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麼辦,我只能賺錢才能有錢治的病啊!」江母不免遷怒離軒,覺得說話太過置事外,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離軒看這副樣子,也沒有急著反駁,只是淡定的站起來,給江暖掖了掖被角。
「需要的事陪伴和,現在最需要的是至親的人陪在邊,保護,告訴一切都過去了。」離軒背對著冷靜的說道,「工作固然重要,錢固然重要,但人沒了,一切都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轉過來,與錯愣的江母肩而過。
「今天打擾了,明天會有專門的人過來開導,希你明白一點,被切割木偶的孩子沒有靈魂。」離軒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們家。
走到江暖家樓下的時候,這裡一片區域都顯得特別暗,只有幾盞忽明忽暗的路燈在照亮著這條小路,顯得寂寥無比。
這世界上到都無時無刻的上演悲劇,誰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到。
樓上江家的燈依舊亮著,那扇被撬開的窗戶特別顯眼。
江母看著睡的兒,忍不住流下淚水。
「媽媽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再也不會了……」江母跪在地上趴在床邊輕聲說道,眼淚不斷落下。
離軒看了一眼江家的窗戶,便消失在原地。
特別調查局的組員們心都很低落,他們去的每家每戶裡面,都有一個盡傷害的孩子。
他們充滿防備、渾都是刺,他們嘶吼他們憤怒又或者抑冷靜,那都不應該是出現在他們這個好年紀的緒。
只是很可惜,他們都被自己的家長親手毀了,了一個如同木偶一樣的聽話「乖」孩子。
組員們即便想幫助這些孩子,多半都會被家長給轟出來。
他們並不覺得自己孩子病了,反而覺得他們變得更好了。
這些大人因為自己掌控著孩子的絕對權,便認為自己可以隨意的擺布孩子的人生,這種做法真是噁心至極。
孩子們的直接傷害也許來自於那個可怕的地方,但二次傷害直接打擊到他們心靈的肯定是這些大人的所作所為。
最親近的人都不願意幫助他們,試想這是何等的絕。
王蕾家。
離軒坐在沙發上,心依舊難以平復下來,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事。
這件事不是單靠自己的力量就能解決的,需要大家一起團結起來,那些孩子才看得到希。
「大人。」王蕾翻來覆去也是睡不著,坐在離軒邊疑的問道,「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暫時不清楚,網路上的那些帖子還在嗎?」離軒了腦袋,忙了一天也沒時間去關注。
王蕾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熱度降下去了,有人花錢搞定了這件事。」
「對方有那麼多家長作為後盾,自然是有恃無恐的。」離軒聽到這個消息並不意外,畢竟那些人是什麼樣子,已經見識過了。
「我們這樣下去也不行,得找到辦法。」王蕾覺得很苦惱,很想幫到那群無助的孩子。
「矛盾的源頭不在學院上,把力放在那裡並不能起到什麼效果。」離軒沉默了一會說道。
王蕾聽到這句活覺得很疑,不解的問道:「那源頭在哪裡?」
「那些家長上。」離軒淡定的回答道,「不管這個學校開在哪裡,總會有這些腦子不清醒的家長出現,只有讓他們到切之痛,他們才明白什麼己所不勿施於人。」
王蕾聽到離軒的聲音無比森冷,就知道那群人肯定要倒霉了。
……
左父是一個控制極強的男人,當他發現自己孩子開始叛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就把兒子送進了軍事化管理學院。
當孩子跟他訴苦,說學院里的老師打他的時候,左父不覺得不好,反而覺得老師管得好。
他一直覺得棒之下出孝子,不聽話的孩子就是得打。
於是不管他的兒子怎麼哀求讓他回來,左父都毫不心。
直到學校出事,他的兒子終於回到了家中。
在這期間,他叛逆的兒子終於不敢與他頂,也不敢直視他,左父覺得自己終於讓這個臭小子服氣了。
他才是一家之主,不管是兒子還是老婆,都得聽他的話。
兒子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對他也是聽話順從,他覺得學院幫他了一個大忙,不明白是誰在污衊學院說欺負學生,本就沒有這樣的事。
所以他便聯合起其他『志同道合』的家長們,一起反抗那個謠言者,讓他們不敢再出來蹦躂。
這麼好的學校,能幫他們管理好孩子,把壞孩子變了好孩子,居然還要遭污衊,這可不能忍。
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兒子哪裡出問題了,尤其是特別調查局的人找上門,他二話不說就把對方轟了出去。
「我兒子哪裡有病,他現在不知道有多好,你們這群人胡說八道!」左父氣得把門狠狠地關上,讓調查局的人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
左父的兒子和老婆只能躲在家裡面,也不敢吭聲和反抗。
因為在這個家,左父是擁有所有權利的一家之主。
左父心滿意足的接了妻子和兒子的乖巧服務,便安穩的睡著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背後,他那一直默不吭聲的乖巧兒子,用著怎樣狠毒的眼神盯著他看。
左父睡得很香,原本在睡夢中他正做著夢,卻被一個吵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怎麼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覺想幹嘛呢?」左父直接醒來,以為是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吵,便想發難。
結果醒來卻看到自己並不在房間,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與他同樣茫然的,還有許多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男男都有。
「這裡是哪裡?」左父不由得問出來,他們為什麼坐在類似教室里的桌子上?而且這些人都是誰?他的老婆孩子呢?
「吵什麼吵!」忽然大門走進來一個人,充滿威嚴的聲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