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機場的大廳,心略顯失落。
再次變了形單影只孤一人。
這時候有人上來問我去哪兒?
一開始我還心生警惕,后來聊了幾句發現,這就是常大爺那種一揮手就停,到地方需要付錢的車。
其實我來寧州只是想著救洪文,但真正要去哪兒,還真不知道。
我問到天水湖多錢?
司機告訴我一百。
雖然我兜里裝著兩萬多塊錢,可還是覺有點疼。
不過沒辦法,這大晚上的,總得找個地方落腳才行。
上車后我問司機:“大哥,寧州有個聞家你聽說過嗎?”
“聞家?干啥的?沒聽過。”
我本以為聞家有名的,誰知道人家沒聽過。
后來一想也對,玄門中人一般都低調行事兒。
在玄門中名氣大,不代表人人都知道。
后來在車上和司機大概了解了一下寧州的風土人。
約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司機把我拉到了天水湖。
我一看這個湖真不小,一眼不到邊。
不過湖面已經全部結冰,看不一到一滴水。
我把帽子拿出來,把鬼嬰招呼出來。
鬼嬰出來后,盯著天水湖發呆。
“要不要去埋你的地方看看?”
鬼嬰搖了搖頭。
“當年你是掉湖中淹死的,你還記得是怎麼回事兒嗎?”
鬼嬰還是搖了搖頭。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殘忍,本來不足月就淹死了,還這麼問無疑是在鬼嬰傷口上撒鹽。
我正準備把帽子裝回去,鬼嬰突然開口。
“我那個畜生的老爹就在附近。”
“你是說崔城?”
鬼嬰點了點頭。
“要不要去見見他?”
鬼嬰搖了搖頭,似乎已經放下了,不想再與崔城和常笑有任何的瓜葛。
“那你告訴我大概在什麼方位,我去側面了解一下,不過跟你沒關系,我只是想通過他打聽一下我關心的事兒。”
鬼嬰很配合,我順著他給我指的路,拐了兩個彎在一個飯店門口停下。
我一看飯店的名字,聚英樓。
我走進去,發現都將近十點了,大廳依然座無虛席。
寧州的街上行人已經很了,沒想到這里還這麼熱鬧。
我等了十幾分鐘,依然沒地方。
最后伙計問我愿不愿和別人拼桌。
我確實有點了,就同意了。
伙計把我帶到了一個桌前,此桌坐了一男一。
看模樣二十出頭的樣子,桌上點了三個菜,一瓶酒。
我點了兩個菜一碗飯,在一個空位上坐下。
出于禮貌,我跟二人點頭示意。
姑娘沖我點了點頭,而那個小伙子,好像有點不開心。
我意識到可能影響到人家的好事兒了。
就轉過頭不看他倆,想看看崔城在哪兒?
“師哥,你說這麼多玄門中人都來到了寧州,都是為了爭探塔山的名額嗎?”
“那肯定是啊!塔山十年才開一次,誰不想進去看看。”
“咱們就在寧州長長見識算了,估計塔山是沒戲了。”
“師妹,咱們小門小戶的,師父本來就是讓咱們來開開眼界。”
我一邊看著大廳,一邊聽男二人的聊天。
聽他們的意思,這屋里八都是玄門中人。
而且都是奔著塔山來的,這塔山到底有什麼?為什麼十年開一次?
我雖然好奇,但還是忍著沒有發問。
這時候我要的菜上來了,我低著頭只顧吃飯,但耳朵一直沒閑著。
桌上的師兄妹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就在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覺后背的背包里一。
我明白這是鬼嬰給我的信號,我抬頭往大廳一看。
就看到從二樓下來四五個人,幾個人年齡都差不多。
我沒見過崔城,所以一時也分辨不出到底那個才是。
我一邊低頭吃飯,一邊得盯著幾個人。
“師妹,如果吃好了,咱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站起來給那個男的讓了一下,讓他出去。
就在我站起的瞬間,我覺得剛才下樓的四五個人中,有一人盯著我看。
我眼角余雖然看見了,但還是若無其事地坐下,繼續吃。
就聽其中一個人問,“九,你看什麼呢?有人?”
看我的那人搖了搖頭,“沒有,但總覺有種悉的味道,可能是我喝多了產生了錯覺。”
我自從喝了祖行里的泉水后,耳朵比以前靈敏了很多。
在嘈雜的大廳中,竟然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字不落。
這時同桌的男的結完賬回來接的。
“師妹,你看到剛才那幾個人嗎?那個高個的就是鄒家的一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