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為何要對奴婢這麼好,奴婢……」單純的浣清心懷愧疚,認為自己就是勾引皇帝的壞人,而面對溫和又善良的皇后,有種自愧不如的覺。
離軒裝模作樣的了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嘆了一口氣說道:「本宮一直希自己有一個妹妹,是真心實意相待的那種姐妹,而不是後宮之中那虛與委蛇的關係,本宮看你心善良,是一個值得結的人。」
浣清一聽,便不自的握回了離軒的手,堅定的對離軒說道:「娘娘願意真心待奴婢好,奴婢自然是願意為娘娘做事的,娘娘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奴婢,奴婢一定盡心儘力!」
離軒拍了拍的手,出了一個溫的笑容。
春華將浣清送走之後,剛好上了前來尋找的侍,是皇上邊的福公公。
「浣清姑娘臉怎麼腫了這是?」福公公有些狐疑的看向春華,但看浣清神不像是害怕的樣子,他也不好質問。
「回稟公公,浣清姑娘今早與蕭貴妃娘娘起了一些衝突,皇後娘娘剛好路過,便帶浣清姑娘回來理傷口,這會奴婢正要送浣清姑娘回去呢。」春華是個聰明的人,也沒有說蕭貴妃的壞話,只是隨意的提了一下前因後果。
其他的福公公怎麼想,那就是他的事了。
不過看剛剛娘娘與浣清之間的關係,浣清姑娘應該會幫著娘娘說話。
果然,浣清馬上接了春華的話說道:「公公,今早多得皇後娘娘相助,不然奴婢怕是被打得更慘一些。」
浣清似乎和福公公很稔,說話的語氣自帶著撒和告狀,想必皇帝十分縱容。
但得到皇帝越多的關,在這後宮之中沒有名分,也只會走得更艱難一些。
所以浣清不明白,為什麼皇上要對好,卻不把納為妃子。
「蕭貴妃這是為難你了?」福公公皺了皺眉,湊近浣清邊問道。
浣清看了一眼春華,春華很識趣的對福公公行了一禮,便說道:「既然福公公在,那奴婢就不送浣清姑娘了,奴婢先回去和皇後娘娘差了。」
「在這裡多謝春華姑娘了。」浣清對著春華淺淺一笑,對方也示好的笑了,便離開了。
福公公帶著浣清回去,一路上了解到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當聽到皇后出手相助甚至帶回去理傷口的時候,他是很吃驚的。
「沒想到皇後娘娘竟然會這麼熱心。」福公公瞇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浣清卻沒有在意,一直在說著離軒的好話。
直到他們回到皇帝的書房裡,福公公已經派人把今天的事問清楚之後,便如實告訴了皇帝。
司馬裕大怒,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可人兒被人打這樣,更是生氣,下令直接把蕭貴妃掌管六宮的印出來還給皇后,罰面壁思過。
蕭貴妃怎麼也沒想到,皇上居然會因為一個小小侍而懲罰,這令心懷怨恨,對浣清更是視為眼中釘中刺,倒是忽略了離軒。
印不過幾日就老老實實回到離軒手上,太后是恨得咬牙切齒,卻只能暗罵蕭貴妃是個蠢貨。
畢竟在這件事中,離軒始終只是一個過客,重點不在上。
離軒拿回印的時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並沒有太過震驚,這讓春華很驚訝。
原以為娘娘已經無無求,沒想到只不過是蟄伏了起來。
這讓春華看得很是高興,最擔心的就是娘娘沒有了鬥志,在這個偌大的皇宮之中,與世無爭只會被人踩在腳下。
「春華,幫本宮將這封書信給爹爹。」離軒遞給春華一個信封,嚴肅的吩咐道,「此事重大,切記小心。」
離軒誰也信不過,但份在那裡,沒辦法只有出皇宮,而且沒有了以前的手,只能多用一些心眼。
春華是家奴,也是與上雪一同長大的,離軒雖然沒有了神力無法應是否真誠,但這些天相下來,還是看得懂這個小姑娘是忠心耿耿的。
「是,娘娘。」春華接過信封,小心翼翼的藏進了自己的兜里,有出皇宮的令牌,出去給皇后採購些什麼東西,自然是沒有人攔著的。
春華離開之後,離軒躺在貴妃椅上,了另外一個侍進來服侍。
侍乖巧的給剝著葡萄,便一口一個,吃得可開心了。
若不是那礙眼的司馬裕,其實這皇宮生活也確實不錯。
「皇上駕到!」外面太監高聲呼著。
離軒差點沒被葡萄噎到,連忙讓侍出去說自己睡了,然後躺在貴妃椅上裝睡。
侍很醒目,便連忙收拾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離軒希這個對男人聽到睡了就趕走。
「參見皇上。」門外傳來侍的聲音,此時司馬裕已經在門前。
「皇后呢?」司馬裕冷聲問道。
「回稟皇上,娘娘正在小歇……」侍話還沒說完,門就直接被司馬裕推開了。
他走到了離軒邊,讓其他下人都退出去,侍很心的把門關上了。
到司馬裕上那香味越來越近,離軒知道這傢伙是不會走了。
在司馬裕出手想臉的時候,離軒連忙睜開了眼,從貴妃椅上坐起來,躲開了他的手,然後站起來想要行禮,卻被司馬裕摁了回去。
「就你我兩人,不必行禮了。」司馬裕溫的看著說道。
離軒上的皮疙瘩在不斷地起來,還好這宮中穿得都是長袖大袍的,不然得多尷尬。
「皇上怎麼來了?」離軒躲開了的親近,走到另一邊假裝給他倒茶。
司馬裕從後面環抱住了離軒的腰,離軒拿著茶杯的手一抖,杯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茶水撒了一桌。
「皇上……你這是幹嘛呢?」離軒臉上的表已經在扭曲,真的好想手打過去。
「雪兒。」司馬裕在離軒耳邊呢喃著,著上雪的小名。
這讓離軒忽然意識暫停,上雪的意識忽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