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孫明儀第一次到傅公館。
最初傅北崢見到之后還有些詫異,才沒能立刻攔住。
“你突然闖進來,到底要干什麼?”
等傅北崢追上去的時候,孫明儀已經上樓,并且大聲的喊著沈晚的名字。
當孫明儀聽到傅北崢不客氣的話,也轉頭看他。
“名義上我還算是你的母親,過來看看自己的兒媳有什麼問題嗎?再說,就快到棠兒舉行婚禮的日子,我得找沈晚好好商量。”
孫明儀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傅北崢之前也聽說過傅棠和葉白結婚的消息。
只是孫明儀貿然的過來,他依然心存懷疑。
沒等傅北崢再說什麼,沈晚聽到聲音已經打開門。
“夫人,關于大哥和白的婚事,我們去書房談?”
此時沈晚臉上掛著笑容,聲說道。
看著門打開,傅北崢也轉頭看去。
這時沈晚已經換好服,臉上也化著淡妝,看的樣子像是早就知道孫明儀會來,特地等著似的。
都已經這麼說,傅北崢再也沒有借口讓孫明儀離開。
接著,在傅北崢沉的目中,沈晚和孫明儀去了的書房。
直到只剩下兩個人,孫明儀才嘆息一聲。
“傅北崢這個渾蛋到底想干什麼,傅公館被他里三層外三層的讓人守著,真當你是犯人了。”
原本想置之外的孫明儀在傅公館里見到這些況后,頓時氣憤不已。
沈晚好歹還是江城首富的掌上明珠,甚至還是沈培林唯一的繼承人,傅北崢竟是這麼對待。
“幸好我想了想還是過來一趟……只是我該怎麼幫你?整個江城都在傅北崢的手里,我能做的也很有限。”
“至我得找機會離開江城,我之前真是沒想到傅北崢提前回來,甚至還那麼快知道我的計劃。就那麼一點點,我就功了。枉費我留著宋鶯鶯一條命,結果還是失敗了。”
沈晚說著,臉上都是憤恨。
孫明儀聽著的話,不也皺起眉頭。
離開江城?
沈晚是沈家的繼承人,同時傅北崢還對了。
不論哪一點,傅北崢都不可能讓沈晚離開。
“夫人,這件事沒有其他人能幫我,拜托你。”
沈晚說話時眼中都是懇切,是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孫明儀聽到這些話,皺眉頭的也猶豫著。
的確看不上傅北崢,可傅北崢也不是隨便能招惹的人。
真要讓他知道幫助沈晚離開,結果可想而知。
“夫人,我知道你一直想治好大哥,我也希他能早點醒來。這是我之前托人在國外找到的一些資料,你想讓大哥出國治療嗎?”
“出國治療?”
孫明儀著沈晚將一個文件袋打開,拿出厚厚一疊資料。
“我已經找到幾位不錯的醫生,到時候可以帶著大哥出國。夫人,只要你肯幫我這一次,以后我絕對會傾盡全力報答。”
沈晚也是生意人,很明白只有用足夠的利益才能打人心。
當孫明儀看到資料,驚訝過后看向沈晚的眼神也特別復雜。
“沈晚,你的心思的確深沉,你早料到會有今天?”
“我早就在幫大哥找合適的醫生,我現在拿出來也是被無奈。”
“不管怎麼樣,我替棠兒謝謝你。至于你說的幫忙,都到這個地步,我肯定不會再猶豫。”
“夫人,真的謝謝你。”
沈晚看著孫明儀,不由的激起來。
已經被傅北崢困了半個多月,也清楚如果可以的話,傅北崢還會將困一輩子。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只有先出去才能有反抗的機會。
孫明儀看看沈晚,也覺得是個可憐人。
只是對付傅北崢,真不能。
之前孫明儀剛來傅公館就看出來,沈晚都懶得看傅北崢一眼,兩人的關系肯定是僵持著。
思忖片刻,孫明儀隨即說道。
“孩子,對付男人有時候不能太直接。傅北崢對你是有的,這就是他的弱點,你必須利用起來。恰到好的示弱,有可能是最厲害的武。”
沈晚聽著這麼說,不免認真的思考起來。
然而,兩個人才單獨待了不到十分鐘,書房的門就被敲響。
都未給們反應的時間,傅北崢的人都端著茶進來。
幸好孫明儀早有準備,拿出了挑選的請柬。
“你幫我瞧瞧,到底哪種請柬更好,我一個人拿不定主意。還得是讓你幫我,畢竟是咱們兩家的大事。”
“這件事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沈晚說著,一抬頭就看到站在書房門口的傅北崢。
瞬時,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隨即大聲說道:“傅帥,你會讓我參與籌備大哥的婚禮嗎?當著夫人的面,你要不要回答一下?”
傅北崢面無表的看著,當然也不可能給出任何回應。
接下來的時間里,傅北崢都目冰冷的看著沈晚和孫明儀。
他不會天真的認為孫明儀是巧過來,也不會覺得孫明儀只是為了傅棠的婚禮來找沈晚。
不過在他的面前,兩個人只談論婚禮的事,甚至還說說笑笑的。
沈晚很久沒有真心笑過,站在不遠看著的傅北崢,目里都是眷。
最后,等孫明儀離開時,傅北崢親自送上車。
“沈晚在江城的影響力傅帥也很清楚,你總這麼扣著算怎麼回事?至讓出來走走,才不會讓外人猜疑。”
說著,孫明儀不屑的哼了哼。
“哪怕我再看不慣你,也得顧及傅家的面,我說的你可明白?”
“夫人慢走。”
傅北崢冷言冷語的說了這麼一句,毫不給孫明儀面子。
他和沈晚之間,是他們夫妻倆的事,還容不得外人手。
……
傅北崢總覺得孫明儀的到來很古怪,可又查不出任何的問題。
深夜,他端坐在書房里,想了想又拿出那條珍珠項鏈。
和沈晚走到今天的地步,他也煎熬、痛苦,但又無可奈何。
也就在這時,管家著急的敲門。
“帥,你快去看看太太吧!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怎麼喊都沒有回應。我也聽說,之前命令其他人拿了好多酒進去……”
管家的話都沒說完,傅北崢就匆匆打開門。
“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照顧嗎?一個個的都干什麼吃的。”
傅北崢厲聲說著,臉也不太好。
一會兒后,傅北崢不停的敲著門,他一聲聲的喊著沈晚的名字。
和之前一樣,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傅北崢的緒越來越不好。
“給我讓開!”
他大聲呵斥著,聽到這話的傭人趕后退。
跟著,只聽砰砰兩聲,傅北崢用力的踹開了門。
“晚,你怎麼樣?”
傅北崢焦急的走進房間,一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
而且地上也散了好幾個空酒瓶。
等傅北崢來到沈晚邊時,就看著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靠在沙發上。
“你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著這個模樣,傅北崢心疼不已的說道。
沈晚看起來已經徹底喝醉了,被傅北崢扶起時,面頰緋紅的倒在他的懷里。
“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哪怕是想罵我打我都沒問題。可你別這樣折磨自己……是不是孫明儀跟你說過什麼?”
傅北崢皺著眉頭,憐惜的抬手了滾燙的臉頰。
只是這個時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本沒辦法回應他。
跟在傅北崢后進來的管家最初也是滿臉焦急,可一晃眼看到了角落的地毯潤著,并且那個方向酒味兒特別濃。
頓時,管家就想明白了。
“帥,這個房間的酒味兒太大,還是讓太太去別的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