死的捂著,從小就喜歡,聽娘說這些珍珠還是以前救了的夫人給的呢。
“對。”燕書煜點頭,“可以給我看看嗎?”
“你要干嘛?”吳瑕捂著的珍珠,一臉防備的樣子。
“我就看看。”燕書煜見防備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我若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以為你防得住?”
“呵呵。”吳瑕默默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天確實是漸漸暗了下來,那些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的手好像還不錯,可,剛剛世子殺野豬的樣子,還刻在心里呢。
“這珍珠是我恩人送給我的,你就看看,會還給我吧?”吳瑕將珍珠拿了出來,遞上前的時候,再三詢問著。
“本世子什麼珍珠沒見過?”燕書煜無奈,他家里的珍珠都給小妹當玩。
吳瑕小聲嘀咕著:那還看我的珍珠做什麼?
吳瑕將珍珠遞了過去,這個珍珠發簪很喜歡,上面的珍珠圓潤,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瑩潤澤,所以,這珍珠發簪一直收的好好的。
燕書煜打量著這發簪,看到發簪上的標記,手一翻,珍珠便落了他的掌心。
“喂,你不會要昧了我的珍珠發簪吧?”吳瑕后悔極了,估計是剛剛想法子救人的時候,的錢袋子掉落出來的。
“你的發簪哪來的?”燕書煜盯著的臉。
“你管我哪來的?”吳瑕手想搶,燕書煜側,吳瑕本搶不著,一心搶發簪,半個子在燕書煜上,都沒有發現:“你還給我,這是我的。”
“怎麼了,吳瑕,出什麼事了嗎?”
吳峻在深坑里,聽著上面好像吵起來了,急的他恨不得長翅膀飛出去,他大喊道:“世子,我妹妹不懂事,你可千萬要大人不計小人過。”
“世子,你可是世子,不會還缺我這個珍珠吧?
”吳瑕激的說著。
“哪來的?”燕書煜再次詢問。
“當然是我的,我恩人送我的。”吳瑕再一次說著。
“囡囡?”燕書煜忽然的出聲,把吳瑕嚇了一跳,驚的手都沒力了,一臉撞到了他的膛上,著撞疼的鼻子:“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
“你真的是囡囡?”燕書煜先前就在猜,親娘送出去的東西不,但珍珠發簪,姓吳,他好像有點印象了。
那個跟在他后,一口一個‘哥哥’的人,似乎長大了,小時候圓圓潤潤的,如今倒是看不大出來。
“你……”吳瑕也覺得不對勁了。
“怎麼,小時候追著我后面哥哥,現在不記得了?”燕書煜從口袋里掏出白的糖丸道:“小時候你可是非常喜歡吃。”
“哥哥?”吳瑕咽了咽口水:“小時候救我的人,不會是你娘吧?”
當時爺爺他們也問過對方是誰,可惜,對方并沒有答,只知道一個大概的姓氏。
可是全天下姓氏相同的人太多了,本無從找起。
爺爺他們也想報恩,可是本沒有對方的消息。
“嗯哼。”燕書煜點頭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娘應該送了你一匣子的珍珠吧?”
“那時候你圓圓潤潤的,就跟珍珠一樣。”
燕書煜的話,讓吳瑕的臉頓時就黑了。
燕書煜沒有發現,繼續道:“珍珠上面有我家的專屬標記,一看就認出來了。”
“你才長得跟珍珠一樣呢。”吳瑕趁機搶回發簪,這東西喜歡,時常把玩,經常戴在頭發上,自然是知道這上面有沒有他所說的標記。
“世子。”吳瑕站起,朝著燕書煜激道:“謝謝王妃的救命之恩。”
小時候走丟了,差點死在驚馬之下,原來是王妃救的。
那時候小,約好像記得一些。
“行了,我娘救的人,多了去了,不過,你確定不嘗一嘗糖?”燕書煜不在乎的說著,將手里的糖遞過去:“我記得,小時候你特別喜歡吃。”
“不用了。”吳瑕果斷拒絕,道:“世子,我已經過了吃糖的年紀了。”
“可惜了。”燕書煜吃了一顆糖,忽然覺得娘說的對,世界還真小呢,沒想到,他還能見到小時候救的姑娘,他道:“小時候你胖嘟嘟的,現在,怎麼這麼瘦?”
實在是變化太大,他都沒認出來。
“大十八變啊。”吳瑕站直了子,道:“世子,我們還是想法子怎麼救我堂哥吧,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