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上雪不知道司馬裕有多久沒有過的名字。
明明在王府的時候,他都會如此呼喚的小名,但在登基之後,他們之間只剩下冰冷的稱謂。
上雪的記憶在翻湧,的意識不斷地跳了出來,制著離軒想控制。
離軒懵了,便與上雪鬥了起來,若是被這個人再次暫居,誰知道又會不會和皇帝舊復燃!
那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功虧一簣了嗎?
因為離軒和上雪在意識里打架,所以現在是僵不的。
加上背對著司馬裕,他看不見臉上扭曲的表,於是司馬裕便自顧自的開始說話了。
「朕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事,這些年也忽略了你的,能給朕一個補償你的機會嗎?」司馬裕在耳邊說話就算了,居然手開始不規矩了。
離軒這怎麼得了,這發展下去他們重歸於好就罷了,但以司馬裕的格,離軒是死都不會相信他回心轉意了。
他的人明明就是那個浣清,他看的眼神,和其他嬪妃本不一樣,包括上雪。
這男人本就是有謀,這個上雪一句話就可以讓回心轉意不?
離軒想著自己前世那麼蠢,被人騙被人傷害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一點教訓都不吃。
這個邪惡之魂到底要幹什麼!
離軒在瘋狂吐槽的時候,上雪已經重新拿回了的。
轉擁抱住司馬裕,將頭擱在他的膛上,流著淚說道:「臣妾等這句話等了好久,臣妾只想和皇上白首不相離,其他的臣妾一點也不在乎。」
司馬裕低頭就想吻上雪,離軒連忙把上雪的意識出去,控制回了,趕低下頭,那一吻正好落在腦袋上。
「皇上,浣清姑娘的傷好多了嗎?」離軒扯開了話題,鬆開了抱著司馬裕的手,然後從司馬裕上退出來,保持一定的距離。
也許是提到了浣清,司馬裕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就沒有再對離軒做什麼。
「已經好多了,還好皇后你出手相助,不然這丫頭真是……」司馬裕沒有注意到,他說起浣清時,語氣是多麼的寵溺,表更是前所未有的心疼。
這些,本就沒有用在上雪上過。
可惜上雪還不明白,這個男人,本就不。
「皇上,臣妾很喜歡浣清姑娘,總覺得有種莫名的親切,如果可以,臣妾能不能多讓來臣妾寢宮聚一聚?」離軒對著司馬裕溫的說道。
司馬裕愣了愣,有些疑的問道:「皇后怎麼對浣清這個丫頭這麼獨特?」
畢竟上雪在後宮之中,一直都是孤傲的,也沒見有關係好的嬪妃,一直都是獨來獨往。
雖然是後宮之主,但卻太過清冷了,沒有一點煙火味。
「臣妾覺得很獨特,有許多在宮中未曾看到過的品質,也許是浣清姑娘天生的魅力吧,臣妾忍不住喜歡和一起。」離軒溫婉的回答道,「臣妾在這宮中也不曾有過一個知心的,難得遇上了浣清姑娘,臣妾……才會請求皇上。」
司馬裕猶豫了一下,也許是想到了離軒之前護著浣清的行為,加上也不是和蕭貴妃一樣善妒之人,便答應了。
提起了浣清之後,司馬裕對離軒的那種莫名態度便消失了,他和離軒閑聊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司馬裕一離開,原本一直和離軒爭奪大權的上雪瞬間就不了。
離軒都不明白這人到底看上司馬裕什麼,為了他如此,值得嗎?
上雪這個人是勸不了,離軒只想快點安排好接下來要做的事。
春華到了天黑的時候才從宮外回來,來的時候,還給離軒帶來了上雪喜歡吃的點心。
「娘娘,這是夫人做的,讓奴婢給你帶回來。」春華將包好的點心拿出來,因為一路小心護著,點心都還是熱乎的,賣相也十分好,沒有散掉。
離軒支開了其他人,只留下了春華。
「做下來吧。」離軒平靜的說道。
春華有些惶恐,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娘娘,奴婢怎可能和娘娘一同坐下!」
「本宮讓你坐,你就坐。」離軒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春華忐忑的看了一眼離軒,便起坐到了離軒邊的位置。
離軒將點心挪到面前,把地下的信封給收了回來,一切都很自然,神如常,也沒有任何異樣。
「吃吧,今天辛苦你了。」離軒溫和的說道。
春華是很驚訝的,因為自己主子從未這樣待過。
雖然並不苛責,也沒有說為難過,但以前的皇後娘娘,一直都是難以靠近的。
春華不免有些熱淚盈眶,畢竟小時候是一起長大的,怎麼也有誼在。
但是下人,皇後娘娘是一國之母,們的份天壤之別,即便是再想親近,也是不敢的。
春華拿起了點心,小口小口的吃著。
糯的桂花糕口,春華第一次吃到夫人的手藝,不免得瞇起了眼睛。
離軒看著春華這個樣子,也不免失笑。
春華年紀也不大,在宮中一直勤勤懇懇的,平時哪裏敢出這麼孩子的一面。
「春華,你跟本宮多年了?」離軒忽然問道。
春華連忙吞下桂花糕,低頭回答道:「回稟娘娘,奴婢已經跟了娘娘十年有餘了。」
「那你覺得,你值得本宮託付嗎?」離軒出手抬起的下,讓與自己視線持平。
春華瞪大眼睛看著離軒,連忙誠懇的說道:「娘娘!奴婢誓死跟隨娘娘!」
說著,還想跪下來。
這傻丫頭還以為不信任了。
離軒笑了笑,拉住了的手,阻止的行為,溫和的說道:「本宮和你說這些不是懷疑你,而是選擇相信你並且重用你。」
「娘娘……」春華有些茫然的看著。
「本宮在這裏孤立無助,爹爹的權勢一直都被皇上拿得死死的,你應該明白,本宮在這裏寸步難行。」離軒看著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