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正如秦風猜測的一樣,烏赫黎已經放棄了陳宗,倒不是背信棄義,而是像陳宗這樣濫殺無辜的莽夫,留在邊,早晚會釀大禍。
再加上陳宗后還有個軍師,那麼做出這種及時止損的決定,也就不意外了。
“你剛才說……烏赫黎不贊同滅村?”
賊兵點頭如搗蒜:“沒錯,之前屠殺大田村時,因為麾下兵丁糟蹋村姑,烏赫黎竟當眾懲罰了鬧事的兵丁,險些引發兵變。”
“若不是副將及時平息了事端,恐怕烏赫黎已經被憤怒的兵丁殺了。”
之前秦風還覺得奇怪,這段時間凡是遭到屠戮的村子,死的只有男丁,老弱婦孺的死傷極小。
本以為是巧合,現在得知來龍去脈,秦風才終于明白,烏赫黎還算是有點人的。
按照錦衛提供的報,烏赫黎乃是月照國人。
月照國畢竟是外邦,與大梁的人文傳統差別極大。
月照國的生活方式,以群居部落為主,部落之間經常會發生大規模械斗,但大多數時候,只會屠殺男人,而不會殺人和孩子。
倒不是因為月照國對婦孺極為寬容,而是單純把婦孺當了貨資產和戰利品。
烏赫黎來到大梁,依舊延續這個風格,那就不只是傳統那麼簡單了。
畢竟大梁的婦孺,烏赫黎本帶不走,他依舊不愿意婦孺,可見此人,也是個爺們。
就在這時,賊兵又說出一個秦風不知道的信息。
“烏赫黎結義四兄弟里面,就只有陳宗弒殺,聽說,之前死在茗縣的雷蒙,也是個義氣千秋的漢子。”
“若是雷蒙在的話,絕不會同意烏赫黎為南境豪族辦事,更不會允許他們屠殺百姓。”
“而且……茗縣之戰,如果不是陳宗冒進,雷蒙也不會死。”
“對了,雷蒙也是月照國人,好像和烏赫黎曾一起當過兵。”
秦風點了下頭,表示對于烏赫黎的個人況,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
就算知道烏赫黎算是個爺們,秦風的心態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在大梁的疆域上,沒有什麼男丁和婦孺的區分。
只要敢殺大梁的老百姓,秦風就算是追到天邊,也要把烏赫黎的腦袋砍下來。
現在,秦風只對烏赫黎的準確藏地,以及資儲備地點興趣。
但是這一次,賊兵卻一臉茫然。
“王爺,您就算是借給小的一百個膽子,也絕不敢有所瞞,可是……這兩件事,小的真不知道。”
“烏赫黎為人嚴謹,而吳又極為小心多疑。”
“負責運送資的人,都是烏赫黎從茗縣帶來的舊部,本不讓我們手。”
“而且駐扎地也不固定。”
“自從跟隨烏赫黎以來,我們都是席地而睡,起初還以為,月照國人都是這個德行,習慣了風餐宿。”
“后來我們才明白過來,烏赫黎這個混蛋,就是在防著我們,他早已經開始派人,在山里建造營地了,卻不讓我們去。”
“也正因此,兄弟們對烏赫黎頗有怨言,至今都無法完全效忠于他。”
秦風暗暗嘆了口氣,之前在茗縣,烏赫黎能夠從秦風的眼皮子底下逃,就足夠說明,此人能力不俗。
現在看來,想要抓住烏赫黎,只有一次機會。
一旦打草驚蛇,烏赫黎遁深山,想要在遇到他,不知道猴年馬月。
而且占山為王,就免不了要劫掠百姓,就算秦風拿下南境,烏赫黎也始終是個患。
絕不能放虎歸山!
秦風揮了揮手,示意可以把這個賊兵拖下去砍了。
剛才還抱有一幻想的賊兵,先是一陣目瞪口呆,接著臉煞白,沖著秦風大聲哀嚎起來。
“王爺,我已經把知道的全都告訴您了,求您就讓我一條狗命吧。”
“剛才王爺不是說,可以放我一馬嗎?為何出爾反爾?”
“求求您了……”
秦風起拍了拍屁上的灰塵,冷冷注視著嚇癱的賊兵。
“本王只說過可能放過你,卻沒說一定會放過你。”
賊兵聲嘶力竭地哭嚎著,那一個傷心委屈:“小的自從跟了烏赫黎以來,從未殘害過任何的百姓,王爺不要錯殺好人。”
好人?!
秦風當場冷笑出聲:“若你也算是好人,那天底下還有壞人?”
“就算你沒有親手屠殺過百姓,但是助紂為,自然也不了干系。”
秦風態度堅決,絕不可能放過任何賊兵。
至于此人口口聲聲說沒有參與屠殺,秦風當然相信,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是好人。
這一次留在村外看馬,不代表會當一輩子馬倌,下次呢?下下次呢?
只要他跟在烏赫黎邊,就早晚會把屠刀向百姓。
隨著賊兵人頭落地,整個馬關村這才清靜下來。
此時天都快亮了,秦風也不急著趕回前線,直接讓隨行將士,在馬關村休整。
一來是讓將士們養蓄銳,二來也算是留下來,幫襯幫襯村民,免得有賊人鉆空子。
同時,秦風直接下了兩道命令。
其一是派出錦衛,徹查恩山,不惜一切辦法,把關于烏赫黎的一切全都揪出來。
其二派人回北溪縣,告知林瞿奇,直接派人前往月照國,查探烏赫黎的真實份信息。
陳宗這個屠夫雖然死了,但并不代表烏赫黎就是好人,相反,沒了陳宗這個拖累,烏赫黎只會變得比以前更加難纏和危險。
尤其是他邊還有個狗頭軍師,幫忙出謀劃策。
若不能妥善置烏赫黎,別說秦風,就連整個南境的百姓,都寢食難安。
忙活完了,秦風就這麼直接躺在石碾上睡了過去,天還很冷,雖然中間被凍醒過幾次,但是這種風餐宿的覺,對于秦風而言,倒是極為新鮮。
畢竟他行軍打仗,向來是準備的極為充分,哪怕是最惡劣的環境,也會有富的資儲備和舒適的營帳。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越睡越暖和?等秦風起一看,這才發現,上蓋著厚厚的毯子,馬關村的村民,幾乎把石碾圍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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