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我說完皺了一下眉,似乎有點想不明白,也有可能是覺得哪里不對。
我不給他息思考的機會,接著問道:“你不在火影泉眼跑這兒干啥來了?”
“這個娘們兒逃了出來,三爺怕泄信息,就派我和肖三追過來。”
男人邊說邊惡狠狠地指了指圣的隨從。
“那肖三呢?怎麼就你自己了?”
“本來我們兩個在一起,結果追到風波泉眼就到了一妖風,然后肖三不知道哪兒去了?”
“這個的現在還不能殺,我留著有用,現在咱們一起去火影泉眼。”
我剛說完,圣的侍突然扭頭就跑。
男的一看,急忙過去阻攔。
侍虛晃一槍,一看男的去堵口,一個變向跑向另一邊。
這次跑的方向,就是剛才兩只巨鼠藏的地方。
剛才巨鼠嚼骨頭,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比吃個蘿卜都容易,這要是侍跑過去,也就兩口的事兒。
我一看不好,馬上從側面擋在前面。
侍一看我擋住了去路,而且通過剛才的對話,知道我的份比那個男人高。
所以并沒有繞路逃跑,而是直接沖向我。
在這個過程中從皮的袖子里出一把三棱錐。
我還指讓那個男的帶我去火影泉眼,所以不能提前暴份。
可侍不知道這些,看樣子就是奔著拼命來的。
侍借著沖勁,三棱錐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下。
我躲過去問題不大,可是我又怕沖過去,被石頭后的巨鼠吃了。
我只能微微一側,就在三棱錐著我肚子過去的瞬間。
一探手,一把抓住的手腕。
然后子往前一,看起來就像我要聞頭發的味道一樣。
我趁這個機會,在耳邊小聲說道:“我是大漠人,配合我。”
我也不管聽不聽得懂,然后稍稍一用力,把他胳膊往后一擰。
侍似乎是聽懂了我的話,因為我在擰胳膊的時候,覺反抗的力量并不大。
但真的把胳膊擰過來之后,好像有點后悔了,先是一回頭目刀如刀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拿三棱錐的手一松,三棱錐掉了下來。
可沒等三棱錐落地,用力一彎腰,用左手接過三棱錐。
然后一回,刺向我的咽。
我一側頭躲過去,然后一把抓住的左手。
這時那個男的已經趕了過來,一拳打在侍的肚子上。
這一拳的力量很重,侍悶哼了一聲,瞬間失去了戰斗力。
“你特麼的干什麼?”
“二爺,我我我在幫你啊?”
“滾!我用你幫我嗎?”
男人可能被我的話嚇住了,站在哪兒有點不知所措。
我怕演得太過了,引起他的懷疑。
“我留下有大用,你要用力過猛打死了,就壞了我的計劃。”
“二爺,對不起。”
“行了,別磨嘰了,咱們一起去火影泉眼。”
我讓男人拿出繩子,我親自把侍綁了起來。
不過我綁得是九曲雙星結,看著很復雜,其實兩個頭不管拽哪邊,只要一用力就開了。
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都在留意石頭后的兩只巨鼠。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只生猛的老鼠一直沒出來。
既然它們不來,我也沒必要這個霉頭。
我吩咐那個男的,“你在前面帶路。”
男的一聽一臉茫然,“二爺,那陣妖風太邪門,我也不知道現在在哪兒?”
我一聽心里直罵娘,心想到兩個人還不如不到。
這正在想著從他倆被刮過來的孔出去,到火影泉眼的概率應該大一些。
于是說道:“從那邊走。”
男人“哦”了一聲,轉走在前面。
可剛走了沒幾步,他突然一彎腰。
我一看他要撿地上的碧珠。
我腦海中馬上回想起,剛才到那個拿銅錢劍的哥們。
急忙大喊:“別撿。”
因為太急了,我都忘了假裝啞著嗓子。
男人撿到碧珠后,回頭呆呆地看著我。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架著侍的胳膊就往我來的孔跑。
“二爺,你……”
我聽到了男人的話還沒喊完,就沒了靜。
我沒有回頭就到了邊有風驟起。
等我把侍架到孔外,再回頭。
發現那個男的手拿碧珠,滿都是。
驚恐地瞪著眼睛,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然而妖風猛然增大,黃沙碎石遮住了視線。
這陣風好像是在平地而起,沒有任何征兆。
而且這陣風,并不往外走,就在繞著壁飛速旋轉。
所有的孔好像在同一時間發出鬼哭聲。
這陣風持續大概五分鐘左右,等風慢慢停了以后。
我再看那個男人時,已經變了一白骨骷髏。
碧珠重新掉到了地上。
我往周圍看了一眼,一點也看不見。
就好像這個男的,被什麼東西在風起時,一點點剝皮剔。
手法嫻得讓人看不清,等風一過,就是現在這般模樣。
我一看男人死了,就沒有必要再演戲了。
一拽繩子頭,綁在侍上的繩子一下子散開了。
侍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