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節儉的人,但不是守財奴。
可死活也整不明白,一個將死之人要這麼多錢干啥?
如果白老太太讓我在死后給多燒點紙,我都覺得這件事兒比現在給錢靠譜。
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程度,我也沒有放棄的道理。
“老,這次指導您要多錢?”
老太太想了一下,給我比了一個手指頭。
“行,一千塊給你。”
結果老太太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一樣。
“不,我說的是一萬。”
“啥?一萬?”
我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用這麼吃驚,一萬對你來說不是大數。”
“這還不是大數,你知道我出來時上帶了多錢嗎?還不到五百塊。”
我在慶吉買不起火車票的事兒,都沒跟講。
“你小子在玄門,還有一本事,隨便找個冤大頭一次就萬兒八千的。”
雖然老太太說的也算屬實,畢竟我在慶吉常家已經嘗到了甜頭。
可我總覺老太太就是在敲詐我。
我正在想討價還價呢,老太太再次開口。
“要你一萬不多,麥沉求了我一輩子,我都沒讓他看過一眼。”
老太太話畢,我僵在當場。
心里反復回響著這句話,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準備把《三靈圖譜》教給我?
想了想又不太可能,就算是教我一兩手,也值了。
畢竟錢財乃外之,何況我算命掙起錢來也不太難。
我從包里數出兩千塊錢,然后把剩下的全拿出來了。
“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老,我只留了兩千塊錢生活費,剩下的全給您。”
我以為老太太怎麼也得客氣一下,誰知道老太太一手把錢收了起來。
“麥沉棄我而去,我曾立下重誓,《三靈圖譜》不再傳,如再傳愿萬箭穿心之痛,現在大限將至,這些也無所謂了。”
老太太說完危襟坐,閉雙目,雙手手心向上放于膝上。
“《三靈圖譜》是扎紙的,三靈紙仙是扎紙的魂,我說一段口訣你記下來。”
我一看老太太雷厲風行,馬上就真格的,急忙邊找紙筆,邊勸。
“老,錢我可以給您,《三靈圖譜》要不就算了。”
“玄門一生,泄無數天機,能得善終者不足一二,縱然我晚年一心向善,可終難逃開天道責罰,我說你記。”
我鋪開紙張,輕輕地“嗯”了一聲。
“天父地母五行齊,孕育三界一夢迷,間以木化魂引,間送此待向。枝干為骨草為筋,以我之化真心,識思流轉半,葉為皮表注仙魂……”
老太太一口氣念了足足有十幾分鐘,我毫不敢怠慢,一一記下。
老太太念完以后,好像被去了氣神一樣。
整個人萎靡了很多。
我放下筆急忙給老太太點了一袋煙。
老太太了兩口略顯恢復。
“小子,你念一遍我聽聽,看看有記的沒?如果沒有,我再跟你解釋一下。”
我按照所記,念了一遍,老太太點點頭。
“扎紙源自上古,上古哪兒來的紙啊?所以最初都是以草木技葉為料,后來慢慢才用不同的東西替代。”
老太太又了兩口煙緩了口氣。
“三靈紙仙,共有三尊,分別是靈、靈和靈禽,而禽以人為尊,所以你的靈是三個里面的老大。”
“那您的意思是不是我的靈可以控制靈和靈禽?”
我想到了在五行陣的男,急忙問道。
“也可以這麼講,你只要靈在手,靈和靈禽一見都會來朝拜。”
老太太如此一說,我終于明白了為啥在五行陣中,那麼多紙扎的虎豹拼死救我了。
“《三靈圖譜》所記載的扎紙方法,才能真正扎出神形,再配上三靈紙仙圣,才能讓扎的東西活起來。”
老太太說完勾勾手,我急忙湊過去。
老太太在我耳邊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咒語。
“這幾句咒語你且記下,有了咒語就可以與扎出來的東西流,我對獅子發號施令靠的就是這個。”
我在腦中重復了幾遍,總算記了下來。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下面你干活,我指點。”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老太太其實是刀子豆腐心。
我神頭十足,拿起地上的高粱稈開始干活。
老太太在一旁一個細節一細節的指點。
有時候恨鐵不鋼,老太太毫不手,甩手就是一煙袋。
我雖然疼在手上,但卻暖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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