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
如果我把公主娶回來,按照鬼將以往的酸勁兒。
今天的醋壇子肯定要打翻了再踩碎了。
這個節骨眼上了鬼將的霉頭,苗家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還是到巷子里。
把癩蛤蟆放到了巷子口。
癩蛤蟆出來后,一臉的不高興。
我也不知道它聽懂聽不懂,一頓求爺爺靠。
說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一定請金蟾兄幫個忙。
吃的蠱蟲就算我請你喝的喜酒了。
最后也不知道它聽懂沒聽懂,反正一臉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輕輕一跳消失在夜中。
不是我小心謹慎,雖然只跟苗家打過一個照面,但我太了解苗家睚眥必報的格了。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子時出發。
老太太已經把新婚的東西都準備妥當。
期間還待了一些迎娶的注意事項。
我張著等待著,不是因為要娶媳婦,而是怕鬼將真的把我當敵。
率十萬將士把我砍了。
時針指向十一點,我輕念咒語。
八抬大轎在緩緩抬起,十個迎親人吹吹打打按原定路線出發。
花轎所過之風陣陣。
我跟在花轎最后,看著我親手扎出來的一切,滿滿的就。
因為提前放了扎紙路牌,所以這一路非常順利。
就在即將拐出其中一條小巷口要到大路上時。
一個醉鬼攔住了花轎的去路。
我一看就是一皺眉,按理說有路牌接引,一般人只能看到我,并不能看到花轎和接親的人。
醉鬼不知道喝了多酒,攔在轎前面手要喜錢。
我本來走在最后面,急忙跑到前面,拿出準備好的紙錢塞到了醉鬼手里。
醉鬼一看一大把錢,馬上心花怒放。
扯著嗓子大:“父老鄉親們快出來攔花轎要喜錢啊!”
我覺得事不太對,急忙打開天眼。
可看了一眼醉鬼,可能因為喝酒的緣故,三盞命燈比較旺盛。
除此之外并無異樣,僅僅是命燈旺肯定看不到花轎。
就在我要過去讓醉鬼讓路時,我看到醉鬼脖子上的管,有一個東西滾了一下。
我下意識往后一撤,醉鬼一張,貌似是想吐。
可吐出來的不是吃食也不是酒。
一條金黃的小蛇,順著醉鬼的里飛出。
直接向我沖了過來。
因為醉鬼出現的過于突然,所以我已經加倍留神了。
就在蛇距離我脖子不到半尺遠的時候。
我利用臂長優勢輕探兩指,一下子掐中了蛇的七寸。
在掐住的同時我左手將蛇攥住順著蛇脖子往下一擼到尾。
在擼過蛇的過程,我能覺到蛇的骨頭都被我一下子擼碎了。
按理說這一下什麼蛇也該死了。
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這條蛇的尾就像空的。
一下子把骨頭從蛇尾全擼了出來。
掉在地下發出“啪啦”的響聲。
我借著明亮的月看去,地上本不是蛇骨。
而是指甲蓋大下的黑甲蟲。
聽響聲就知道這些甲蟲有多。
這些甲蟲一落地,馬上就往我腳面上開始爬。
雖然它們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子,但兩排像鋸齒一樣的牙幾乎和子等長。
我一看這應該是黑鐮鋸齒天牛。
這種甲蟲攻擊雖然犀利,但應該無毒,可畢竟是出自養蠱的苗家之手。
我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急忙后退幾步。
盡管我已經屠靈刃在手,可有一種大炮打蚊子的覺。
手持神,奈何甲蟲太小,本沒有用武之地。
二三十只天牛可不管那些,一窩蜂地奔我沖了過來。
我本來以為跺幾腳的事兒,誰知道幾腳下去,跺得我腳丫子生疼,天牛安然無恙。
甚至有兩只借著我跺腳的時機,已經爬到了我的腳面上。
爬上來以后揮大鋸齒直接對著我的鞋就開干。
沒幾下,我的鞋就被咬出了幾個不規則的。
甲蟲個子太小,我只能彎下腰用屠靈刃斬殺。
我一邊退一邊砍,累了一汗,也不過砍死十幾只。
我正在專心對付這些甲蟲,突然又聽“嘩啦”一聲。
就好像黃豆撒了石頭上的聲音。
我急忙甩臉觀瞧,結果一看,我頭皮發麻,后背發涼。
覺頭發瞬間如電一般立了起來。
剛才的醉鬼現在就就剩一張人皮,而現在千上萬的甲蟲奔我的方向蜂擁而至。
二三十只就讓我疲于應付。
現在出現的甲蟲幾乎鋪滿了整條小巷。
此時我才明白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蠱中蠱。
送葬上山,我卻被裝在棺材里活活給埋了, 隨之整個村子三百多口人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只有晚上這里才人聲鼎沸。 我從棺材里爬出來,才發現......
問一:“凌晨時分,夜如濃墨,若這時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會如何?” 林玄:“提棍上前,透過貓眼觀察,盡量不予理會。” 提問二:“這時,你突然發現門外只有敲門聲,但卻沒有任何人影,你會如何?” 林玄:“握棍進被,蒙上腦袋,祈禱四方諸神,耶穌基督,如來神佛……等大佬的保佑!” 提問三:“你……難道就不准備奮起搏鬥,與那詭異之物一決雌雄?”
一個苦不堪言的職業,令我走遍大江南北,山村詭事、都市奇談、被奸汙的女屍……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