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王是箐箐的男人,箐箐的事便是本王的事,箐箐既然是本王的王妃,那麼關係到的便是國事,赫連將軍難不是糊塗了?這怎麼可能會是將軍府的家務事?!”
北堂文璟淡淡的笑著說道。
赫連箐忍不住在心中給小北北點個贊,小北北威武!
赫連坤沒想到璟王會突然造訪,又剛好聽到了他教訓赫連箐的話,如今見璟王又是如此維護赫連箐,兩個人當衆便在一起膩歪,他不能管束璟王,又實在是了二人的刺激,只能惡狠狠的瞪視著赫連箐道:“箐兒,注意你的禮儀!”
赫連箐見赫連坤被氣得輕,忍不住的火上澆油,手環住北堂文璟的脖頸,俯與北堂文璟撒道:“小北北,我舉止魯嗎?你覺得我沒有禮儀你不喜歡了嗎?!”
“箐箐在我心裡是最完的,認爲箐箐魯的人眼睛長對地方了嗎?!”
北堂文璟寵溺的看著赫連箐,赫連箐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璟王,你——”
“赫連將軍,你本王有何事?如果你沒事的話,本王到了該吃藥的時間了,箐箐不在邊,本王就喝不下藥,喝不下藥就不舒坦,父皇若是因此而掛心,就是本王的不孝了!”
北堂文璟這話分明就是告訴赫連坤,你有事沒事?
有事說事,沒事就趕滾蛋,別杵在這裡妨礙小兩口親親熱熱!
拿著皇上來人,赫連坤就算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忤逆,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北堂文璟帶著赫連箐歡快的離開雲錦閣。
“這個逆,逆,氣死我了,咳咳咳……”
“老爺,老爺,咦?三小姐人呢?!”玉氏哭的兩眼通紅,屋赫連雲的況好不容易穩定了些,沒見到赫連坤回來,又沒有聽到偏廳傳出任何置赫連箐的消息,玉氏急忙趕來探個究竟。
沒想到剛進偏廳,便看到坐在椅子上,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赫連坤。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不舒坦嗎?三小姐人呢!”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孽障!”
玉氏看了一眼赫連坤,皺著眉頭掃視了一圈,確定赫連箐確實不在屋,心裡暗想,這個小賤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老爺到底出了什麼事?!雲兒傷的那麼重,都是三小姐做下的,你可一定要爲雲兒做主啊,老爺……”
提起赫連雲,赫連坤眸中滿是擔憂,關切的問道:“雲兒況如何了?”
“老爺,太醫說了,幸好及時得到救治,命算是保住了,只不過……那方便恐怕以後會有障礙,不過只要細心調理,還是可以……嗚嗚嗚,我們雲兒可苦了啊,老爺,你一定要給雲兒報仇!”
……
赫連坤聽到玉氏這般說,總算是鬆了口氣:“能養好就好,能養好就好,好好養著,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赫連箐被璟王帶走了,以赫連箐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大作爲?
璟王如此這般袒護,急著將人帶走,難不就是璟王在背後教唆的?
赫連坤皺了皺眉頭,想到璟王那副狼狽虛弱的樣子,連走路都困難,已經是個病膏肓的子,他完全沒可能會捲皇室的爭鬥,更不會勾結南山匪了。
也許真是隻是因爲他太喜歡赫連箐那個小畜生纔會幫助?
哼,就算是那個小畜生如今有璟王撐腰那又如何?
北堂文璟那副子已經撐不了幾日,赫連箐能否順利嫁璟王府,爲璟王妃還是個未知數。
如果璟王在大婚前就去了,到時候看那畜生還如何的囂張!
竟然敢公然忤逆他這個父親,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等到那畜生從璟王府回來,他一定要好好的嚴刑拷打一番,一定要讓招供,到底是如何勾結南山匪,害了他雲兒的命!
雲錦閣只剩下赫連雲與小廝,此時正愜意的指揮著小廝道:“阿貴,本爺許久不再盛京城,最近這城中有什麼好玩的?!”
阿貴賊頭賊腦的湊到牀前,笑嘻嘻的對赫連雲道:“爺,現如今京中權貴都好男風,柳香苑可是個好去啊!”
“哦?快跟本爺好好說說……”
阿貴正要細說,聽到門外傳來:“夫人,您來了!”
“我娘來了,快快!”
赫連雲聽到門外的聲響,急的差點被口中的葡萄噎住,此時躺在枕頭上,恢復了有氣無力的病容:“哎喲,好痛啊,哎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
“雲兒,你怎麼樣了?我的兒,你可苦了,娘一定不會放過害你之人!”
“娘,父親置那個賤人了沒有?”
赫連雲抓著玉氏的手急切的問道。
玉氏搖搖頭,眼眶含著淚:“剛纔璟王突然來,帶走了那個賤人!”
“哼!璟王?!娘,派人攻佔南山寨的人會不會是璟王?!我與南山上的人一直匪淺,這一次派人暗殺那個賤人,本來計劃都是好好的,誰知道被那個賤人給逃了!南山寨在嶺南一帶獨佔鰲頭這麼多年不曾出現意外,卻唯獨這一次,這一次被不明黑人攻佔,這肯定是璟王下的手啊!”
“北堂文璟?!這不可能吧,雲兒!璟王無權無勢,子病膏肓,不久於人世,他就算是爲了給赫連箐那個賤人報仇,也沒有那個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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