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進了風波泉眼,就是一個事兒接一個事兒。
當有事兒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以后,你就忽略了很多東西。
比如我剛進來,就覺這里的風不停。
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邊不停刮過的風,以及周圍鬼哭狼嚎的聲音。
而且我已經把鬼胎被傷的事兒忘了。
可十絕地,不能讓鬼自由活,這本來就不符合常理。
我更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決不是聞家,或是其它玄門能用布局來實現的。
如果說跡沒留下,是被石頭吸收了,或是被風吹干了。
可為什麼其它痕跡也找不到呢?就算是風大,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都抹除得干干凈凈。
更讓我不解的是,我的屠靈刃竟然砍不了這的石頭?
我念咒語控制著游隼原路返回,然后我拿一張符鎖定了孔方位。
現在開始找路鉆過去,只要能過去,我就有很大的概率去找到大漠圣。
然而我和游隼繞了不到十分鐘,我和符失去了聯系。
現在回頭是不可能的了,我只能憑借著超強的記憶力。
奔著目標前進,但沒鉆一會兒,看著邊上幾乎一模一樣的風鈴石,和大小不一隨時都出現在眼里的孔。
我迷失了方向,別說去找剛才隔壁的孔道。
現在就是讓我找回放碧珠的地方都了奢。
這哪里是風波泉眼?分明就是一個迷宮。
而且這個迷宮是純天然的,復雜之在于可走的路太多,石頭的造型還差不多。
不管你有多強大的記憶力,只要在里面轉得多了,一樣找不到回頭路。
我不得不按照我最初的設想,用八卦的方位來破解。
以便盡快找到火影泉眼。
現在耽誤的時間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可耳機里除了剛戴上時傳來的聲音外。
再也沒有人發過聲。
是火影泉眼的戰斗結束了?還是那里的危機解除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得過去看看,不找到大漠圣,我下來就沒意義。
畢竟我不是來拿碧珠,掙探塔山名額的。
如果那樣,在石怪給我碧珠的時候,我就已經能出去了。
我控著游隼,我們相當于兩個人四只眼睛,在風波泉眼里到撞。
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任何目標,只能算是在里面瞎走逛。
我心里也越來越急,我不停得走著,不停地用一些活的風鈴石,擺出一個簡單的造型來區分這里是否走過。
可是在里面又轉了十幾分鐘,不但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甚至我擺出記號的地方也沒有再到過。
既不是在原地打轉,又找不到出路的覺實在是太難了。
我已經覺自己急火攻心了,這樣下去不被累死就是被氣死。
就在我和游隼拐過了一孔后,風力猛然增大。
按理說這里長年刮風,能被風吹起來的塵土沙粒早就吹沒了。
可我看到不遠風卷黃沙,從一個里傾瀉而出。
這時候我有點明白風波泉眼的意思了。
現在看到的景象,覺就是卷著泥沙的洪水,沖破了堤壩奔涌而來。
因為這風來得過于詭異,我急忙閃躲到了一個凹槽里。
讓游隼站到我的肩膀上,同果閉住眼睛。
這里本來線就差,如果迷了眼睛就完蛋了。
我剛做好準備,就覺風卷黃沙,從我邊經過。
除了能聽風卷沙石撞之聲,我還聽到了黃沙里好像有人在說話。
“好久沒見老爺發怒了,這次進來的人估計都活不了。”
“怎麼可能,老爺是跟他們有約定的,有些人不能當祭品。”
這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
可再想聽的時候風沙里的兩個人好像已經走遠了。
我把眼睜開了一條,看了一下。
隨著對話的兩個人離開,后面的風沙明顯要小一些。
說不定再有兩三分鐘,這風卷黃沙就徹底過去了。
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好歹是條線索。
與其在里面瞎轉,不如追上去看看。
想到這,我往前邁了一步,整個人進到黃沙之中。
風力太大,我進的黃沙之中,整個人幾乎被吹得兩腳離地。
我也不敢睜眼睛,你像盲人一樣,兩只手在前面,防止撞到石頭上。
就這樣隨波逐流,跟著這陣妖風一路下來了。
我在心里算著,時間并不長,突然覺風小了下來。
我雙腳終于算是著地了,我半瞇著眼睛看了一下。
周圍和剛才沒什麼兩樣,也是一個風鈴石。
可我在不遠,看到兩條黑影。
好像每個人手里端了一個盤子,但這兩條黑影,借著風力,雙腳依然懸在半空。
我一看這應該就是剛才說話的兩個人。
現在我邊的風已經停了,我只能自己加速跟了上去。
這時兩個黑影一拐,消失在了一個孔的拐角。
等我追過去一看,這里面是一個大,大好像站著七八個人。
等我定睛再一看,七八個確實是人,但都不是活人。
而是七八白骨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