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老太太的話,我深深地明白了一道理。
人善變,而且與年齡無關。
剛才明明說事之后不會虧待我,這還沒幾分鐘,連個化妝的要求都不同意。
“老,您有點不厚道了,我冒險幫這麼大的忙,連化妝的小忙您都不同意,我看咱們還是各走各路,互不相欠。”
老太太一撇,“我還以為你小子,腦殼靈,沒想到也是個拎不清的主。”
“隨您怎麼說,您年齡大,您有理行了吧?”
老太太沒接話茬,面突然嚴肅起來。
“你知道為什麼聞家的大本營不在寧州,而是在三百里外的沙壁了嗎?”
“我又不是本地人,當然不知道了。”
“那我告訴你,因為聞家當年打公主的主意,被大統領趕到了沙壁。”
老太太倒是說過聞家落戶沙壁,至于什麼原因,我套了半天話也沒套出來。
現在看來,還里面有不套頭。
“現在你小子明白什麼意思了嗎?”
其實我心里明白個大概,但我繼續裝傻充愣。
“您老說話拐彎抹角的,這誰能懂?公主您懂了嗎?”
“沒正形,我現在跟你說正事兒呢!”
“行,那您說吧!我時間比較。”
“我一點也看不出你時間的樣子。”
“姑,祖,我怕了您了,快點說吧!”
“你不是不我老了嗎?怎麼這麼快還長輩份了?”
我已經徹底敗下陣來,沒想到這老太太除了碎以外,還這麼記仇。
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想到了大漠圣。
我暗自下定決心,以后得罪誰也不得罪人。
老太太看我不說話,臉上略帶得意之。
“走吧!進屋詳談。”
說完回拉著西夏公主進屋了。
我沒辦法只好跟著進去。
待坐定以后,老太太竟然掏出一個煙袋鍋,不急不慢的吧嗒著,起了煙。
雖然我心里急,但我知道,正事兒要開始了。
果不其然,老太太了幾口煙開始講。
“你不是說你朋友被聞家抓了嗎?你費盡心機不過是想救朋友出來,只要你幫了公主,大統領一句話的事兒,聞家乖乖就會把你朋友送回來。”
雖然我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但乖乖送回來這種事兒,我還是不太相信。
“老,聞家可不是柿子,再加上現在天下玄門年輕一輩齊聚寧州,聞家公示都出來了,怎麼可能說放人就放人。”
“哼~天下玄門人再多有個屁用?一個鬼將帶十萬鬼兵,就是徐駱兩家也不敢造次,一個聞家算什麼?”
我還是有點不太信,不過看老太太言之鑿鑿的樣子,我不得是真的。
“老,你的話我可以信,可我不單單是救朋友那麼簡單,金背村三十幾口人的命不能白丟,我當時是在鬼使面前立下的誓言,聞向遠必須得到嚴懲,到什麼時候也不能違背。”
“喲~沒想到你小子還是一個重重義之人,不過救你朋友的事兒我可以打保票,可殺聞向遠的事兒你自己想其它辦法吧!”
我心里明白,鬼將雖然稱霸一方,可也不能說殺間的人就能隨便殺的。
畢竟不同界,可不是說殺人就殺人的。
“行,老太太,聞向遠的事兒我自己解決,只要是能讓聞家放了我朋友,婚事兒我同意了。”
老太太點了點頭,完最后一口煙,把煙袋鍋磕了磕。
“兒,你回旅館吧!剩下的事兒,我和這小子再合計合計。”
西夏公主施了一個萬福,消失在黑暗中。
“老,公主不會是住到我住的那間房了吧?”
“不是住到了你的房間,是你住了的房間。”
“公主在您這兒不是好嗎?為什麼非得跑哪兒去?”
“難斷,故土難離,你一個頭小子懂什麼?”
我再次啞火,盡管心中意太平,但實在不想跟老太太扯這些沒用的。
“老,您說吧!啥時候結婚?”
“又不是真結婚,你猴急啥?”
我頓時覺得頭上有一群烏飛過,啊啊聲不絕于耳。
“你看過聞家的公示,最晚什麼時候救你那個朋友?”
“聞家寫得的臘月十九置,所以最晚十八晚上必須手,當然越早越好。”
“那時間雖然略,但來得及,婚期就定在臘月十五吧?”
“定那麼晚干什麼?我覺得明天晚上就行。”
“花轎你自己扎,聘禮你自己畫,你覺得明天白天你能干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