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剛纔北堂墨夜推得狠了,老闆娘被他踹倒在桌前,額頭正好撞到了桌上,那額頭往外突突突的冒著水,這若是平常人,現如今肯定要疼的大哭大嚎。
可是老闆娘手抹了一把水,歪著腦袋看著手中的,竟然沒有喊疼,而是特別興的看向北堂墨夜,裡的喊著:“夫君,原來喜歡這樣玩,奴家陪你玩好不好啊,奴家來了,夫君……”
“混賬東西,不知死活!”
北堂墨夜堂堂天聖朝墨王殿下,何時過這等屈辱,被一名鄉村婦纏上了,還開口閉口喚著自己夫君。
不僅如此,這老闆娘聽到他呵斥的聲音竟然沒有傷心的滾出去,反而邊著服邊走進牀榻,繼續糾纏著北堂墨夜。
北堂墨夜還不曾見過這種不要臉的娼婦,隨手去找自己的佩劍,卻發現佩劍不知所蹤。
“夫君,天已晚,不要在舞刀弄槍了,奴家給你收起來了,咱們還是早點安歇了吧!”
北堂墨夜仰頭去,只見他的佩劍被那老闆娘揚手扔到了地上,的笑著,已經完全的展在自己面前。
“哎喲——”
北堂墨夜從牀榻上下來,老闆娘已經依偎上前,北堂墨夜正手手掌氣憤的一掌將人劈了,手掌都出,老闆娘竟然近湊上前。
這個姿勢從後看過來,就是北堂墨夜在對人家婦不規矩,手腳。
門吱嘎一聲從外面被打開,北堂墨夜眼前寒乍現,正準備出手,便看到門口站著赫連箐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北堂墨夜頓時傻掉了,忙著解釋:“箐兒,你聽我說,這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這個瘋婦不知爲何……”
“夫君,你要去哪裡啊,夫君你快點回來,夫君你不要奴家了嗎?奴家好傷心啊,你爲了這個狐貍又想拋棄奴家,嗚嗚嗚,夫君!”
“閉,誰是你夫君,你這個瘋婦,休要滿口胡言!”
北堂墨夜真是要瘋了,他本來是要去救赫連箐的,結果自己被纏上了,這不堪的一幕恰恰被赫連箐給撞了個正著。
箐兒一定認爲他是花心好之徒,都是這個瘋婦,他要劈了!
北堂墨夜將地上的佩劍拾起,惱怒便要對這老闆娘下手,卻被赫連箐及時抓住手道:“快走,這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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