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水驛站上空飄著一朵白云。
今天原本是無里無云的大晴天。
就剛剛我在對岸往過看的時候,都沒看到這朵云。
可現在這朵云就突兀地飄在天水驛站上空。
而且這朵云仿佛是一只大鳥。
可看樣子僅生有單足。
生單足的怪鳥,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山海異志》中記載的一種鳥。
《山海異志-西山志》中說有一鳥,其狀如梟,面如人而生一足,曰拓蜚。
冬顯化而夏蜇伏,其羽自箭矢,驚羽落如雨,方圓百里萬不生。
我現在對照著書中所說,再和天上的云朵一對比,簡直像得不能再像了。
這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聞家。
這種大手筆真是一個玩僵尸的家族能布出來的嗎?
雖然這只拓蜚并非真的,但能有如此手段,以云形顯現也了不得啊!
既然能出現在天水驛站上空,八是有它的妙用。
我估計這是玄門的某種法,以化形。
或者是某種我不知道的陣法,將這只兇鳥以云顯化,以防萬一。
我想了半天,覺得是陣法的概率高一些,畢竟天下玄門共聚寧州。
玄門中人法萬千,誰知道里面藏著什麼人?
這種陣法擺下,本就是一種威懾。
誰還想在天水驛站鬧事兒,怎麼都得掂量一下。
畢竟玄門自古就是一盤散沙,相互之間誰也看不起誰。
表面上和諧共,其實底下暗流涌。
僅僅臨近的這份迫,就讓我而生畏。
我看過以后做到心中有數。
我順著冰面繞到岸邊。
然后在能看到天水驛站正門的地方停下來。
天水驛站前是一個大廣場,東西南北分別對應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雕像。
此時廣場上已經人來人往,除了一些玄門中人,還有一些在此健的百姓。
不人都抬頭看天,同時用手指指點點。
我再看天水驛站高大的門樓下,有一些人想進去,正在門口登記。
看來想混進去有點難。
我心里想著對策,掏出祖珠觀看。
只見祖珠上有兩白氣在上面不停地游走。
這說明祖行的兩條狐尾就在附近。
昨天大管家帶了一條,那另外一條會在誰的上呢?
不行,我得進到里面看看。
想著我走向大門的登記。
登記有四個人,兩兩一組進行登記。
我剛走近,其中一人沖我一抱拳。
“先生可是來參加塔山會試的?”
我不知道怎麼說,只是點了點頭。
“請先生報一下山門,我們需要留檔。”
總不能說我來自龍須鎮霍谷口。
那我說什麼呢?
突然我靈機一,隨口報道:“我來自漠北盛門,名魏谷。”
登記的人明顯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啥意思?
結果那個人想了一下,往前翻了一頁。
我一看有一行寫得正是漠北盛門魏沖、莫小奇。
然后那個人把我的名字填在了莫小奇后面。
隨手給了我一塊木牌,手作了請的手勢。
我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這完全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等我過了大門,整個院子上方全被玻璃罩住。
再一看這大院子也太大了,和外面的廣場不相上下。
院子正中用紅線圈出了一塊場地,而紅線周圍擺滿了板凳。
只有最前排是一排桌子,而桌子上都擺著桌牌。
我目一掃,竟然看到了柳風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坐在一張桌子后。
而桌子上的牌子上寫著遼東柳家。
我的目只在柳風那桌多停留了一會兒。
那個中年人正在和柳風聊天,突然一轉頭看向我。
此人雙目如電,著一無形的殺氣。
我心里吃驚此人好強的知力。
但我目不與他對視,轉而看向別。
那個人估計看出我是無意的,這才扭回頭繼續和柳風說話。
我再一掃,一圈的桌子上擺著韓城鄒家,湘西覃家,苗疆苗家。
我還看到白山史家,猜想應該就是史紅嬋們家。
然后又看到了龍虎山和茅山的桌牌。
最后我竟然還看到了嶺北麥家和大漠褚家。
看來這些家就是所謂的玄門的十大家了。
不過我查了查,算上寧州的聞家也不過才七家。
那另外的三家不知道會是誰?
為什麼沒有擺上桌牌呢?
我想了想不由得心里一陣苦笑。
玄門十大家,除了跟湘西覃家沒有照過面。
其它六家都算是打過道了。
跟聞家和鄒家幾乎可以說是死敵。
不知為什麼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大漠圣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