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慧,先回家吧,媽給你煲湯,你這段時間一定沒吃過什麼好的吧?」陳慧的媽媽強忍著淚水,有些哽咽的說道。
電話里的另一頭,陳慧早就已經哭得不能自已了。
「嗯,我一會兒就回家,媽……這件事你一定別張揚,一切等我回去之後再說。」陳慧想了想,覺得還是要提醒一下,畢竟何蓮那種頗有心機的人,父母不是對手,所以不能打草驚蛇。
「好好好,我們等你回來再說。」陳母連聲答應著,坐在旁邊的陳父默默地掉著眼淚,很是心疼。
掛完電話之後,陳慧對離軒問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出去呢?他們一定滿大街的在找我。」
「自然不能就這樣出去。」離軒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陳慧的五之後,便開始給喬裝打扮。
不打算暴的份,所以不能出現太多與常人不同的特異功能。
離軒會易容,所以用化妝品把陳慧給打扮收拾了一下,如果不是很親的人,一般都無法認出。
至於的丈夫嘛,離軒覺得倒不需要擔心,那個負心漢現在新歡在懷裡,對他的原配估計早就忘記了是什麼模樣,就是何蓮麻煩一點。
離軒想起何蓮那個樣子,表面親切背地卻是無比暗,說實在話,這種人才是更加值得忌憚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手。
當時也只是覺得何蓮熱得太過奇怪而已,沒想到背後的故事如此出人意料。
將陳慧的外表調整了一下,給了一套新服,便帶著一塊離開了酒店。
當離軒帶著下去酒店大廳的時候,陳慧還扭扭的不敢抬頭看,害怕自己被人認出來。
離軒便走到前臺辦理退房,期間前臺小妹們正聊起了昨夜神病院逃跑出來一個病人的事。
陳慧聽到馬上渾僵在原地,開始產生恐懼。
離軒出手抓住的胳膊,微薄的靈力滲的里,讓陳慧冷靜下來。
「聽說那病人的家人很害怕,因為之前那個病人傷人過,所以鬧得人心惶惶的。」前臺小妹們小聲的討論著。
「啊,那會不會和新聞上的那些神經病一樣,拿著刀就進來砍人啊?」們非常擔心有這種事發生。
「放心吧,那只是一個產後抑鬱癥的病人,不會傷人的。」離軒看陳慧越來越張,便開口對前臺這些小妹說道。
「產後抑鬱嗎?這也太慘了吧,就這樣也要進神病院?」前臺小妹們聽到病因之後,反而為陳慧不服氣起來。
「是啊,產後抑鬱癥不是應該有家人陪伴更好的嗎?居然把剛生了孩子的人送進神病院,那老公太過分了!」
「就是就是,我們以後一定要亮眼嫁人啊,這也太可憐了。」孩們因為生氣,表都十分生。
這讓離軒很是無奈的笑了,看來這些孩年紀不大,心裡倒是善良有是非之分的。
「遇人不淑不要,最重要的是學會及時止損,別被眼前一點甜頭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離軒拿回押金,對著小妹們隨意的勸告了一句。
「對對對,您說的對呢!」前臺小妹們點著頭,很是認同的說道。
離軒牽起陳慧的手,溫和的說道:「路要抬起頭來向前看,你的孩子還在等著你呢。」
這句話讓在緒里的陳慧回過神來,點了點頭,便和離軒一塊離開了酒店。
離軒在這裡租了一輛車,帶著陳慧往娘家方向開去。
這樣來,也可以保證陳慧不被路邊的監控捕捉到,也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了。
陳慧失蹤,此時的丈夫和何蓮應該才是最著急的人吧。
……
和離軒猜的差不多,何蓮聽到陳慧逃出來的時候,下意識就是想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可不能再接孩子被奪走的事。
「小蓮,陳慧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最近你帶孩子出門吧。」陳慧的丈夫張建輝,也就是那天離軒看到的男人,他此時很是擔憂。
何蓮臉上閃過有些扭曲的表,但在面對張建輝之後,又換上了那溫的笑容,出手給他按著肩膀說道:「沒關係的,要是來了,我們可以和好好說,然後讓人帶走就好了。」
一向都是以這副溫似水的樣子征服所有人,張建輝屈服在的溫下,他媽媽也一樣。
陳慧是直子,不會討好自己的老公和婆婆,不會說話更不懂什麼甜言語,所以何蓮趁虛而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何蓮只是為了孩子罷了,這個男人和那什麼婆婆,對於來說本就不重要。
必要時候,會選擇帶走孩子,和這些人斷得一乾二淨。
「哎,小蓮,我不想你委屈。」張建輝一副心疼的樣子,出手著那雙白皙的手。
張建輝是一個典型的大男人,但陳慧太過強勢,在家裡佔主位,這讓他本來就有些不滿了,但那會因為生了孩子,自己也,所以且忍且過算了。
直到遇到何蓮,他才明白為什麼有人說人是水做的,何蓮實在是太溫了,下班了會幫他按,會噓寒問暖,會幫他照顧不好的母親,甚至於很照顧他的,不會像陳慧一樣,心不好就拒絕與他同床。
何蓮是水做的,那麼陳慧就是水泥,還帶鋼筋的那種。
「建輝,你也忙了一天了,別去想這些事,讓它順其自然吧。」何蓮從後面摟住張建輝,聲細語地說道,「我給你放了熱水,去好好泡個澡吧。」
這對張建輝來說是非常用的,於是他真的什麼都不想就去洗澡了。
在張建輝進浴室之後,何蓮看著嬰兒床上的小孩眼裡出了複雜的表。
「誰也不能再把你從我邊搶走,誰也不能。」何蓮出一個瘋狂的笑容,著嬰兒細的皮,聲音溫的說道。
孩子上若有若無的黑氣似乎在加重,但何蓮卻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