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爺當時一聽就找理由拒絕了。
然后再一聯想,笑笑姥爺一向深居簡出。
雖然住的地方并不起眼,但陳家好像也沒缺過錢。
是結婚時給笑笑媽的嫁妝就驚得常大爺合不攏。
當時就有點懷疑陳家并非逃難至此,也有可能是躲避仇家。
不過常大爺也沒去問,而且社會大變樣,早就不興江湖打打殺殺那一套了。
后來常笑出生了,一看是個孩,笑笑姥爺并不太高興。
再后來常笑的姥姥和姥爺相繼離世,在收拾的時候。
常大爺發現那本常笑姥爺口中的《纏龍沉手》的籍。
也不是什麼書,就是一張破舊的羊皮。
常大爺看了幾眼看不懂,就隨手放在了一個撣瓶里。
常大爺說完,轉進了書房,不一會兒,拿了一張破舊的羊皮出來。
手遞給了我,“谷大師,你看看,就這個。”
我一看是用羊皮記載,說明這東西有年頭了。
上面的字跡竟然是用一種篆書記錄的。
還好在谷里被著學過,要不然跟看天書差不多。
上面字并不多,旁邊還有簡易的經脈圖示意。
我只草草看了兩眼,就被震撼到了。
氣走游龍觀虎,招法妙絕倫。
竟然有點不釋手。
但畢竟是人家祖傳的東西,我只是看了兩眼就遞向常大爺。
可能是不夠沉穩,將喜之表現了出來。
常大爺擺了擺手沒有接。
“谷大師,我看你好像喜歡,反正我留著也沒用,就送你給吧!”
我一聽這話,心“怦怦怦”狂跳。
“常大爺,這不好吧?正所謂無功不䘵,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要呢?”
“能有多貴重?再貴重能有我兒的命貴重?你別客氣,收下吧!”
“這個…”
我心里多有點過意不去,但又確實想要。
因為現在搏是我的一個短板。
剛剛如果不是有屠靈刃在手,我估計已經回不來了。
“谷大師,時間差不多了,你看笑笑哪兒?”
我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一刻了。
“行,讓笑笑下來吧!”
鬼嬰和鬼胎在一樓的臥室。
常笑臉明顯好了很多,但看起來還很虛弱。
我拿一張符在的后背上,然后叮囑了一番。
進到臥室后,我撤了屋里的制。
然后關上門退到客廳,等著母子三人的談判結果。
沒兩分鐘臥室就傳來了常笑的哭聲。
常大爺在客廳急得團團轉。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著符箓的變化。
如果常笑有什麼意外,我好第一時間沖進去救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來到了十二點半。
這時臥室門一開,常笑著眼淚走了出來。
“谷大師,你能進來一下嗎?我有一事相求。”
我站起來,常大爺也想跟過去,被常笑手攔了下來。
等我進到臥室里,鬼嬰坐在床頭柜上,滿臉的水。
我不知道是天水湖的水還是剛才哭的淚水。
而鬼胎只是一縷黑氣,連五都沒有,靜靜地臥在荷葉上。
還沒等我說話,常笑反手打門關上。
“撲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
“笑笑姑娘,你這是干嗎?”
“谷大師,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這讓我有點蒙,不知道常笑這是唱得哪一出。
一個姑娘家的,我也不好意思過去拉。
“笑笑姑娘,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只要是我谷某能辦到的,我盡力而為。”
常笑止住哭聲,手了鬼嬰,又手了鬼胎。
“這兩個孩子原諒我了,我想求你把他們送到司,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我一聽腦袋大了三圈,心說,我的姑,你當我是神仙啊?
那司也不是我們家開的,那是說送就送的嗎?
還下輩子投個好人家?我死了還不知道能投哪兒去?
不過這話我也不能直說啊!
“笑笑姑娘,你真是高看谷某了,這些事兒我恐怕幫不上忙。”
我話音一落,常笑哭得更厲害了。
這要是讓常大爺聽見,還以為我把閨怎麼著了?
我急了一腦門汗,勸道:“人有人命,鬼有鬼路,不可強求,只要你心里有兩個孩子就行了。”
“可我不想讓他倆就這麼魂飛魄散永無來世。”
“笑笑姑娘,這是天道回,天道法則不是我能改的。對不起啊!”
我實在無能為力,說完我就想拉門出去。
怎麼著也得跟常大爺解釋一下。
這時鬼嬰突然開口。
“我和弟弟就想跟你走,不投胎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