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崢哪怕再卑鄙,他說出的話還是不會食言。
這點,沈晚能確定。
從離開沈家后,上下都擔心的安危。
直到凌晨兩點左右,看到沈晚回來,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沈家的一些人看等了這麼久,沈晚還沒有回來,都跑到老管家面前說是要一起沖去傅公館找人了。
好在,終于回來。
“郁家那邊有消息了嗎?”
沈晚下車后,第一件事就是詢問郁家。
老管家也知道最擔心郁家,趕的回應。
“大概十幾分鐘前郁爺打來電話,說傅帥的人已經離開了。他還詢問我小姐的況,我知道小姐你也不希他擔心,所以說你一會兒就回來。”
沈晚聽到他這麼說,也是輕輕點頭。
既然郁家的人已經沒事,想郁慶鴻很快也能回家。
直到走到燈,老管家才發現沈晚臉上的。
“小姐,你傷了嗎?哎呀,這是怎麼弄的,我趕讓醫生來家里。”
“不用,這不是我的。”
沈晚看老管家這麼張,趕安。
傅北崢的?
老管家還在驚訝于之前沈晚和傅北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沈晚已經邁步往自己的房間走。
今晚折騰了這麼久,總算不再那麼張。
可的確是有些累了。
不久后,等沈晚來到浴室。
看著鏡子里自己臉上已經干了的跡,莫名有些煩躁。
傅北崢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
“沈晚,不要再想了。你還有許多事要做,未來你只能靠著自己堅定的走下去,絕不能再回頭了。”
啞著嗓子小聲的說著。
終于在渾浸溫熱的水里后,才能逐漸放松。
哪怕已經整理好思緒,沈晚今晚也是難以睡。
窗外一弦月高懸,有銀的月灑進來。
沈晚著窗外,毫沒有睡意。
今晚的傅北崢實在太奇怪,控制不住的回想起傅公館里發生的點滴。
傅北崢哪怕遇到再大的事,也不至于這麼喜形于。
到底哪里不對勁?
“希是我多想吧!也不知道郁叔叔平安回去沒有,但愿一切能順利。”
沈晚怎麼也想不明白,只能放棄。
……
雖說郁慶鴻被傅北崢關著,但一點也沒有怠慢。
除了不能離開,郁慶鴻一切要求都能滿足。
郁慶鴻也深知,傅北崢把他關在這里,為的是沈晚妥協。
郁家世代行醫,救了無數的人。
偏偏這種時候,為醫者的郁慶鴻卻不能真的解救沈晚。
風風雨雨幾十年,郁慶鴻難得會有喪氣的時候。
“小晚這個孩子心地善良,別為了我做出什麼傻事。”
他無奈的嘆息。
這時已經深夜,原本四下安靜。
突然,郁慶鴻就聽到外頭鬧哄哄,有吵嚷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
沒等郁慶鴻走到門前,木質的門就被人撞開。
接著,一群人瞬間涌了進來。
郁慶鴻暫時還沒搞清楚狀況,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就已經響起。
片刻后,帶著黑面紗的宋鶯鶯隨之走了進來。
“郁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宋鶯鶯在外面的眼睛帶著得意。
說話時,也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
郁慶鴻看到來人是,也沒有覺得特別驚訝。
宋鶯鶯剛來到江城后遍尋名醫,卻沒有一個能治臉上的傷疤。
最后,找到郁慶鴻,希他能幫忙治療。
可郁慶鴻決然拒絕,不論給出多的診金,都不為所。
接著,等宋鶯鶯想再登門拜訪,郁家已經不讓進門。
郁慶鴻如今已經很給人看病,平時也不怎麼出郁家。
這讓宋鶯鶯一直找不到機會再見郁慶鴻。
“之前我就說過,咱們總有機會再見。只是這種場面下,很多事就由不得你了。”
“宋小姐,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的傷我不會治,也治不好。你還是另尋高明吧!。
“沒試怎麼知道呢?郁先生,我是相信你的醫才找你,還請你不要不識抬舉。”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好說。”
郁慶鴻什麼人沒見過,還能被一個人威脅?
宋鶯鶯看著郁慶鴻頑固不化的模樣,倒是一點不著急。
清楚郁慶鴻和沈晚的關系。
既然他要顧念著好友的兒,自己就得吃點苦頭。
“不著急,郁先生總有想明白的一天。來人,把人帶走。”
宋鶯鶯冷笑一聲。
隨著的命令,已經有人走向郁慶鴻。
沒一會兒,郁慶鴻便被人暴力的塞進車里。
看守郁慶鴻的人就幾個,哪里能跟宋鶯鶯斗?
他們眼見著郁慶鴻被帶走也無能為力,只能趕匯報上去。
郁家的人,整晚也無法眠。
雖說傅北崢的人已經離開,郁慶鴻還沒能回來。
郁正庭心急的等著,直到天破曉,郁慶鴻都沒能回來。
“正庭,要不要問問晚?你爸爸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郁夫人忐忑難安的說著。
郁正庭也等得焦急,可想想沈晚,還是搖搖頭。
“再等等吧!到了八點,爸爸還沒有回來,我親自去找傅北崢。”
哪怕他們清楚郁家遭這場無妄之災是因為沈晚,心里也沒有對沈晚有任何埋怨。
郁夫人聽到兒子這麼說,也還想說點什麼,最后還是作罷。
兩家深厚,郁夫人拿沈晚也當做親生兒。
沈家遭劫難,郁夫人也難過不已。
大清早的,沈晚一夜未眠,眼底泛起青黑。
才剛出房間,就看著宋小蟬滿頭是汗的朝跑了過來。
“太太,大事不好。我姐姐把郁慶鴻先生抓走了,我知道這個消息后馬上趕過來,現在也不知道于郁先生怎麼樣了。”
宋小蟬焦急的說著,氣吁吁的話差點都說不出。
之前承諾過會給沈晚傳遞消息,就一定不會失言。
沈晚聽到這話,立刻睜大眼睛。
“宋鶯鶯把人帶到哪里去了?”
宋鶯鶯的手段沈晚實在太了解。
這個人心狠手辣起來,就是個癲狂的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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