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荷宴就在三日後。
接了請帖後,凌靜嫣立刻爲赴宴做起了準備——做新是來不及了,買些首飾總是可以的。
孫氏一開始不太樂意:“阿嫣,你的首飾匣子早就塞的滿滿的,已經放不下了。哪裡還要再買首飾。”
“那些都是戴過的。到公主府去赴宴做客,總不能戴著舊首飾去吧!”
凌靜嫣振振有詞地說道:“娘,你想想看。賞荷宴的那一天,去赴宴的都是名門閨秀。肯定一個賽著一個的拾掇妝扮。我和阿姝出去做客,代表的是凌家的面,總不能在別人面前丟了凌家的面吧!”
“時間太短,新是來不及做了。好在前些日子做的新還有沒上穿過的,再買些式樣巧的首飾也就行了。”
說來說去,總之這首飾是非買不可的。
孫氏拗不過凌靜嫣,故作頭痛地揮了揮手:“罷了罷了,怎麼說總是你有理。明日就讓珍寶閣的掌櫃上門來,你和阿姝各挑一些。”
凌靜嫣頓時喜笑開,搖著孫氏的胳膊撒:“還是娘對我最好。”
孫氏口中免不了要嗔怪幾句,臉上寵溺的笑容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凌靜姝微笑著張口說道:“大伯母,嫣堂姐挑些首飾,我就不用了。來京城之前,祖母特意賞了我兩套赤金頭面首飾,還有我自己平日存下的,已經足夠了。不必再添置新的了。”
“這怎麼行!”
沒等孫氏吭聲,凌靜嫣便睜圓了眼睛嚷了起來:“要買一起買,若是你不買,那我也不要了。”
關鍵時候,凌靜嫣表現的十分義氣。
凌靜姝笑道:“嫣堂姐,我不是心客氣。我的首飾真的足夠了,無需再添置了。”
事實上,本就沒有心裝扮豔驚四座的打算。
昌平公主特意舉辦賞荷宴,又邀請了不名門閨秀登門做客。若是不管不顧地大大出風頭。一定會令昌平公主心生嫉恨。
所以,還是簡單隨意一些的好。
凌靜嫣一時沒明白凌靜姝的心意,依舊堅持道:“哪有人嫌首飾多的。明日珍寶閣的掌櫃過來,我們兩個各挑四樣首飾。就這麼說定了!”
孫氏:“……”
原本只打算著每人挑兩件。怎麼忽然就翻了一倍了?
凌靜嫣凌靜姝要添首飾,總不好落下蔣氏。這麼一算,明天不知要花出去多銀子。孫氏在心中略一算,頓時痛起來。
可話已經說出口了,想改口也沒那個臉。
孫氏狠狠心說道:“好。就照阿嫣說的,明日每人挑四件首飾。玉娘,你也一樣。”
蔣氏也沒覺得意外,孫氏這個婆婆偶爾說話夾槍帶棒的,子倒是不苛刻,對這個兒媳也算不錯。
蔣氏含笑道謝:“多謝婆婆。”
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凌靜姝索也住了,不再出言反對。買了首飾也可以不戴嘛!
……
待在深宅院裡,每日所見的總是這幾個人,接的也無非是些家長裡短的瑣事。哪怕是一點點小事,也能讓人激雀躍起來。
對凌靜嫣來說。做新和挑首飾,都是一等一要的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凌靜嫣便興沖沖地來了:“阿姝,阿霄,你們兩個都穿戴整齊了吧!走,我們一起去給娘請安去。”
凌靜姝笑著調侃:“嫣堂姐,自從我住到落霞院來,還是第一次見你起的這麼早。”
凌靜嫣俏皮地眨眨眼:“平日沒什麼事,就是去請安。遲些早些有什麼關係。今天可不一樣,早些去給娘請安,陪著吃早飯。娘一高興,保不準就讓我多挑兩件首飾了。”
……標準的無利不起早!
凌靜姝忍俊不地笑了起來。
“嫣堂姐。你這想法倒是實在的很。”凌霄也被逗樂了,笑著打趣道:“不過,這可不能讓大伯母知道,不然,你就是天天去陪吃早飯,也不會心。”
凌靜嫣大咧咧地擺擺手:“放心好了。你們不說,我也不說,我娘怎麼會猜到我的用意。走走走,我們現在就走。”
一邊說著,一邊急不可耐地拉起了凌靜姝的手。
凌靜姝莞爾一笑,任由凌靜嫣拉著自己走了。
到了堂,孫氏已經坐在上首,蔣氏比他們早來了一步,正在陪著孫氏說話。
凌靜嫣笑嘻嘻地走上前,福了一福:“娘,兒給你請安了。”又殷勤地笑道:“今日兒起的早,正好陪娘一起吃早飯。”
孫氏斜睨凌靜嫣一眼,慢悠悠地笑道:“今兒個太是打西邊出來了,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凌靜嫣親暱又熱絡地說道:“今天起的早,所以就來的早了。”
孫氏扯了扯脣角:“我有言在先,說好了四件首飾,就是四件。別以爲奉承討好我就能多挑兩件。”
凌靜嫣:“……”
衆人都笑的前仰後合。
好在凌靜嫣臉皮厚,被說穿了用意,也沒多尷尬,照樣笑瞇瞇地扯著孫氏的胳膊去了飯堂。
凌靜姝和蔣氏對視一笑,也跟了過去。
這等舉止,凌靜嫣做來理所當然,孫氏也毫不介懷。蔣氏這個兒媳和凌靜姝這個侄就不能這般肆無忌憚了。
早飯後,珍寶閣的掌櫃便來了。
珍珠髮簪,赤金手鐲,翡翠耳環,瑪瑙髮釵......幾盒首飾匣子整整齊齊地擺在桌子上,裡面擺滿了各式巧的首飾,閃著流溢彩,令人目不暇接。
子天生對珠寶首飾毫無抵抗力。
凌靜嫣頓時雙眼放,幾乎是立刻就撲了上去。一會兒看看這件,一會兒試試那一件,簡直不釋手。
相較之下,蔣氏就要矜持多了,不疾不徐地走了過去。低頭挑選起來。
凌靜姝是最冷靜淡漠的一個,等凌靜嫣和蔣氏都挑好了,才略略看了幾眼,隨手挑了幾件。
一不惹眼,二來價格也低廉些。
孫氏看在眼裡,心裡不由得暗暗慨。和同齡的(主要是凌靜嫣)比起來,凌靜姝可要省心多了。
PS:
每天更兩千確實折磨人。我追文的時候,如果作者這樣更新,我也一定嫌更的o(╯□╰)o不過實在沒辦法,最近我的孕期反應太重了,每天只上半天班,另外半天得在牀上躺著。然後在頭腦昏沉和清醒之間,著自己再寫兩千字。寫不出來就用存稿,真是苦不堪言。而且,照這個架勢,存稿也要用了o(╯□╰)o大家如果嫌節慢,可以用自訂閱存著,幾天看一次。抱歉~也希大家諒解~
他,夜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王爺,卻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給氣昏了,從此性情大變,嗜血殘暴。 她,醫學界頂級天才,莫名其妙穿越成丞相府不受寵的醜女三小姐,庶妹欺淩,渣爹厭惡,後孃偽善,很好,區區螻蟻,也敢害她。且看她如何手撕白蓮,腳踩渣渣,一手醫術驚天泣地,傾城容顏震驚天下。一紙婚書,她成了他的妻,從此生活雞飛狗跳。不久,傳言來襲,戰神王爺再次性情大變,從一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人,變成畏妻如虎,聞之色變的小男人。夜景寒暴怒,“本王是那樣的人嗎?”顧初暖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乖,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打砸搶殺。”
云初當了一輩子公主,到最后才知道自己被人忽悠了, 她以為祖父慈愛,對不起,那是利用, 她以為夫君絕艷驚才,對不起,那是表象, 直到臨死前的最后一刻,她才看清原來所謂的完美,不過全是她的臆想和愿望。 重生一回,云初說,去他的嬌縱寵愛,去他的一生繁華, 爹,咱們造反吧。 皇帝你來當,公主我來做,至于駙馬嘛。。。換掉!換掉!統統換掉! 前一世她眼瞎,這一世她找的人那可厲害了!
太子嬴風假模假樣替三弟搜救未婚妻顧家嫡女,結果一無所獲。 遂冷冰冰蓋棺定論:顧今月“已死”。 事後,一向冷血恣睢的太子殿下破天荒地寬慰傷心的三弟:“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 顧今月重傷後失憶,她的夫君嬴風說會幫她想起一切。 “你從前眼裏只有我一人。” “無論我做什麼,你從不推卻。” “唯我是從。” 她紅着臉結巴道:“真、真的麼?” 嬴風握緊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長。 當晚嬴風坐在顧今月床頭,黑瞳貪婪地描摹着毫無防備的睡顏。 驀地俯身湊到她耳邊低笑道:“假的,我也會變成真的。” 顧今月毫無所覺。 直到某夜她從夢中驚醒,記起一切。 她不是他的妻,而是他三弟曾經的未婚妻。 【小劇場】 顧今月捂住懷胎三月的小腹,一隻腳還沒來得及逃出大門。 身後傳來嬴風漫不經心的笑聲。 “嬌嬌,你方向走反了,我在這兒呢。”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送進裏屋,她聽見了刺耳的落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