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馬裕聽到離軒的話之後,不敢置信的問道。
離軒後退了幾步,對著司馬裕鄭重的說道:「皇上,恕臣妾逾越,臣妾很想救浣清,所以派人監視了蕭貴妃,沒想到卻讓臣妾大有發現,蕭貴妃居然是假孕!」
司馬裕捂著口,跌坐在榻上。
「你的意思是……蕭貴妃沒有懷孕,在利用有孕這件事除掉浣清!?」
他不明白蕭貴妃為什麼要這麼做,而蕭家……還有他母后,難道他們都是聯手起來,一起要對付浣清嗎?
「皇上,浣清人品如何您與臣妾都清楚,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去推蕭貴妃落水呢?蕭貴妃在這個時候出懷孕,這不就是想置浣清於死地嗎?」離軒看著司馬裕,難過的說道,「如今浣清被一場大火燒死,已經無力回天,臣妾又還能做什麼呢?」
司馬裕臉變得很難看,忽然他再次吐出一口鮮,直接昏死了過去。
離軒看著他出了冷笑,還真是深種啊~
「來人啊!皇上又吐了!快來人啊!」離軒慌張的喊著,臉上卻依舊帶著那抹冷笑。
從袖子裏拿出一瓶葯,裏面的藥丸非常小,當離軒將藥丸倒司馬裕中,藥丸便沾水即化,沒有了痕跡。
離軒的力量不能用,但腦子裏的東西是邪惡之魂無法剝奪的。
為殺手,自然懂得制毒,這古代藥富,為皇后想拿點什麼更是容易。
這葯也沒有什麼,無無味,吃多了容易心生燥火容易怒,司馬裕吐就是因為吃多了這個葯。
這些日子他一直來棲宮蹭吃蹭喝的,離軒早就給他下了葯。
也沒想到蕭家會給這麼一個助攻,原本只是想讓浣清出宮嫁人,氣氣司馬裕讓他方寸大而已。
現在倒好,蕭家直接要置浣清於死地,倒省了多餘的作。
倒是要看看,司馬裕會如何面對殺了他心之人的蕭家。
門外烏泱泱的進來一群人,太后也跟其後走了進來。
離軒便將葯收了起來,在一旁眼淚。
「怎麼回事?」太后一邊走進來一邊質問著離軒。
離軒給行了禮,隨後哭著說道:「皇上一直抓著臣妾問浣清姑娘是不是死了,臣妾就回答了是,皇上就這樣了……」
「這個人死了都不安生!」太后無比氣憤的罵了一句,隨後便讓太醫趕醫治司馬裕,非常擔心的看著他。
「母后,兒臣回去拿點補品去熬藥,等皇上醒來了就可以喝了。」離軒在一旁說道。
「去吧去吧!」太后不得快點離開,聽到去熬藥,想著給皇上補點也好。
「兒臣告退。」離軒便離開了司馬裕的寢宮,愉悅的回了自己的棲宮。
而這個時候,浣清早就被離軒安排送回了上府,已經在府中安心住下了。
春華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給離軒說著浣清的狀態。
「浣……姑娘已經住下了,老爺也給的份安排妥當,娘娘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春華給離軒梳著頭,心裏是嘆自家娘娘長之快。
誰也沒想到以這種方法救下浣清姑娘。
那黑人是上牧的保鏢,武功極高且善於偽裝藏,所以他有了出宮門的令牌之後,偽裝伙夫,帶著一個死人就進去了,門口查驗的侍衛也沒有發現一樣,因為誰也想不到他會把死人藏在潲水裏。
之後黑人偽裝太監在慎刑司點了一把火,掉服后把已經死人抬了進去,來了一個貍貓換太子。
死人與浣清形相仿,再說浣清所在的地方充滿了稻草,那大火一燒準把死人燒碳,誰也認不出來。
之後浣清也是被藏進潲水裏離開的,浣清洗了很多次澡也未能除掉那子味道。
但能活下來已經是最大的幸運,這點又算什麼呢?
令春華佩服的是,自家娘娘是每一步都算得準,似乎是掐準了時間和每個人的心態,才能讓這件事做得如此滴水不。
離軒淡定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上雪已經看清了司馬裕的真面目,這段時間都沒有出現阻撓的況,離軒倒是樂意得很,但就是怕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司馬思已經帶著他的人馬往京城過來了,現在司馬裕因為浣清的事心有鬱結,相信很快他便會和蕭家狗咬狗起來,那到時候司馬思攻進來也不會那麼困難。
「靜觀其變吧,還不到時候。」離軒平靜的回答道。
就看司馬裕給不給力了。
……
皇帝吐陷昏迷,朝堂自然是一片混,蕭太師便安眾臣不要慌,上牧不在,多數大臣已經開始以他為首,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氣勢。
太后心急如焚,愣是太醫怎麼治療怎麼用藥,這司馬裕就是不醒來。
「要你們這群庸醫有何用!哀家的皇兒已經昏迷了一天了,他一向強壯,為什麼會突然吐!」太后氣得不行,對著那群太醫便發脾氣。
太醫們苦不堪言,紛紛跪在面前,為首的老太醫巍巍的解釋道:「回稟太後娘娘,皇上這是氣急攻心傷及了心脈才會導致吐啊!」
「那哀家的皇兒為何到現在都還不醒來!?」太后甩著袖子,非常不耐煩的質問道。
「這……」老太醫倒是想說實話,可他不敢啊。
「太後娘娘,皇上心有鬱結,他這是被夢魘纏了,所以才會一直不願意醒來。」結果老太醫後的徒弟直接說實話了,老太醫是攔都攔不住。
「荒謬!」太后猛地站起來,厲聲呵斥道。
太醫們連忙磕頭道歉,頭都不敢太起來了。
「來人啊!把這群庸醫給哀家拖出去斬了!」太后最不願意的就是皇帝因為一個人的事變這樣,但這個太醫還往這裏撞,氣得太后直接理智全無。
「母后,莫要氣傷壞了子。」離軒從門口走了進來,攔住了想要進來拖走太醫們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