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發愁應該如何救浣清,將司馬裕狠狠地痛擊。
沒想到蕭貴妃自己送上門來,居然假孕來欺騙司馬裕。
事比想象中要有趣多了,是越來越期待好戲上演了。
……
司馬裕想小浣清的存在,一直都沒有管這件事。
奈何蕭太師並沒有打算放過,直接在朝堂之中便提出了這件事,讓司馬裕還蕭貴妃一個公道。
蕭太師的咄咄人,令司馬裕不滿到了極點,但他又不能說什麼。
正當他與蕭太師僵持不下的時候,太后忽然又了一手,直接把理浣清的權利搶了過來,全權由發落。
太后自然是幫著蕭太師的,落在手上,浣清還能活嗎?
司馬裕卻不敢吭聲,他此時倒是無比懷念上牧在的日子,起碼能夠制蕭太師。
他現在羽翼未滿,想做什麼想護一個人都無法做到,這種挫敗令他到十分難堪。
在朝堂之上,他和蕭太師鬧得很僵,幾乎是不歡而散。
下朝之後,司馬裕還特地去了太后那裡,希自己母后能給浣清留一個餘地。
「難道皇兒你真的喜歡那個姑娘不?」太后反而質問他,「你現在擔任的角是什麼,皇兒你還記得嗎?」
司馬裕很是生氣,他當然知道自己得強大起來把皇位坐穩,但現在他為一個皇帝,連自己的人也不能護著嗎?
「母后,浣清乃兒臣所,若是母后要罰,還請留一條命。」司馬裕自然不敢和自己母後作對,畢竟的娘家是他的後盾,他不能得罪。
「哀家就知道你喜歡這麼一個下人!你是什麼份?你想要多人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為了這麼一個小妮子,忘記了你原本的目的了嗎!?」太後生氣的罵道,「你居然放任上家不管,現在跑來針對你自己的勢力,你怎麼想的!」
面對太后的指責,司馬裕很是無奈的說道:「兒臣就喜歡過這麼一個人,上家已經不足為懼,為什麼兒臣想有一個人陪陪都不可以呢?」
他是皇帝,又不是傀儡,為什麼非得事事聽從他們的安排?
他就只是想有個懂他的人陪伴他,無關利益無關權貴,全心的他而已啊!
「皇兒,你是皇帝,真是萬萬不能的!」太后嚴厲的對司馬裕說道,「一旦,你就有了肋,你做事起來就會束手束腳的,那會影響你的前程,你知道嗎?」
「母后!兒臣一直都有聽你的話,要將皇位奪到手,但現在已經到手了,兒臣只是想有個喜歡的子都不可以嗎!那兒臣當這個皇帝又有什麼意義!」司馬裕激的反駁道。
「啪!」太后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掌,清脆的聲音把司馬裕給震懵了。
「從你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就註定會失去真這個東西,你必須學會絕,只有這皇位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嗎!?」太后恨鐵不鋼的說道,「多人在覬覦這皇位,你坐上這個位置又踩了多,又踏了多鮮,你現在為了一個小小的子,就什麼都不要了嗎?」
「兒臣……」司馬裕捂著生疼的臉,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他明白,太后說的都是對的。
他花了那麼多心才坐上這個位置,不能因為一個子而功虧一簣。
如果是離軒聽了這些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嗤笑他們的愚蠢。
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子就能顛覆了你們的皇位嗎?那隻能說是司馬裕沒有這個本事。
還不是因為浣清威脅到了蕭貴妃的地位,他們蕭家很是不安,才會針對浣清,要置於死地。
司馬裕放棄了浣清,最終也只是哀求到太后留一命,將送出宮外。
太后雖然答應了,但以的格,浣清就算不死,出宮以後也難以茍活。
當離軒知道太后全權理浣清的時候,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這男人的深,真是夠短暫的。
「娘娘,那浣清姑娘……」春華知道自家娘娘和浣清姑娘大多數是利用關係,但娘娘的態度又不像是只是利用,所以也很茫然,看不自家娘娘在想什麼。
「不急。」離軒坐在椅子上,手指在輕輕敲著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也許,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上府。
「老爺,這是皇後娘娘傳的口信。」春華提著籃子,就如往常一樣,裝滿了上夫人自己做好的糕點。
上牧接收完春華說的口信之後,臉上出了複雜的表。
「你確定娘娘是這麼說的嗎?」上牧充滿疑的問道。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兒會做這個決定。
「老爺,娘娘說了,這事百利無一害。」春華點點頭,認真的回答道,「請老爺照做吧。」
說著,便給了上牧一個令牌,這是可以隨意出宮門的令牌。
上牧很快就收了起來,看了一眼春華說道:「讓娘娘多加小心,此事老夫會辦妥。」
「奴婢明白。」春華點點頭,隨後便給上牧行了一禮,就離開了上府。
上牧看著春華的背影,手裡著那塊令牌微微用力。
看來……這裡馬上就要改朝換代了。
……
慎刑司。
浣清並不知道蕭貴妃已經懷孕的事,從離軒離開之後,便沉沉睡去。
這些日子,除了一開始被毒打之外,之後都待在牢籠里,沒有太多苦難。
浣清知道,這都是皇後娘娘在背後幫忙,不然怎麼可能過得這麼舒服。
令心寒的是,皇上一次都沒來看過。
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裡待多久,每天這裡慘聲不斷,更是有各種不同的人在死去。
很害怕,很想離開這裡。
「夏浣清,出來!」一名帶著不善的嬤嬤站在門口打開了牢籠的鎖,厲聲呵斥道。
浣清嚇了一跳,抬頭看見這名嬤嬤目帶兇,站了起來,有些害怕的問道:「嬤嬤是要帶奴婢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