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爺嚇得說不出話來,抖著手指著箱子。
我走到箱子前往里面看了看。
然后把箱子重新封好,然后取一張鎮妖符在箱子上。
這時箱子里傳來了“撲通撲通”的撞擊聲。
“谷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兒?”
“您不用害怕,這是貂的怨靈。”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鄒家雙鷹在搞鬼。”
其實剛才我看到貂皮大的瞬間,也以為是有人搗鬼。
可現在冷靜了一下,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兒。
這些貂皮大所用的貂皮,估計是為了保證。
所以在取皮時,是活剝下來的。
而慘死的貂就會產生怨靈并留在了皮上。
如果有人長期穿這種服,久而久之就是此影響。
等我大概說完,常大爺恍然大悟。
問我這一箱貂皮大怎麼理?
我告訴他用符封上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了。
然后常大爺又給我量了高,腰圍,非要給我做幾換洗服。
我推不過,只好依了他。
最后我讓他把客廳的水晶吊燈換掉。
水晶是一種特殊的晶,如果是水晶飾品最好找水晶進行消磁。
否則容易帶著不干凈的東西。
再后來讓常大爺把家里的空狗籠子理掉。
西南位屬于死門位,留空籠子時間久了,主人會有牢獄之災。
常大爺都一一照辦。
中午我實在有點困,就去睡了一會兒。
等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常大爺給我訂做的服已經送來了,拿過來試了試,特別合。
我覺得還是長衫大褂最適合我。
常大爺看著換上新服的我,眼中有許的失落。
“大爺,怎麼了?覺得我穿上不好看?”我調侃道。
“谷大師說笑了,怎麼可能不好看呢?我在想要是有你這麼個婿該有多好?”
常大爺冷不丁的一句話,說得我臉一紅,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接。
“別不好意思,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兒比你大太多,再說了…”
常大爺言又止。
估計是覺得以前心中完無暇的姑娘,經過這麼多事兒已經配不上我了。
我實在不知道咋接話茬,就什麼也沒說。
常大爺調整了一下,笑著說道:“這兩天真是多虧你了,今天晚上咱們不在家吃,我帶你下館子。”
“常大爺,不用這麼麻煩了,在家里吃好的。”
“那怎麼行?明天你就要走了,今天必須聽我的,慶吉最好的飯店,房間我都訂好了。”
我一看盛難卻,只好聽常大爺的安排。
我沒想到常大爺自己也有一輛汽車。
晚上七點,我們來到了一個慶和盛宴的地方。
門口一邊五個穿旗袍的在迎賓。
進到在廳,裝修得富麗堂皇,覺跟皇宮一樣。
我覺得眼睛有點不夠使,東瞅瞅,西看看。
可能是我的樣子太過拘謹,惹得幾個引領的,頷首笑。
等我進了一個房間,屋里竟然有三個人男人在等了。
常大爺簡單給我介紹了一下,三個人的份都不簡單。
大家一致推我到主位就坐。
我有種如坐針氈的覺,不過這三個人顯然是常大爺來陪酒的。
很能活躍氣氛,幾杯酒下肚,大家就開始稱兄道弟。
我自認為酒量還可以,幾杯白酒下肚。
他們又拿出了紅酒和啤酒。
我從來沒有見過,更沒喝過。
幾種放在一起一摻和,我就覺得有點上頭。
難得放松一回,縱然覺有點多了,我也是輸人不輸陣。
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期間我還送了每人一卦,這把三個人驚得目瞪口呆。
也是一口一個谷大師地著。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
覺得應該是各種酒摻得有點多。
于是我一個人晃晃悠悠去廁所。
等進了廁所,發現里面同樣非常豪華。
但我沒空欣賞,找了個門拉開,蹲里面一陣排山倒海。
再起來的時候,覺舒服多了。
我剛想拉門出去,回房間。
這時候大門外傳來一陣罵聲。
“我上個廁你們跟著干啥?滾一邊去。”
“是,爺!”
我推門的手急忙了回來。
怎麼這個聲音有點,但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于是我待在里面沒有著急出來。
這時一個人同樣有點腳步不穩的走了進來。
站在一排小便池前開始小便。
突然來人的手機鈴聲響起。
來人里罵罵咧咧的,掏出手機放在了窗臺上。
然后按了接聽。
只聽電話那頭說道:“風兒,我們已經在寧州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