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明顯是一封信。
只是不知道是我爸寫給我的還是我媽寫給我的。
我迫不及待地把舊羊皮撕開。
里面是一張白紙,我展開的手有點抖。
這種抖包含了我親人的思念,還讓我心里有些許的不安。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藏一封信在我的包袱里。
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跟我說嗎?
甚至我確定這也不是什麼錦囊妙計。
如果是的話,怎麼也應該在出谷前跟我說在什麼時候打開才對。
看來一切答案只能看過了以后才能揭曉了。
谷子吾兒。
近日谷中巨變,消失的族人越來越多,娘心急如焚。
昨天夜里你爺爺與我和你爹商量,要把你送出谷,娘的心終于放下了。
但又擔心你出谷后從此一去不復返。
娘有一事兒,一直瞞了你十八年,本來想當面與你言說。
可你爺爺和你爹都怕告訴你反而影響了你的心智。
但外面的世界兇險異常,娘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你。
也不知道這封信你能不能看到,一切隨緣吧!
首先希你原諒你爺爺和你爹對你的冷漠。
他們不是不疼你,是因為他們不敢疼你。
娘知道,你從小到大了很多的白眼。
你爹常常因為此,夜里獨自流淚。
其實一家人也從未把你視為不吉之人。
霍谷口出生的人都會引來天地異象。
你出生的時候也不例外。
只是你出生之時的有天地異象,沒有別人看見罷了。
關鍵是那種異象很難理解,幾乎在霍谷口從未出現過。
當時距離你出生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我向往常一樣下地除草。
可在除草過程中,看到一叢樣子很奇怪的草,就像人頭頂上的發旋一樣。
雖然覺有點奇怪,但娘并沒放在心上。
可一鋤頭下去,那叢發旋一樣的草依然好好的。
但在鋤頭抬起來的時候,就從發旋草中間開始冒出一紫的煙。
那團煙霧并不太大,但升起一人多高,久久不散。
娘當時想喊你爸,卻無論如何也出不了聲。
然后娘看到在煙霧中似乎有東西在。
仔細一看發現煙霧之中好像有一片湖水,而湖水之上盤旋著兩條巨龍。
就在娘還想仔細看看的時候,兩條巨龍同時扭頭看向我。
娘擔心肚子里的你,就想跑,結果摔倒了,醒來后你就出生了。
這件事兒,我也跟你爸和你爺爺講了。
當時你爺爺和你爸去地里找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那叢發旋狀的草。
后來,你爺爺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這事兒不能聲張。
因為按照家族歷史,霍谷兩族孩子出生時的天地異象多了去了,但從來沒有見過龍,而且一下還是兩條。
你姑姑嫁出去就沒有回來過,你小叔出谷后更是杳無音信。
你爺爺就守著你爸一個兒子,而你又是唯一的長孫。
為了讓你留下來,所以才說你是不祥之子,還隨意給你取了谷子的名字。
這一切不過是掩人耳目,想著等你熬過二十歲再說。
結果命運使然,你依然難逃出谷的命運。
娘不關心什麼霍谷兩族的詛咒,娘只關心你是不是能活得好好的。
出谷在外,一切不要太強求,能活著比什麼都強。
霍谷口永遠是你的家,家里還有爺爺和你爹你娘在等你。
一封遲來的信讀完,看得我淚流滿面。
我娘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
甚至家里來了客人,都沒有上桌吃飯的權力。
但從小到大,只有最關心我,最疼我。
我想起了我要走的那天,媽媽言又止的樣子。
看到信里的容,我終于明白了。
當時想要把唯一知道的真相告訴我,可又不敢說。
最后只能這種方式告訴我。
如果不是包袱弄破我無意中發現了,有可能我一直看不到。
如果包袱丟了,這更會為一個我永遠也無法知道的。
我猜我媽想告訴我,我其實也是天命之人。
不要因為早產和沒有天地異象而自卑。
我再想想常大爺對常笑的種種。
兒行千里母擔憂,天下父母又有幾人不希自己的兒好的呢?
可霍谷口的人似乎從一出生,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而我的命又是什麼呢?
出生的時候有兩條龍出現,現在出谷要尋龍脈,破地旋。
似乎我的命就繞不過龍。
可不管媽媽怎麼說,在我上霍谷兩家的詛咒,我一定要去破解。
我要堂堂正正走回霍谷口,把我爺爺和爸媽接回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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