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初哭笑不得看著辛夷,“我讓張鑒去,你不用費心。”
蘇辛夷忙點點頭,“張總管去最好。”
他是東宮總管,出面也很合適。
晏君初就把張鑒過來吩咐一番,張鑒立刻點頭就走了。
蘇辛夷看著太子說道:“我覺得肯定是皇后娘娘的意思,這是防備尤香薷萬一進宮打這些東西的主意。”
晏君初笑著道:“無妨,有那個心,也不會拿到手的。”
畢竟他父皇還是要點臉的。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皇后幫了忙,明日我去元徽宮要謝一下。”蘇辛夷琢磨著說道,“你說給皇后娘娘送點什麼禮好?”
晏君初想了想說道:“把庫里那珊瑚送過去吧。”
蘇辛夷就點頭應了,珊瑚這個東西好看又難得,做個擺件很好看。記得皇后娘娘那邊有個珊瑚,但是只有一尺高,不算大。
庫房里那個是個白珊瑚,但是有兩尺有余,個頭上也算壯觀了。
兩夫妻心不錯,用過晚膳晏君初就把人摁進帳子里了,自從回來后兩人就不斷地連軸轉,都沒能好好地親近親近。
第二天一早,太子已經起來去早朝,蘇辛夷用過早膳,依舊前往元徽宮,帶上了珊瑚去給皇后娘娘。
皇后見到蘇辛夷里帶來的珊瑚還意外,知道是給的就更意外了,隨即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這是殿下讓我特意帶來送給母后的。”蘇辛夷笑著說道。
皇后就知道太子這是謝,那也就不客氣了,讓趙嬤嬤收起來,然后看著蘇辛夷說道:“太子有心了。”
“這都是應該的。”蘇辛夷也高興,你好我好大家好,總好過他們斗烏眼,反倒是讓敵人獲利。
還是跟往常一樣,等到后宮嬪妃先來給皇后娘娘請安,請過安后再跟著皇后理宮務。
今日的請安倒是安靜不,便是李貴妃也沒有以前那麼聒噪,不知道在想什麼,明顯有些出神的樣子,說了沒幾句話就起告辭。
齊賢妃跟阮明妃也隨即告退,皇后等們走了之后,就帶著蘇辛夷理宮務,夏日宴過了,明顯輕松很多,沒多大會兒就理得差不多了。
皇后看著蘇辛夷,“今年應該會放一批宮人出去,明年就要到大選,既要為陛下充盈后宮,也要選一批宮人進宮。”
蘇辛夷就點點頭,腦子里就迅速的轉了起來,放宮人出宮,皇后的意思讓也加進來?
這就有點意思了啊。
看著蘇辛夷灼灼的目,皇后嘖了一聲,太子妃這腦子也太好使了,就提了一下,人家就知道該干什麼了。
陛下真是為太子選了個好媳婦,多余的話不用多說,蘇辛夷自然就知道怎麼辦了。
“多謝母后,兒媳一定跟著您好好辦此事。”蘇辛夷笑得那一個開心。
放宮人出宮,這也不是簡單的事,完全能借此機會做很多事。
就好比,蘇辛夷若是能知道李貴妃的暗樁,就能趁此機會把人弄出宮去,這就等于剪除李貴妃的羽翼。
明年挑選宮人進宮,若是還能跟著皇后辦此事,也能趁機安排自己的人進來做眼線。
沒想到皇后這麼大方吧,自己沒有這樣的人脈,但是太子未必沒有啊,這就等于皇后給他們開了個后門,雖然不是很寬敞,但是送幾個人出去進來還是可以的啊。
皇后聽了這話,看著蘇辛夷又道:“各宮的名單都是自己擬定的,這也是后宮歷來的規矩。”
各宮自己擬定名單的話,蘇辛夷這邊想要做什麼就有點難度了。
但是皇后娘娘提前這麼久跟說,不就是給時間籌劃嗎?
蘇辛夷還在元徽宮給皇后打下手理宮務的時候,張鑒就帶著人去庫房將先皇后的東西運走,手里有庫房賬冊,還有陛下的旨意,庫房那邊很快就打開庫門,一邊核對賬冊,一邊由著東宮的人開始裝車。
這靜可不小,很快消息就傳到了照玉宮那邊。
李貴妃這兩日的心可謂是差極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就很突然。
恰逢襄王進宮請安,李貴妃看著自己的兒子,“你來做什麼?還不守著你的心肝寶貝去。”
襄王聽到母妃這話眉心微蹙,“母妃,兒子進宮是有重要的事與您商議。”
李貴妃現在聽到這話就煩心,什麼重要的事,還有什麼事比東宮的事更重要?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為了一個伏云簡直是不知所謂,今日東宮將先皇后的東西都搬走了,你可知道?”李貴妃怒道。
襄王剛進宮,哪里知道這個消息,不免一愣。
李貴妃一見,臉就更難看了,若是以前兒子這樣的消息哪里還用提醒,早就知道了,但是現在呢?
襄王的臉也難看起來,看著母妃說道:“母妃,兒子是要真的認真跟您說說伏云的事,您知道現在外面都在說什麼嗎?”
李貴妃哪里知道外頭說什麼,聽到兒子這話不由皺眉,“你想說什麼?”
襄王就把事說了,李貴妃的臉就更黑了,看著兒子怒道:“我早就說這個伏云就是個禍害,你看看,我說對了吧?自從進了襄王府,這都出了多事了?”
“母妃!”襄王很頭疼,“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若是您不針對伏云,別人又豈能有機可乘?就當兒子求您,您不要再盯著伏云了,只要咱們齊心合力,這些流言自然就散了。”
“流言散了,可是你這襄王妃怎麼找?”李貴妃看著兒子問道。
襄王就道:“母妃,伏云不過是個姨娘,若是沒有這些風波,又怎麼會被人在意。更何況,現在幾乎不能在生育,將這個消息放出去就是。”
一個不能生的妾室,還能有什麼威脅。
李貴妃一想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對伏云依舊厭惡不已,不想再提,看著兒子說道:“武安侯府那邊的事,你知不知道?”
襄王遲疑一下,李貴妃一見,就知道兒子之前肯定知道些什麼,便道:“你為何不告訴我?”
“明年父皇也要選秀,武安侯府那邊遞過消息想要與我合作,若是咱們聯手,那尤氏便是進了宮,也不會對母妃有危害,您放心就是。”襄王道。
李貴妃嗤笑一聲,“武安侯府的人個個目短淺,沒想到這次倒是破釜沉舟,那尤氏有幾分像先皇后,他們把人送進宮就等于是跟太子撕破臉,找你合作也沒什麼意外。”
襄王笑了笑,“太子對武安侯府一向淡淡的,原本武安侯想要把兒送進東宮,但是據說被太子妃拒了,這是眼看著撈不到好,心里著急了。這對咱們是好事,太子與外家反目仇,這消息傳出去,縱然武安侯府被人非議,但是太子也不開。”
李貴妃聽兒子這麼一說眼睛就亮了,最近被氣糊涂了,都沒想起這個。
“若是能好好謀劃,也不是不行。”李貴妃思量著開口。
“之前我請教太子伏云的事……”
李貴妃:……
“你說什麼?”李貴妃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母妃,莫要怒,你聽兒子說完。您與伏云的事現在外有流言蜚語不斷,想要把這件事下去,兒子覺得還是要借一借太子的名頭,如今我請教了太子,太子給兒子出了個主意……”襄王把與太子的對話簡單地說了一遍。
李貴妃這回臉好多了,“太子這話倒是符合本宮的心意,你若是早這樣做,哪還有這些的事?”
“母妃,再說這些已經無用,兒子想著就借太子這話,把伏云高調地送出莊子上休養,您看如何?”
李貴妃看著兒子,“你是想讓人知道你把伏云送出去是太子的主意,但是這對太子有什麼不好?”
“可要是伏云在莊子上有點什麼不太好的事呢?比如說傷心過度病倒了,再比如說憂思疾,畢竟伏云是我的救命恩人……”
李貴妃的手指在桌面上慢慢地點,若是伏云大病一場,他們自可對外宣揚太子出的主意差點把人死了,這對他的名聲可不是什麼好事。
兩母子對視一眼,隨即李貴妃哼了一聲,“伏云愿意?”
“為了我,伏云自然愿意。母妃,伏云待兒子一片真心,您就高抬貴手。現在小產還未足月就被送到莊子上,再要大病一場,對的可真的是傷害不小,看在為兒子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您就不要再為難了。”
李貴妃哼了一聲,這次沒再說什麼,反正伏云也不能生了,既然還能幫著兒子留著也不是不行,而且不能生的妾室也并不耽擱兒子挑一個出好的王妃,勉強看著也算是順眼了。
襄王心里微微松口氣,看來這一步走對了。
母子倆商議了很久,襄王這才急匆匆地出了宮。
第二天,襄王就大張旗鼓地把伏云送去莊子上,關于伏云這個漁家,京城傳的是沸沸揚揚,現在襄王居然愿意把人送走了?
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很快太子為襄王出主意的事就傳開了。
蘇辛夷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等知道消息傳得遍地都是,就知道這是襄王故意而為,把氣得夠嗆。
襄王這人得很,這麼大張旗鼓地宣揚此事,肯定還有后手等著太子。
太子回了德殿,蘇辛夷就把事跟他一說,晏君初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到是長進了。”
“這件事該怎麼做?”蘇辛夷看著殿下問道,“總不能就這樣算了。”
“父皇正在給他們挑選王妃,這個檔口襄王把人大張旗鼓地送走,還宣揚伏云不能再生的事,分明就是為了自己的婚事。”晏君初開口說道。
蘇辛夷在他邊坐下,“這可真夠膈應人的,咱們不能就這麼吃了這個虧,總得想個辦法。”
晏君初看著辛夷氣鼓鼓的樣子,手在的臉頰上點了一下。
蘇辛夷:……
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道:“這要是換做平常人我就能打上門去了。”
晏君初就樂了,“我信。”
蘇辛夷是真的很想套個袋子把襄王扁一頓,但是在這個關口,襄王若是挨了打,別人都會懷疑,怕給殿下惹麻煩。
還未伏,天氣燥熱的就令人心煩,便是殿中擺了冰盆,蘇辛夷現在的心依舊有些煩躁,這個襄王真的是癩蛤蟆爬腳背,不咬人專惡心人。
“武安侯府那邊也找上了襄王。”
“什麼?”蘇辛夷真的是被武安侯府的無恥給鎮住了。
襄王在太子出征時上躥下跳,誰還不知道襄王的心思,武安侯府跟襄王往來,這是真的要跟太子決裂了。
“實在是太過分了。”蘇辛夷臉不止黑,黑中帶著青,簡直是要氣死了。“這是看父皇還沒靜,武安侯府的人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蘇辛夷也以為夏日宴之后,也許尤香薷很快就能進宮,但是這都過了好幾天了也沒靜,自然是開心,尤香薷進不了宮才好,但是武安侯府的人怕是要急壞了。
下了這麼大的本錢,太子也得罪了,就差當面反目仇,現在要是事做不,當真就是不蝕把米。
找上門與襄王合作,可真是想得出來,做得出來。
瞧著蘇辛夷臉黑如鍋底,晏君初把人輕輕一拉抱進懷中,慢慢開口說道:“阿沅,這世上也只有你能真心真意為我著想了。”
蘇辛夷聽著這話怪心酸的,手抱住殿下的腰,“殿下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為殿下出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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