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郁家突然被傅北崢派去的人給團團圍住。
無論是誰,郁家的人一個也不能放行。
不但如此,在醫院上班的郁正庭接到家里電話,他剛想要回去,哪知傅北崢的屬下已經來到醫院。
“我犯了什麼罪,要被你們這麼對待?”
郁正庭難得出憤怒的表。
只是不管他如何質問,都沒有誰回答他。
“郁醫生,我也是奉命行事,還希你能自己跟我們走。要不然無端讓你傷就不好了,在江城誰都知道你醫高超,我們不愿意弄上你。”
“是嗎?那我是不是還該謝謝你們。”
郁正庭聽著對方這麼說,臉上都是譏嘲。
其實郁正庭也很清楚,哪怕他反抗,結局還會這樣。
他也明白,傅北崢會困住郁家的人,無非是想著沈晚乖乖就范。
越是這麼想著,郁正庭就越覺得傅北崢卑鄙。
同時,他又覺得有些喪氣。
整個江城都在傅北崢的控制中,誰也逃不開。
如今,郁正庭只希沈晚能堅持住,不要因傅北崢的威脅妥協。
……
沈晚得知郁家所有人被控制,郁慶鴻被傅北崢被困住的事時,已經是晚上。
這時,沈晚原本已經準備睡覺。
沒想到外頭突然響起急切的敲門聲。
怎麼回事?
披上服,沈晚剛打開門,老管家就臉難看的遞給一個小木盒。
“小姐,這是傅帥派人送來的。”
以前老管家提起傅北崢時還總是喊著姑爺。
自從沈培林死后,他只是不咸不淡的喊著傅帥。
“傅北崢會‘好心’送什麼東西給我。”
沈晚說話時語氣里盡是嘲諷。
說著,已經結果小木盒。
哪知一打開,就看到郁慶鴻的印章。
沈晚對著印章特別悉,郁慶鴻待如親生兒。
哪怕這麼珍貴的印章,小時候想玩,郁慶鴻眼睛都不帶眨的就會給。
“傅北崢把郁叔叔怎麼了?是不是郁家也出事了?”
沈晚臉一變,急切的詢問。
了解傅北崢,他向來做事做絕。
既然想到利用郁家這步棋,那就不會有。
“小姐你不要著急,傅帥雖說是把郁家的人都困在家里,可他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只是郁老爺……送東西的人過來說,要想讓讓傅帥放郁老爺回去,得讓小姐回傅公館一趟。”
“這倒是傅北崢一貫的做法。”
聽罷,沈晚冷哼一聲,語氣里都是鄙夷和嘲諷。
傅北崢除了以權勢人,別的就不會。
“也不知道傅帥會做什麼,小姐你……”
“備車吧!我換件服就出來。”
老管家聽著沈晚這麼說,也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他在帶著印章來見沈晚的時候就知道會是這個況。
沈晚永遠是對自己狠,哪怕自己再痛苦也想要照顧好邊每一個人。
實在擔心郁慶鴻,沈晚很快出門。
已經失去了沈培林和姜茹。
郁家人如今是邊僅剩的重要家人,絕對不能讓他們有事。
這個選擇,沈晚毫沒有遲疑。
怎會不知道傅北崢是故意的。
可事已至此,哪怕恨得咬著牙,也只能就范。
當車停在傅公館門前時,沈晚卻沒有馬上下車。
曾經沈晚把這里當和傅北崢的家。
傅公館的每一寸地方,都用心的布置。
不等沈晚準備好,傅北崢竟是突然出來。
接著,就看傅北崢走到車邊。
“還不下車?”
說話時,傅北崢的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種讓傅北崢得逞的覺很不好,沈晚偏頭看著他,臉上不帶一點兒表。
半晌,暗暗咬牙,還是只能下車。
傅北崢著杵著拐杖走路的模樣,語氣里帶著輕松。
“你還在堅持復健?看你走路的樣子越來越好,趙院長也給我看過你的檢報告,說你的恢復得很不錯。”
他跟在沈晚的后,隨口說道。
當沈晚聽到趙院長的時候,腳步一頓。
“傅北崢,你用不用這麼卑鄙。整個江城的確是你的,但你也不了江城任何人的主宰。我是活生生的人,你小心別把我急了。”
沈晚眸冷淡的瞪著他,眼神里閃著怒火。
“沈家是被你把控,可我要是不顧一切的鬧起來,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說完,沒等傅北崢再說什麼,已經轉走進傅公館。
是真沒想到傅北崢會這麼過分。
他居然連的檢報告都要看,實在是太惡心。
這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
沈晚進去后,傅北崢要去餐廳。
餐廳里燭火搖曳,暖昏暗的在四周閃爍。
落地窗外有著濃濃的夜,傅公館里特別的安靜。
看來傅北崢是讓所有人都離開,此時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燭晚餐?
以傅北崢的個,準備這種東西的確讓沈晚意外。
當然,更讓覺得荒唐、可笑。
沈晚見著這些后頓覺傅北崢有些不可理喻。
“你真覺得我能和你踏實吃這頓飯?”
轉頭看向傅北崢,皺著眉問道。
就算是他們過去那段恩纏綿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特地在一起吃飯。
如今兩人都已經是仇人似的,哪里還能坐下來吃飯?
“沈大小姐向來能屈能,為了郁叔叔,和我吃頓飯也沒有那麼難吧!”
傅北崢像是能拿住沈晚似的。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來到桌邊。
接著他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沈晚。
“郁慶鴻現在很好,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他。其實我要求很簡單,就是想和你坐下來好好聊聊。晚,到底有多久我們兩個沒能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傅北崢說這些話時語氣里也充滿無奈。
他曾經盡力的讓局面不至于走到今天,不曾想沈晚太聰明,也從不肯妥協。
就如同說過的那樣。
也許在一段時間迷茫過,為了和他在一起放棄過自我。
但是某一天清醒過來,找回自我開始做回真正的沈晚。
從那個時候起,沈晚做任何事都不再為別人,只遵從的心。
正是這樣的沈晚,讓傅北崢一點點的沉迷,甚至最后上。
可的格,同樣也令傅北崢又又恨。
“傅帥,請你直接告訴我,到底要我做什麼你才肯放過郁叔叔。至于這杯酒、這頓飯,我和你也沒有吃的必要。”
沈晚態度冷淡,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傅北崢看不喝酒,仰頭將這杯紅酒一飲而盡。
一會兒后,當傅北崢再看向沈晚的時候,他的眼神里閃過一抹無奈、悲涼。
“你的格讓我迷,也讓我慘了你。可這些日子我又痛恨你是這樣的人,你怎麼就不能和別的人那般,既然了我的老婆,就順從的做個賢妻良母呢?”
他說著長嘆一聲。
“只要你愿意和我和解,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想要宋鶯鶯的命是吧?只要等我抓到劉良庸,把錦洲城平定,宋鶯鶯隨你置。我當然清楚,宋鶯鶯做了那麼多惡事,本不該繼續活著。”
沈晚聽著傅北崢這些話,越來越覺得可笑。
“我只會做我自己,而且我也不愿意再和你在一起。我承認,也許我的心還對你有一眷,但著不足以讓我回頭。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和你離婚,這事絕不會更改。至于宋鶯鶯……知道你對這麼狠嗎?傅北崢,你這種男人本不值得別人的。”
傅北崢話是這麼說,沈晚卻不會傻乎乎的以為是這樣。
他怎麼可能真的要宋鶯鶯的命?
不說宋鶯鶯的價值,就論宋鶯鶯之前為傅北崢做過的那些事。
這樣的誼大概也無法讓傅北崢真的舍棄吧!
“真的沒得談了?”
“傅帥,到底要我再說幾次?你馬上放了郁叔叔,也把你手下的那些人從郁家撤走!”
沈晚沒好氣的哼了哼,眼中盡是嘲諷。
“還有……傅北崢,我必須跟你離婚。”
隨著沈晚的話音落下,傅北崢手中的玻璃杯突然傳出碎裂聲。
不知道傅北崢用了多大的力氣,可沒一會兒在熏黃的中,就看到傅北崢的手里流出腥紅的……
“我是不會答應和你離婚的,以前我就說過,除非我死了。”
傅北崢喑啞著嗓音說著,眼神里都是瘋狂。
他舍不得沈晚,離不開。
最近這些日子里,午夜夢回時他只要想起沈晚溫的眼神,對著他淺笑的模樣,他的心就控制不住。
他想把困在傅公館,哪怕一輩子憎恨著他,永遠無法原諒他都不要。
只要沈晚還在邊,怎樣都好!
“我的父母被你護著的宋鶯鶯害死了,我失去最重要的家人,我了無父無母的人……都已經了這個模樣,你怎麼敢還讓我和你在一起?”
沈晚說著這些話時,雙眸不有些酸。
火中,的眼睛里帶著一層薄薄的水。
“我和你不可能再回到過去,永遠都不可能了。傅北崢,你放過我吧,同樣也放過你自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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