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聞向遠諂的小人樣,氣就不打一來。
一想到金背村慘死的村民,我恨不得上去就把他打翻在地。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個青年的份已經弄清。
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我找了個玄門人多的地方吃口飯,順便借著耳朵的優勢聽聽大家在說什麼?
結果清一在說上午駱家駱月的事兒。
說得人唾沫橫飛洋洋得意,聽得人口水直流滿臉艷羨。
后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才趕回旅館。
先在前臺續了三天的費,又是一陣疼。
可等我打開房間的門,我就覺得屋里好像哪里不對。
我大概掃了一眼,發現所有東西都是走時的模樣。
我掏出癩蛤蟆一看,那家伙正睡得香。
說明這屋里沒進來蠱蟲,我稍稍放了一點心。
我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圈,確實沒什麼。
我剛把心放下,就覺得廁所里有一淡淡的氣。
于是我拿出一張符,悄悄地走到廁所邊,然后猛地把門拉開。
我覺氣瞬間消失不見。
可以肯定的是我屋里進了一只鬼。
因為我沒有開天眼,再加上現在是正晌午。
這時候的鬼形態會很縹緲,而且都會躲在有污穢的地方。
我在廁所里看了一下,只有兩個地方最可疑。
第一個是浴室的下水道口,第二個就是頭頂的排風扇口。
昨天晚上住進來的時候樓道里鬼倒是有幾只,屋里并沒有。
那這只鬼為什麼會選在大白天的出來跑到我的屋里來呢?
而且我敢肯定,這只鬼一直待在屋里,我回來時它才躲進廁所的。
鬼第六最強,一定是我走進樓道時,它就發覺我回來了。
這也是鬼嬰都覺到崔城在什麼方位的原因。
當然這里面也有父子之間的特殊聯系。
我現在還搞不清楚,一只鬼跑到我房間里來的意圖。
“咚咚咚。”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將我思路打斷。
我開門一看,是一個推著車打掃衛生的阿姨。
我本來不想讓打掃的,但還想問阿姨點事兒,所以就讓阿姨進來。
誰知道阿姨一聽真讓打掃,馬上面沉似水。
然后從推的小車里取出了三支香點燃。
一邊往我屋里走,一邊念叨著什麼?
“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姨也不理我,自己拿著香念叨了一圈,把香在廁所里。
開始過來掃地、桌子。
“阿姨,我看你臉不太好,是哪兒不舒服嗎?”
阿姨還是不說話,只管干活。
“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兒?”
阿姨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
這阿姨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鬼我是不怕,可是弄得我心里發。
“阿姨,你別打掃了,我覺得你打掃的不干凈,我一會兒跟前臺說,給我換個人打掃。”
阿姨一聽這話急了。
“小伙子,我看你年紀不大,說話可得憑良心。”
“憑什麼良心?我問你話你裝啞,這就有良心了?”
“我…”
“行了,有什麼話您就說,好壞我都不怪您可以了吧?”
“唉!小伙子,我說了你可不能跟老板說是我說的,要不我這工作可能就丟了。”
“行,您說吧!保證不跟老板說。”
得到了我的承諾,阿姨還是有點不放心,站在門口往樓道里看了看。
然后扭回頭跟我說。
“小伙子,我看你還年輕,不忍心才跟你說,這間屋子鬧鬼。”
我聽阿姨這麼一說,心才放下。
我昨天住時就發現這間屋風水不好,最易招不干凈的東西。
結果我沒說話,阿姨又接著說。
“曾經住過的客人都反應,一到半夜就有一個人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梳頭。”
阿姨說完這句話發現我沒什麼反應,有點著急了。
“我知道你可能也是懂點風水,但這個鬼可不是一般的鬼,老板請過好多人看過了,都沒行。如果不是最近人多,這間房子是不讓客人住的。”
“阿姨,昨天我住了一晚,什麼事兒都沒有啊!”
“昨天沒事兒不一定今天沒事兒,聽說這個鬼專吸氣,男的住進來,會老得很快,而的住進來,第二天早上會發現被人化了妝,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你說嚇人不?”
“人不是都化妝嗎?有人給畫好了還不高興嗎?”
阿姨一聽我的語氣,更生氣了。
“化了妝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洗不掉,你說高興不高興?反正該說的我說了,聽不聽是你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