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惠娘同意,沈溪馬上投到連環畫的原畫創作中。
因爲連環畫必須要切合故事的容,在創作上不像山水畫可以隨便寫意地畫,近故事容的同時用一幅畫來描繪場景,起到一眼看去便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作用。
這對沈溪來說算是不小的挑戰。
沈溪並未看過《說岳全傳》和《林傳》的連環畫,只能據他的想象來創作原畫,他暫時打算先拿《林傳》來練手,因爲這種武俠故事,聽衆對於畫面的需求更大,那些用文字表達的招式和作,還有聲勢浩大的比武場面,用圖畫出來會更讓人覺得臨其境,更有代。
一連幾天,沈溪除了上學、吃飯、睡覺,別的時間幾乎都投到創作連環畫中,連林黛和陸曦兒央求他講故事都被他回絕了。
好在畫連環畫不用像作贗名畫那樣需要躲著藏著,就算周氏和沈明鈞發覺他在畫畫,也不太理會。
最初沈溪用筆來畫,但發覺筆很多時候不能勾勒細小的線條,沈溪就用竹枝畫,到後面用炭筆,仍舊覺得不趁手,之後又試驗過鵝筆,還是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
無可奈何之下,沈溪乾脆多種筆一起上場,第一次畫連環畫原畫沒經驗,先完試試效果,至於技,回頭可以改進。
經過幾天的辛勞,沈溪終於完第一冊《林傳》的連環畫原畫,他把畫拿給惠娘和周氏看,惠娘和周氏各自拿去翻閱,一時間不釋手。
周氏咋舌道:“憨娃兒,你這是怎生畫出來的?老孃不識字,也能看出個大概意思,下面寫的什麼字,你給念念。”
惠娘抿笑道:“姐姐想聽,回頭妹妹講給你聽好了,小郎勞苦功高得好好休息……沒想到他小小年紀連畫畫也如此優秀,回頭印製冊出來,一定能賣得很好。”
周氏罵道:“我讓他去讀書,他盡學些七八糟的東西。憨娃兒,你最近學業可有退步?”
“沒有啊。”
沈溪趕打哈哈,“娘說的什麼話,我這都是用課餘時間畫的,功課一點兒都沒耽誤,不信回頭您問問先生,先生最近總誇我好。”
在這件事上,沈溪說謊了。他績是沒退步,因爲已經銘記在大腦裡的容,想抹去很難,但塾師蘇雲鍾最近卻沒給他好臉看,原來葉知縣看到原本要明末崇禎年間纔會書的《學瓊林》,越看越喜歡,竟有意在縣裡各學塾推廣,令蘇雲鍾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
老先生是有頭有臉的人,犯不著爲難一個稚子,但依然對沈溪冷淡了許多。
惠娘趕安了下週氏,稀罕地把連環畫放進懷裡:“我看小郎平日功課做得好的,連曦兒和黛兒學業都有進步,姐姐毋須擔心。等明日我把畫送給那些印刷師傅,讓他們雕刻印版……卻不知這雕刻起來是否容易?”
沈溪笑道:“孫姨放寬心,如果那些師傅不會雕,我自己來也。”
周氏終於忍不住了,抓起笤帚就要往沈溪上打:“你個憨娃兒,真以爲什麼都會?你畫畫都已經耽誤學業了,還去雕刻印版,看老孃不打你這不務正業的臭小子!”
沈溪早就學靈了,畢竟年長一歲,腳更利索,周氏想打到他還真難。等沈溪逃到後院去跟林黛和陸曦兒匯合,周氏才收起笤帚,臉上帶著欣的笑容。
“姐姐好福氣,小郎乖巧懂事,還那麼孝順,以後姐姐有福了。”惠娘帶著由衷的羨慕說道。
周氏笑呵呵道:“妹妹說錯了,這小子總是調皮搗蛋,長大了未必有出息。再者說了,就算他才,也是妹妹你栽培的功勞,要不是妹妹收留我們一家,我們都要回鄉下去,哪裡有機會讓他讀書?”
惠娘嘆道:“可妹妹總覺得事是反過來的,要不是遇到你們,妹妹帶著兒日子才過不下去。”
兩個人都是一臉慨,兼帶著對彼此的恩。
兩人在藥鋪裡一合計,等晚上吃飯前,周氏鄭重其事地把沈溪帶到惠孃的房間。
“小郎,我跟你孫姨商量過了,想讓你孫姨收你爲義子,以後你就把孫姨當是母親一樣對待,你同不同意?”周氏站在惠娘旁,一臉嚴肅地說道。
沈溪瞳孔放大,以爲自己聽錯了。義子義母的關係他很不喜歡,到底他對惠娘有些想法,如果真磕了頭,豈不是說以後長大了永遠也沒機會?
沈溪苦著臉:“娘,我有您一個就夠了,幹嘛要兩個娘?”
周氏一聽火冒三丈,罵罵咧咧:“臭小子,老孃剛說你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現在就打老孃的臉?就問你願不願意,要是你不同意,老孃可不認你這兒子。”
惠娘趕勸說:“姐姐彆著急,咱不是說好了,讓小郎自己決定嗎?”
沈溪趕陪笑:“娘,您沒聽懂我的意思。其實我是想說,就算不拜孫姨當義母,我也會把當作是最親的人供養,我心裡可喜歡孫姨呢!”
“這還像句人話。”
周氏這才放棄去揪沈溪的耳朵,但依然不滿,“既然你對孫姨敬重,可隨著年齡變大,總歸男有別,你怎麼供養孫姨?只有拜了義母,小時候有孫姨疼你,長大後你纔可以名正言順孝敬。就這麼定了,磕頭吧。”
沈溪心裡別提多爲難了,惠娘這人,溫賢惠,知書達理,簡直是他的夢中人,奈何很多事由不得他,惠娘是寡婦,嫁過人生過孩子,而且二人的歲數相差太大,差不多到了“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的地步。
最後想了想,沈溪道:“既然是拜義母,那我們是不是也得問問曦兒的意思?看看曦兒願不願意接我這個哥哥……”
惠娘點頭:“是該問問,曦兒平日裡跟小郎要好,知道有這麼個哥哥一定會很開心。”
周氏也同意了,二人出去把陸曦兒喚了進來,小蘿莉蹦蹦跳跳進了屋子。
惠娘矮下子,手攬著兒的小肩膀,問道:“曦兒,娘想把你沈溪哥哥收爲義子,以後你跟他兄妹相稱,好不好?”
陸曦兒臉上的笑容馬上淡了下去,小撅起來,目楚楚,眼淚“吧嗒吧嗒”掉落:“我……我不要沈溪哥哥當哥哥……嗚……”
小妮子掙惠孃的手,哭著跑出屋子,頭都不回走得異常堅決。
這讓惠娘和周氏大意外,們怎麼也沒料到小妮子非但不同意,還這麼傷心。
惠娘顧不上再說收沈溪爲義子的事,趕追出去看兒的況。
等惠娘出門,周氏打量沈溪:“你對曦兒做了什麼?”
“娘,您可真冤枉我了……剛纔您也見到了,孩兒只是想讓孫姨問下曦兒的意思,真沒做什麼。”沈溪一臉無辜。
惠娘到了兒的房間,哄了半天陸曦兒仍舊哭鬧不止,直到惠娘答應不提收沈溪爲義子的事,陸曦兒的眼淚才止住。
惠娘抱著陸曦兒好半天,畢竟在心中兒纔是最重要的,至於別的事也不想多想了。
晚飯的時候,惠娘和周氏湊在一起嘀咕,覺得事有蹊蹺。
周氏低聲問:“難道是兩個小的吵架了?”
恰好這時陸曦兒端著自己的小碗,走到沈溪面前,用筷子把碗裡的羊片夾到沈溪面前:“沈溪哥哥,給你吃。”
“嗯。”
沈溪一臉苦笑,直接用接了。陸曦兒眉飛舞回到惠娘邊,坐在板凳上繼續吃從火鍋裡撈出來的涮片。
看兩人親無間,哪裡像吵過架的樣子?
這下惠娘和周氏更糊塗了,怎麼看陸曦兒好像都很喜歡沈溪,但卻不知爲什麼不答應惠娘收沈溪爲義子。
到晚上,周氏和惠娘依然一起睡,沈溪在小玉的牀榻上剛躺下,門打開,兩個小蘿莉又牽著手過來。
“沈溪哥哥,我們聽故事來了。”陸曦兒跳上牀榻,一頭鑽到沈溪懷裡,嬉笑著在被窩裡撒。
“哼,不知,讓你的沈溪哥哥給你當哥哥都不好,又哭又笑。”
林黛有些不滿,但還是跟在後面上了牀,這次抱著枕頭過來,免得跟沈溪再睡在同一個枕頭上。
沈溪疑地問道:“曦兒,之前你娘想讓我當的兒子,你爲什麼不同意?”
“纔不要呢。”
陸曦兒眸子裡出一慧黠,“沈溪哥哥說過媧娘娘和伏羲的故事,他們是兄妹,所以別人都不同意他們當夫妻,不能做夫妻就不能永遠在一起,曦兒想長大以後嫁給沈溪哥哥,這樣就能陪著沈溪哥哥一輩子了。”
沈溪一時無語,他沒想到陸曦兒小小年歲,看上去天真無邪,竟然會藏著小心思。又或者是他所說的故事太近現實,讓陸曦兒從這些故事中悟出些道理,幫助小蘿莉心理上快速。
林黛聽到這話,又生氣了,這次乾脆跳下牀榻,抱起枕頭就走。
“小媳婦,你要幹嘛?”沈溪趕問道。
“跟你的曦兒妹妹睡吧,別我小媳婦,哼,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林黛心裡難過,抱著枕頭就往外走,剛到門口便被沈溪追上攔了下來。說和一番,林黛才撅著滿臉不願回到牀榻上,連聽故事的時候都背對沈溪,一副搭不理的模樣。
************
ps:第二更!
謝謝信柯震東、徐伯離、心跳crazy、西方之豬、午夜小泥鰍、君逸明、聖戰之雄獅、夢也許在飛、baly、東四十、ggbong、拾山m、老衲失、魔麾下、yyjcxpjf、自掛西北枝、米蟲一隻、潛水老虎、zdthaw1、郭福生和書城書友samuel-fl皓天、偉大大的打賞!
天子繼續求收藏和推薦票支持哦!
霍純穿書了!!!成了一枚小炮灰。但是,事實讓人大跌眼鏡,小炮灰原來是一枚隱藏大佬,有著五個哥哥!!大哥:國際首富二哥:醫學界天才三哥:娛樂圈國際影帝..........
(1V1甜寵文) 這是一本充滿狗糧味的快穿文。 你想要的深情,這裡全都有OvO 主打撒糖,入坑需謹慎,不喜請繞道。
【女強+爽文+追妻火葬場+先婚後愛+男主單箭頭】 林聲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穿成了修真界第一劍君司寇顯的新婚妻子,一晃腦袋裡還長了一朵嬌嬌嫩嫩的白蓮花! 她還發現自家夫君拿的竟是深情男二的劇本,癡戀人妻女配,不惜為愛當三! 而她這個正妻如同擺設。 無妨無妨,片酬到位,咱就是劍君您那滿腔癡情、無怨無悔、忠貞不二的賢慧妻子! 林聲笙專業演出,利用狗劍君獲取修煉資源,一心修煉,嬌養識海裡的白蓮花。 白蓮花嬌嬌嫩嫩,清清純純,能將惡意轉換靈氣助她修煉。 她志在修煉,志在交友,志在四方,唯獨不在那狗劍君身上。 可她這夫君,不知從哪天起,變得越來越奇怪…… 司寇劍君,您這是玩不起啊! ———— 司寇顯發現自己新婚的小妻子有些不一樣。 起先他並不在意,可不知從何時起,他忍不住關注她,忍不住在意她。 他變得奇怪,變得小心翼翼,變得患得患失,他被陌生的感情完全左右,他想把她捧在心尖上,卻又被迫一次次令她失望。 每一次,猶如親手在自己的心口劃刀,血淋淋,反復淩遲。 他被一個噁心的女人控制、束縛,日日夜夜煎熬,終得掙脫。 林聲笙卻毫不留情的撕碎婚約,轉身奔赴九幽,自始至終沒有多給他一個眼神。 ———— 傳聞只有跳下魔淵,才能進入九幽。 司寇顯紅著眼睛,一次次跳下魔淵。 林聲笙:劍君您煩不煩,怎麼老往我家門口跳呢。
楚怡穿越成了丞相千金,自問命不錯。第二個月,家就被抄了。第三個月,楚怡以妾侍身份被賜進東宮,-楚怡一看,完犢子,苦難的日子在向她招手。結果觸發的竟然是甜文劇情?
新時代的神醫聖手,竟然穿成最不受寵的醜顏王妃。 好在金手指在手,楚雲歌與渣男王爺鬥智斗勇,更是撕下了白月光的偽善面具。 可這渣男王爺看她的眼神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就像一頭餓急了的野狼。 以前說她噁心,現在說她很甜,這男人怎麼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本王還有很多面,王妃可以親自了解一下。” 楚雲歌笑容明媚:“我只有一面,偏愛看人跪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