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剛才已經力了,現在還能蹦這麼高。
本來是我想罵人的,可自己不小心能怪誰呢?
還好扎進去的不深,我一咬牙把桃針從屁上拔了出來。
想了想沒舍得扔,又找到剩下的兩一起收好。
想著時候不早了,先回常家理一下傷口。
可山頂上的雄鷹撲兔的風水陣還沒破除。
我又拖著重傷的子,重新登山。
這次到了山頂我什麼也沒管,屠靈刃一揮,雄鷹造型倒地。
我還不放心,把下面底座上的符文也破壞了,這才回到常家。
常家雇傭的兩個大姐,孩子生病的那個上午就走了。
本來另外一個也想走,可能是發現常笑沒事了,就臨時留了下來。
大姐給我一開門,嚇得媽呀一聲,差點暈過去。
“大姐,別怕,是我!”
大姐聽出是我的聲音,急忙喊常大爺。
常大爺看見我,也是一驚。
不過好在沒嫌棄我,和大姐一起把我攙進了客廳。
“谷大師,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暫時先不用,給我找點布,我先包扎一下就行。”
常大爺家東西全,急忙給我找來了紗布和一些消炎的藥。
我沒用藥,點了一張符,把符灰撒在左胳膊的傷口上。
然后用紗布包好,后來我又不好意思地讓大姐回避了一下。
把屁上針眼也簡單理了一下。
“谷大師,我這有幾件服,你先湊合穿一下,明天我讓人給你買幾服。”
我一看自己的服不但破破爛爛的,上面還有好多污。
山里出來的孩子,我也沒那麼多講究,就換上常大爺的服。
我的服都是對襟的,這樣懷里能裝不東西。
現在換上他們城里人的服,多有些不適應。
桌上的飯菜已經涼了,大姐又拿去給我熱了一遍。
我也沒客氣,一頓風卷殘云。
一直吃到腦門子冒汗,這才覺力恢復得差不多了。
我一看時間,晚上十點半。
還有一半小時就到子時了,只要順利的話,常家的事兒應該可以解決了。
可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常大爺看我吃完了,這才問道:“谷大師,你這一傷是怎麼回事兒?”
我并沒有直接說與鄒家雙雄的生死戰。
而是問道:“常大爺,你們家里得罪過姓鄒的嗎?”
常大爺皺著眉想了想。
“應該沒有,除了笑笑那個未婚夫姓鄒以外,我就不認識姓鄒的。”
我聽完常大爺的話覺得那里還有問題。
如果是鄒旭和崔城一起算計常笑。
鬼嬰和鬼胎的手段就已經夠毒了,為什麼還在山上做一個雄鷹撲兔的風水局呢?
而且這可不止影響到常笑一家。
整個別墅區但凡屬蛇和屬兔的都會遭殃。
如果僅僅是為了報復,也不至于安排兩個高手一直守在雄鷹邊上吧?
我正在想著,又聽常大爺說道。
“如果說有得罪過姓鄒的,那有可能是笑笑姥姥家那邊!”
我眼睛一亮,“大爺,此話怎講?”
常大爺回憶了一下說道:“笑笑媽的娘家姓陳,在笑笑姥爺五六歲的時候來到的慶吉。據笑笑媽說,他們陳家是逃難來的,可后來我了解到,也有可能是躲仇家來的。”
“為什麼是躲仇家呢?”
大爺大概給我講了一下常笑姥爺家的況。
常大爺是通過人介紹娶得笑笑媽。
笑笑媽是陳家的獨,打聽了一下,陳家家風不錯。
結婚兩年后,笑笑姥爺突然找到常大爺,問他愿意不愿學武功。
常大爺就問學什麼武功。
笑笑姥爺告訴常大爺,陳家有一本祖傳的武功籍,名《纏龍沉手》。
但陳家有規矩,傳兒不傳。
笑笑姥爺遵祖訓,沒有傳給笑笑媽。
可從心眼里不想讓這套武功失傳,常大爺是唯一的婿。
而且看常大爺心地善良,所以就想傳下來。
常大爺當時也是年輕,對一些江湖武功也興趣。
就一口答應下來,可后來笑笑姥爺一句話,又讓常大爺打了退堂鼓。
笑笑姥爺告訴常大爺,學會武功要做好挨欺負的準備。
常大爺不解,我學了武功不是就是為防和打抱不平嗎?
怎麼會挨欺負呢?
笑笑姥爺說常大爺不了解陳家這套武功的厲害。
《纏龍沉手》只有八式,其中兩式是練法。
而其余六式皆是殺招,出手輕則傷,重則死。
所以如果做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萬萬不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