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敢回屋,直接一溜煙地跑出了酒店。
門口幾個迎賓我都沒顧上看一眼。
跑出酒店還不算,我又拐了兩個彎才停下來。
這時電話又來了,我拿出一看是常大爺打的。
“喂,常大爺,我喝多了,出來氣。”
“沒事兒,我看你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就打電話問問。”
“放心吧,我沒事兒,我到您車哪兒等您。”
我掛斷常大爺的電話,就去停車場找常大爺的車。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常大爺才出來。
等坐到車上,常大爺問我。
“谷大師,你剛才是不是走錯廁所了?”
“常大爺,你這話什麼意思?”
“剛給你打完電話準備結賬,有個紅姑娘挨個包間找人,我聽那姑娘描述了一下穿著,好像說的是你。”
“沒有吧?我剛才有點喝多了,從屋出來就直接來外面了。”
還好車里線不好,要不然常大爺準能看見我漲紅的臉。
常大爺也沒深究,開車回到了常家別墅。
我又回到客房,腦子里揮之不去全是紅嬋姑娘的樣子。
沒想到第二次是這麼尷尬的見面,還好沒認出我來。
我估計在到的一剎那,以為自己走錯廁所了,所以臉一紅直接進了隔壁的男廁。
而那時候,男廁里柳家的打手應該還在里面找我。
我越想越覺得好笑,不過也有點為再次的重逢而擔憂。
會不會以為我是變態?
想到了再次重逢,我又想到了柳風和豹叔的對話。
怎麼都覺得這次寧州之行不會太順利。
越想越睡不著覺,我又起來繼續練習《纏龍沉手》。
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才有了些倦意。
第二天我剛起床,就聽他樓下客廳傳來對話聲,聽聲音人還不。
我推門剛到樓梯口,常大爺滿頭是汗,一臉愧疚地走過來。
“谷大師,昨天你會算命的事兒被那三個小子傳出去了,你看看,今天一早來了一堆人,非要…”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兒,確實是喝多了,給那三個陪酒的每人算了一卦。
我看常大爺有點為難,估計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絕把人打發走。
“常大爺,等我吃過飯,可以每人算一卦,但不是白算,要收錢。”
我想著怎麼下午就走了,既然常大爺為難,我還不如順水推舟。
一是讓常大爺不丟面子,二是我也可以賺點錢。
結果上午吃完飯,我就沒閑著,二十多人,每人一卦。
一卦一千塊錢,這個價是常大爺定的。
半天時間我輕輕松的兩萬多賬。
我從來沒想過算命能這麼賺錢。
因為給這些人算命時我特意叮囑,這次不許外傳,否則卦就不準了。
這些人是真聽話,果然沒有再擴散。
下午三點鐘,我準備起去機場。
沒想到常大爺和常笑也收拾好了行李,說跟我一起走。
不過他們是到寧州后馬上轉機去南海。
我在昨天下午就給他們起過一卦,卦象顯示,往南有險,遇水則吉。
但我沒想到他們要到寧州轉機。
畢竟寧州是常笑的傷心地,如此選擇,說明心里已經放下了。
在機場候機時,我又看見了柳風。
不過我提心吊膽地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紅嬋姑娘。
這讓我的心踏實了不。
第一次坐飛機,本來心里還有點害怕。
可常大爺和常笑似乎都不陌生,我也佯裝鎮定。
下午五點二十飛機從慶吉起飛。
晚上八點五十落在寧州。
下了飛機后,我拿出祖行送的祖珠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變化。
我心里略微有點失,不過想著祖珠的應距離是二百里。
寧州那麼大,我多轉轉總會有收獲。
出機場的時候,我再次看到了柳風,這次還有兩個接機人。
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看型就知道是練家子。
我猜這就是豹叔口中的南轅北轍了。
把我送到機場外,常大爺和常笑跟我道別。
兩個小時以后他們要搭乘飛機直接飛往南海。
常大爺拉著我的手依依不舍,表示會經常跟我聯系。
說著說著竟然還落下了眼淚。
我現在把包袱換了一個雙肩背包,我從里面拿出破帽子。
又讓鬼嬰和鬼胎和常笑做了最后的告別。
最后常大爺塞給我一張卡,說上面有五萬塊錢。
我推不過只好收下,但沒搞懂,這里面怎麼會有錢。
我沒好意思問,就這樣和常家父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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