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裳收起了太乙劍,我也是準備把水晶劍收起來,不用武了,我也不好再用。
可不等我收起來,金裳便道:“留著你的劍吧,我看你在劍上有些造詣,接下來我們就先在劍上分一個高低吧。”
說著金裳右手一,又是一把寒長劍出現在的右手之上,這把劍雖然也是上等的寶劍,可卻沒有太乙劍那般的靈了。
寶劍手後,金裳繼續道:“這把劍是穢宸給我的,他還傳了我一套劍法,今日我便用這一套劍法與你一戰。”
說罷,把長的帶使勁兒往後一甩,渾上下出一種俠客的風範。
不等我說話,有手中的寒長劍微微一翻,“嚶嚶”的抖劍之音便向四周傳開,接著微微了一下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說罷,的便化為一道寒向我這邊飛馳而過,那寒中劍氣沖天,威力竟然在五重天仙之上。
金裳既然說了是在劍上和我較量,我也不能使用其他的法,所以手中的水晶劍也是翻滾起來,看著那寒飛來,我的長劍也是飛快帶著青劍威迎了上去。
九招龍劍的套路變化多段,對手每一招的不同,也會讓我的出招發生變化,金裳劍如風,我則劍似。
金裳第二次攻擊之前,又是一句《俠客行》的詩句:“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詩句念完之後,金裳的劍法套路又一次發生了變化。
金裳如蝶,我則形似葉。
金裳攻如棉,我則擋似水。
劍招變化之後,金裳繼續念詩歌:“十步一殺人,千裡不留行。”
金裳勢如破竹,我則一夫當關。
這一番較量下來,我們兩個鬥了一個不分伯仲,此時我才發現,我的九招龍劍竟然如此之厲害。
接下來金裳每每出招都要念上一句《俠客行》,的劍招也是隨著詩句變化而變化,每一次變化都讓劍招發揮出變幻無窮的威力。
不過我這邊有九招龍劍應對,每念一句詩歌,我的腦子裡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段旋律,每一段旋律都會為新的劍招,讓我不自覺的使用出來。
我們兩個的長劍“當當”作響,劍氣“嗖嗖”四散,可誰也沒有一招能取得優勢,誰也占不了先手,誰也落不了後手。
越到後面金裳也越是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在劍上有如此至高的造詣,而我心中則是只歎一件事兒,就是這九招龍劍的創造者的過人才智。
當然,能用《俠客行》詩句帶,而創造出隨詩歌律而變化劍的穢宸也是絕頂聰明。
這些人可都是天才啊。
可天才一旦鑽了牛角尖,那很有可能會有可怕的事兒發生,比如穢宸,他現在所做的事兒可是威脅到了整個天道的安危。
我和金裳這次比劍,隨著念出最後一句《俠客行》的詩句而結束:“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念完這最後一句話,沒有出招,而是慢慢把手中長劍收了起來,然後深吸一口氣靜靜地看向我這邊。
看了我大概兩三分鐘,才慢慢道了一句:“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使用和我劍法一般優雅的招式來,真是讓我長見識了,不對,在一千多年前也有一個人,那個人藍海樂,他就擅用詩歌為劍招,他特別喜歡那個柳永的詩賦,說起來,藍海樂也有一把水晶劍,而且和你這把頗為相似,難不你就是藍海樂?”
“不對,不對,藍海樂已經死了,你不是藍海樂,而且你和藍海樂的劍法套路還不是很一樣,你的劍用比他的更好看。”
這金裳竟然也知道藍海樂。
而且好像還和藍海樂認識。
聽到金裳的這一番話,我也是收起長劍道:“你認識藍海樂,當初殺藍海樂的事兒,是不是也是穢宸策劃的?”
金裳“咦”了一聲,沒有去回答我的話,而是徑自說道:“我明白,藍海樂是你的前世,你是藍海樂投生而來的,沒想到,沒想到,今日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只可惜,一千年前,我們是對手,這一千年後,我們依舊要拔劍相向。”
“或許這就是宿命吧。”
我知道,我從金裳這裡是問不出關於藍海樂更多的事兒。
因為手中的長劍已經再一次指向了我這邊。
舉起長劍後,金裳又道了一句:“劍法上,我們平分秋,不分伯仲,再在劍法上鬥下去,我們兩個就算打上十天十夜也分不出一個結果來。”
“劍的比拼算是熱,接下來,我們做生死鬥,有什麼神通,盡管用出來吧。”
在剛才的劍對決中,金裳開始的時候殺氣很重,可鬥到後半段的時候,漸漸把殺氣藏了起來,好像是很和我比劍的過程,可現在又一次把藏起來的殺氣釋放了出來,我知道,這次是真的要給太乙劍報重傷之仇。
我這邊也是沉了一口氣道:“生死鬥?好吧,不過我不會取你命,因為你的虛我還有用。”
說罷,我手中的長劍也是再一次對準了金裳。
就在我和金裳準備再次對招的時候,天空中的星象終於出現了異常了。
在天空的北側,竟然有幾顆強大的帝星聚集到了一起,看他們的樣子好是在圍剿什麼東西。
我立刻明白,那是帝君等人已經和穢宸上手的征兆。
只不過天空中並未出現象征著穢宸的星辰,因為他是天道規則之外的存在,這命理中也是尋不到他。
所以這穢宸,應該是那個“1”最怕的一個人。
那幾顆帝星異常耀眼,完全沒有制實力的意思,若在平時,就算我是五段神相,要尋那帝星也是極其不易的。
現在帝星全亮只能說明,他們在全力而戰。
不是我覺到了這些,金裳也是發現了,看了看北面的天空道:“那些都是想要拖住穢宸的人嗎?”
我沒說話,金裳繼續說:“不管有多人,他們都不可能是穢宸的對手,那些人都要死。”
在金裳說完最後一個“死”字的時候,我心中“咯噔”一聲,如果真如所言,帝君等人都死了的話,這大道的維持的重擔豈不是落到了我的上,我怎麼可能承得起。
這麼一想,我在心裡便默默地為帝君等人祈禱了一下。
金裳雖然上說的厲害,可我在閃爍的眼神中也是看出,在心裡也是很擔心穢宸的。
我問金裳:“穢宸也有自己的弱點對不對?”
金裳笑了笑說:“每個人都有弱點,穢宸也不例外,不過他的弱點在天道規則之外,你們這些人想要抓住他的弱點,那簡直是做夢。”
此時我不由道:“都說我李初一是天道最大的,在我看來,那穢宸才是吧,他的太大,都到天道之外了。”
我這句話可能說的太過調侃,金裳大怒,揮著手中的長劍對著我這邊疾馳而來,長劍一甩,一滔天的劍氣向我這邊切了過來。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劍,而是強大的法神通,我也沒有遲疑,生死門立刻召喚了出來,直接把金裳的這劍氣擋了下來。
“當!”
“轟!”
兩聲巨響,金裳的劍氣被我的生死門攔了下來。
我這邊也沒有遲疑,立刻一個逆換換了出去,青劍招也是刺了過去。
在這一招打出去的同時,我飛快了一個指訣,生死門上面的金藤盾也是蔓延開來。
在那藤盾形的一瞬間,無數的藤枝直接在藤盾的表面豎立起來,我隨手一指,那些藤枝直接化為金的箭矢對著金裳去。
金裳手中長劍一轉,圓形的舞劍廓,飛快化為一個虛的口,我的那些箭矢一腦到了深之中,沒有一支能夠擊中金裳的。
等我的金箭矢消失了,劍上長劍停止舞,那虛口也是消失不見了。
金裳的這神通太過厲害了吧,我的神通打過去,全部被的虛空間吞噬了,這讓我如何是好。
金裳收起長劍後,沒有立刻向我攻過來,而是臉微微變了一下,下意識地又去捂自己的小腹。
我也是往小腹位置看去,頓時就發現,的小腹再出一次起伏起來。
我明白了,我剛才的那些藤盾箭矢是神樹力量所化,神樹是將臣的魂魄,而將臣又長時間霸占了甑納硤澹哉饃袷韉牧α吭誚虢鶘訓男樘謇錈婧螅甑納硤逵制鵒艘恍┓從Α
這麼想的時候,我便問了一下太極圖,太極圖也是給了我肯定的回答,證實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金裳那邊一是十分的驚訝,小聲喃喃道:“這個畜生怎麼了起來,平日裡你最安穩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聽金裳的意思,之前幾次,應該都是神皇手臂在,而這一次才換了輟
金裳喃喃了一句,然後看了看我這邊道:“你剛才的那些神通是怎麼回事兒?”
我道:“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