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枝來到了海天首府。
還真是,一到這里后,人都還沒進去,就看到花園里在吵吵鬧鬧,特別是一個男人,更是在那里扯著脖子吼。
“我都說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哭什麼哭?”
正是昭,他在花園里都快要炸了。
葉繁枝進來了,看到了這個男人在那里臉紅脖子地站著,頭痛的到他邊喊了他一句:“你到底在干什麼呢?”
昭:“……”
眼睛看過來的那一刻,葉繁枝見鬼一樣看到這個男人居然立馬從滿臉的憤慨變了委屈!
“枝枝,你信我,我真的是喝醉了……”
“……”
渾一陣皮疙瘩,伴隨著不停往上涌的憤怒,讓恨不得下自己的鞋就甩他臉上。
智障嗎?
葉繁枝火急火燎地進去了。
“媽咪媽咪,快過來,在這邊。”
“對的,媽咪,上來。”
“……”
一進去,別墅里待著的小萌丫們便都跑了出來,招呼著葉繁枝上去。
葉繁枝只能加快了腳步。
其實有個問題還沒搞明白,昨天明明是慕容玨過來的,為什麼這個安諾的人就在這里出現了?吃飽了閑的嗎?
葉繁枝到了二樓洗手間。
很離譜,都一晚上了,這個人居然還在洗手間,而且,在的上,也保持著那副被欺辱后的樣子,撕毀的白大褂,抓的頭發。
就連子下面,都還能看到蜷在那里的紅痕。
葉繁枝:“……”
“媽咪?”
“好了,你們幾個先過去玩,這件事媽咪來理。”葉繁枝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看臟了眼睛,先把他們打發走。
孩子們離開,終于,這個洗手間里也安靜了下來。
“他真的強暴你了?”
這是葉繁枝在現場沒人后,對這個人問的第一句話。
安諾沒有回答。
但是,在“強暴”兩個字落到耳里的時候,能看到蜷在那里又是抱著自己的雙膝哆嗦了一下后,把自己摟得更了。
葉繁枝:“……”
也不好說什麼了,就回去臥室里給找了一件服過來,遞給了。
“行吧,既然是他強暴你了,那我們就按照法律流程來辦,待會我會警察過來,該怎樣就怎樣。”
“什麼?”
這話一說出來,蜷在那里的人馬上抬起頭來了。
“你……你要報警?”
“是啊,你都被他欺負了,不報警怎麼行?你放心,他雖然是林家人,但做了錯事,我們是不會偏袒他的,我還是律師,不會知法犯法。”
葉繁枝看著煞白的臉,又給保證了一句。
結果,越這麼說,這個人越慌張了,連連搖頭,一張沒有任何的臉,全是抗拒和恐懼。
“不,我不要報警,這樣大家都知道我沒了清白,我……我以后還怎麼嫁人啊?我還是祁家的外甥,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就沒臉在我們家族待下去了。”
捂著自己的臉就放聲痛哭了起來。
都這樣了,名聲還比自己到的傷害更重要?還是說,有別的要求?
葉繁枝只能忍著,繼續問:“那你要怎麼樣呢?難道你能就這樣放過他嗎?要這樣的話,我估計他會很激你。”
“我……”
“真要放過我?行啊,那我給你一筆錢。”
恰好這時候昭也到這里了,聽到里面談到了這樣,頓時,他眼睛一亮,立馬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葉繁枝:“……”
安諾:“誰要你的錢?你當我是那些出來賣的嗎?你給我滾!滾啊!”
歇斯底里的尖聲從這個衛生間里傳出去,這人激到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男人給撕了。
昭只能趕又逃了。
“又不是我說的,是你主放過我,我給你補償還不行嗎?真是的。”
“什麼補償?我一個黃花大閨毀在你手里了,你怎麼補償我?你補償得了嗎?”安諾更怒了,在里面罵到青筋都了起來。
葉繁枝頭很炸。
但聽到這里,忽然就細細地嚼咬到什麼來了。
一個黃花大閨,既然錢補償不了,也不要報警,那還想要什麼呢?
葉繁枝在這個人面前蹲了下來,低著頭,看了看地面上淌著的那些,忽地,就出手指在上面了。
“你……你干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到底需要什麼?該不會是想讓他娶你吧?”葉繁枝將沾了的手指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
一眼,讓這個人連都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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