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確認一遍。
鬼嬰和鬼胎竟然達一致,非要跟著我。
這讓我有點犯難,帶上他倆上路算怎麼回事兒?
這意味著是不是只能走夜路了?
我就想,如果栓柱在就好了。
他手上有老乞丐的破碗,很輕松就把他倆超度了。
想到破碗,我突然想起我還有老乞丐的破帽子。
前幾日還裝過林玄一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
心里打定主意,我對著常笑和兩個鬼說。
“跟著我也可以,但我們約法三章。”
常笑似乎看到了希,急忙問我:“谷大師,哪三章?”
“第一、跟著我就要一切聽我指揮,不可隨意現。第二、我在玄門,有時候境十分危險,出了事兒我不負責。第三、不能永遠跟著我,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把他們超度了。”
常笑聽完,眼看著鬼嬰,似乎讓他們做決定。
沒想到鬼嬰猶豫都沒猶豫,馬上同意了。
我一看這樣也行,路上好歹有個說話的鬼。
我推門到客廳,把老乞丐的破帽子拿出來。
把鬼嬰和鬼胎收了進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鬼嬰和鬼胎一進到帽子里。
上的戾氣馬上淡了很多,鬼嬰被水泡發的子慢慢變回原樣。
而鬼胎本來只是一縷黑氣,五都沒有,可現在有雙目出現。
我把帽子拿過去,讓常笑和常大爺看了看。
常笑又抱著我的帽子哭了半天。
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總算把鬼嬰和鬼胎的事兒理完。
常大爺和常笑對我千恩萬謝。
我突然又想起鄒家雙鷹的事兒。
然后就把雄鷹撲兔的風水局和我到鄒家雙鷹的事兒跟他們講了。
講完以后問常笑:“你現在還覺得鄒旭與你被害無關嗎?”
這次常笑終于搖了,咬著不說話。
“谷大師,雖然你把雄鷹撲兔給破了,但照你說的意思,這事兒好像還完不了?”
常大爺一臉擔憂地問我。
“在沒有捋清鄒家為什麼這麼針對常家之前,我建議你們出去躲一躲。”
常大爺也是爽快人,當即決定,明天收拾一下東西就跟常笑出去散散心。
表面著常家的事兒已經過去了,但我心里還是有的不安。
可我對韓城的鄒家也是一無所知,總不能在此耽擱下去。
“常大爺,火車票怎麼樣了?”
“哎呀!谷大師,下午我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回來看你傷我也忘了說。因為現在正趕上學生放假,不但明天的票沒了,連大后天的票都沒了。”
我一聽這話,心仿佛掉底谷。
怎麼去趟寧州這麼難?
“谷大師,你也別著急,我給你訂了后天下午的航班,跟坐火車到寧州的時間差不多。”
“航班是什麼東西?”我一聽有轉機,急忙問道。
“航班就是飛機,兩個多小時就可以飛在寧州。”
一聽名字我就覺得這玩意不簡單,兩千多公里,兩個多小時,還真是飛速啊!
最后和常大爺又聊了幾句,我才去常家的客房休息。
可躺在床上,渾酸疼,明明眼睛都睜不開了,可死活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索就不睡了。
我拿出常大爺送的《纏龍沉手》一點點翻看起來。
結果這一看,就停不下來了。
我現在不想,只能一邊看,一邊按著上面的經脈運氣。
沒想到我剛一運氣,有一氣流自然而然的生出,順著奇經八脈游走。
氣如龍蛇,在上走走停停。
原本酸疼的子,竟然好像一點點被修復。
緣分這種東西真是玄而又玄。
《纏龍沉手》猶如為我量定制的一般。
不但讓我的恢復神速,還氣沖金手指,我自己都覺得手有千斤重。
我用手指一點床頭柜,實木的床頭柜馬上土崩瓦解,裂了六七半兒。
我心中暗暗得意,這將是我的又一殺手锏。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亮了,我睡意全無。
把《纏龍沉手》收起來,準備出去走走。
可著手里的舊羊皮,突然想起另一張舊羊皮。
就是我在林家新墳到六位偽星君的時候。
我的包袱被其中一個劃破,在夾層中我發現了一張舊羊皮。
當時況危急,我匆匆地收了起來。
后來就忘了,一直沒有來得及看。
想到此,我急忙把舊羊皮找出來。
發現是一個羊皮口袋,而上面寫了一行小字。
谷子吾兒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