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風生于地,起于青萍之末。
說的是風從大地生出,然后從青萍的末梢開始飄起。
我在風波泉眼聞到青草氣息時,就有過懷疑。
想著那個鍋形的風鈴石后,會不會就是風波泉眼里面風的發源之地。
后來褚白靈發現了我們進來的圓有放大的功能。
而我不但發現了圓有放大功能,還發現了從那個里可以看到風波泉眼里的一切景象。
最后我明明想得是吸石怪,結果卻看到了自己。
那說明什麼問題?要麼是當時吸石怪就在我們邊,要麼就是鍋形的風鈴石就是石怪變化而。
可后來長手臂出現,打我的思緒,直接跟了進來。
見到貓頭鷹后,我猜測這里是天明泉眼。
但我看到了草地的小旋風時,我覺得我可能錯了,這里依然是風波泉眼。
可我轉念一想,這里如果是風波泉眼,麥家的姑娘是怎麼過來的?
剛才我明明按照《書》的后天八卦推算,巽位與離位挨著,所以從風波泉眼到火影泉眼很近。
麥家姑娘當時進了天明泉眼,天明泉眼在乾位。
乾位在西北,與巽位剛好是最遠的。
如果這里是風波泉眼,只能說明麥家姑娘沒有進天明泉眼,否則中間隔著那麼多泉眼,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走到風波泉眼來。
可如果這是天明泉眼,我和褚白靈就通過一個鍋形的石頭裂就過來了,這似乎也說不過去。
越想越,我覺得自己又進了無解模式。
而且我覺得這麼長的時間,如果長手臂想殺褚白靈和麥家姑娘,殺一百次都夠了。
我再找們簡直就是徒勞。
這時我發覺游隼頭上的手電筒電量已經不足了。
我把游隼招過來,把手電取下,然后念咒語,讓游隼變回紙扎的狀態收了起來。
這點手電也許一會兒對我有用,而失去亮的游隼也幫不上我什麼忙。
反正也看不見,我索躺在草地上,把眼睛閉起來。
我盡量發揮自己的空間記憶能力,把我標記過的路線在腦海中全部呈現。
這時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兩個圓圈,是一個大圓套著一個小圓。
我看著腦海中呈現的兩個圓,覺得非常蹊蹺。
是什麼東西在潛移默化地影響我走了一個圓呢?
雖然這里沒有任何參照,再加上線的原因,人在這種環境中幾乎是走不出直線的。
可就算走不直線,我也不應該走出一個圓吧?
而且這個圓就好像是設定好的路線一樣,不知不覺中我就走上了設定的路線。
這條路線還會隨著我的方向調整而調整。
如果這里僅僅是為了把人困住,褚白靈和麥家姑娘為什麼會失蹤?
我突然有了點想法,如果我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方向選擇,就會落進圈套而不自知。
那我要閉著眼睛,隨便走,會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重新站起,在二爺的白袍子上撕下一條蒙住眼睛。
這樣就不用擔心一會兒遇到況睜眼看外邊了。
雖然我心里覺得可笑的,如果沒有亮,睜著眼睛和閉著眼睛是沒有區別的。
我在心里與貓頭鷹通了一下,然后把它的眼睛也蒙起來,讓它蹲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開始了漫無目的地行走,走了大概十分鐘,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
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的想法是錯的,可又走了十幾分鐘。
我覺腳下發生了輕微的變化,好像踩得已經不是草了。
這個變化讓我欣喜若狂。
我抑著激的心接著走,又走了五六分鐘,我一腳踩空,一個跟頭摔倒在地。
還好不太高,摔得并不是太厲害。
我顧不得疼,急忙把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扯下來。
我剛一睜睛,眼前太亮了,瞬間白茫茫一片,我急忙又把眼睛閉上。
然后慢慢地把眼睛一點點睜開,以便適應外面的強。
終于幾分鐘之后,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這里同樣是一個風鈴石構的山,但頭頂上不停地有一道道強閃過。
但里面沒有任何聲音。
我抬頭看了看頭頂上,云霧繚繞,不斷有閃電從云層中劃過。
一道接著一道,甚至是同時十幾道閃電同時在云層里翻滾。
但有閃電,不聞半點雷聲。
這馬意識到,我已經從天明泉眼出來了,而這里就是雷鳴泉眼。
但我覺按十絕地中的雷不鳴法更加切一些。
我往四周看了一下,和風波泉眼幾乎沒有區別,除了這個很大的孔之外,邊上還有至兩個可以過人的孔通道。
我在想,我剛才是從哪兒掉下來的。
可我找了一圈,四周什麼都沒有。
從我掉下來,到我摘開蒙眼的布條,再到我觀察周圍的環境。
我除了從地上站起來以外,就沒挪過半步。
而我的邊,雖然有高低不平的風鈴石,但沒有一個地方跟我剛才掉下來的高度一樣。
雖然現在覺頭頂上不斷劃破云層的閃電很駭人,但好歹是能看清周圍的環境的。
只要是眼睛能看到,似乎就沒那麼害怕了。
我得自己不能冒然行,最好用借眼觀山去看看。
我拿出游隼念咒語后,游隼剛剛騰空而起。
一道閃電莫名地從云層劈下,游隼瞬間被電黑灰,落在地面上。
我在心疼之余,打量了一下地面。
發現地面上,灑著一層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