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嵐環顧四周,見人來得差不多了,便道:“剛得到消息,朝廷兵馬正在集結船隻,大概會在半個到一個時辰後渡江跟我們戰。”
“啊?”
在場的將領都有些慌了。
雖然他們先前作爲渡江部隊的一部分,在“追擊戰”中取得不菲戰果,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是久經戰陣的兵,他們很清楚對面朝廷數倍於己的兵馬,就紙面實力而言,他們沒有任何勝算。
虯髯大漢張起來,問道:“軍要殺過來了?皇帝親自領兵前來嗎?”
此時司馬嵐已得到更多報,搖頭嘆息:“這時候怎麼可能是皇帝親自領兵?城飛鴿傳書,說領兵的是陛下跟前紅人,邊軍出的江彬……此人想來有幾分本事,否則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爬到那麼高的位置?”
聽說是江彬領兵,這些將領相互看了一眼,心爲之一鬆。
司馬嵐又道:“以剛剛獲取的報看,江彬帶的兵馬大概爲兩萬之數,船隻基本是之前他們逃走時所用,如果我們與之戰,可以在江岸縱火,阻止他們登陸,再從上游派出船隻擾,也可以分出兩千人馬渡江,虛張聲勢,到時他們定以爲我們設有伏兵,再無戰之心,必將潰敗。”
作爲被寧王信任的嫡系將領,司馬嵐在指揮作戰上確實有一套。
但他的話並未得到在場將領的認同。
尤其是虯髯大漢,不耐煩地一揮手:“朝廷一次派兩萬兵馬過來,後續還有數萬兵馬坐鎮城中,王爺主力又不在這邊……連王爺都沒說讓我們在這裡跟軍拼命,你卻要我們死戰到底?”
“這……”
司馬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調遣眼前這幫人。
在場的人很清楚,寧王謀反看起來很被,但其實準備多時,有一定功的可能,他們中很可能會出“靖難功臣”,榮華富貴。
不過寧王麾下將領能力參差不齊,出各異,這虯髯大漢便是山賊出,山賊雖兇悍,但跟朝廷兵馬對抗卻缺乏自信。
司馬嵐旁邊走出一名蓄著山羊鬍的儒生,道:“兩位將軍別爭執,朝廷兵馬就要殺過來了,現在咱已有所防備,若是不做準備的話,別說咱弟兄可能喪命於此,回去也沒法跟王爺待不是?還是早做定論爲好。”
虯髯大漢堅持己見:“趕撤走!本來咱就是在這裡佈疑陣嚇唬朝廷兵馬的,現在他們已看出我們虛實,若還賴在這裡,就跟等死沒區別,至於什麼縱火和渡江……不是讓弟兄們有來無回嗎?”
“對,應該撤走。”周邊不人附和。
寧王麾下基本是因爲利益集合在一起,想的都是搏一把換個錦繡前程,但讓他們無端送死,拿自己的命去就別人的風,誰都不願意。
尤其是留守安慶府南岸的這些人,更是覺得被寧王派來做這差事不靠譜,就跟被放逐一樣,沒人願意拼命。
司馬嵐一看這架勢,嘆了口氣道:“既如此,那就遂了諸位的意,準備撤兵吧。雖然要撤兵,但也不能撤得太過倉促,尤其防止朝廷兵馬銜尾追擊……得給他們點兒瞧瞧。”
虯髯大漢皺眉:“怎麼著,還是要留下兄弟送死?”
司馬嵐怒視虯髯大漢:“那就由韓將軍帶五百弟兄,到江岸去放火,回來時再把營地燒了,之後再撤走不遲。”
虯髯大漢怒道:“讓老子去送死?五百人打兩萬軍?老子不幹。”
山羊鬍文士趕道:“兩位將軍息怒,要不這樣吧,由鄙人帶人去放火便是……兩位將軍趕整頓人馬撤走吧。”
虯髯大漢冷哼一聲,轉過,頭也不回離開中軍大帳。
司馬嵐雖然生氣,卻也沒轍,旁邊的將領則面面相覷。
山羊鬍文士乃是司馬嵐幕僚,他擺了擺手:“諸位將軍趕回去安排,既然朝廷兵馬很快就會渡江,咱也必須要馬上撤兵纔可……司馬將軍,在下這就去點兵準備,先跟您告辭了。”
司馬嵐看了幕僚一眼,雖有不解卻未多問。
這個時候司馬嵐自己也有逃命的心思,所以就沒有太在意那幕僚到底爲何要主請纓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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