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跟著林叢和鄒九追過來。
真如徐原所說,差不多五里左右的距離,終于追上了杜老頭。
徐原對自己的符估算得還準。
不過林叢和鄒九沒來,靠那兩個守衛是不行的。
除了半路上死了一個守衛,追上杜老頭時,另一個守衛也倒地不起。
我估計八也活不了了。
就在杜老頭和林叢因為圖鑒一事兒,掰扯不清時。
鄒九突然出手了,杜老頭勉強撐了一回合,就被鄒九抓住了腳脖子。
這時林叢從腰上出一把尖刀,沖向杜老頭。
我知道林叢就算不下死手,這一刀下去也夠杜老頭的。
現在我再不出手,杜老頭可就真危險了。
我一路追過來,可不是來看熱鬧的。
本來我還有點顧慮,可急之下就顧不了許多了。
“住手。”
我大喊一聲,從石頭后面閃而出。
我這一嗓子在寂靜的夜晚,猶如炸雷一樣響起。
三個人同時嚇了一哆嗦。
就在三人看向我的時候,三個人的表形了鮮明的對比。
杜老頭看見是我,臉上一下子放松下來。
而林叢和鄒九看見我,則臉無比凝重。
鄒九不自然地放開手,然后站直子。
林叢本來拿著刀都走到了杜老頭旁,現在也顧不去扎杜老頭了。
手握尖刀,作僵地站在原地。
隨著我一步步近,他們二人一點點后退。
“你們哥倆下手也太狠了,怎麼能對一個老人家這樣呢?”
我上調侃著,走到杜老頭邊,然后出手想把杜老頭拉起來。
“小子,我站不起來了。”
“行,那您坐一會兒,我解決了他倆再說。”
我把手收回來,繼續向他二人近。
“魏谷,上次讓你逃了,你還敢面?”鄒九開口道。
“有什麼不敢的?你們有本事兒把我也一并抓了。”
這時他們倆已經退到了一山崖邊上,被迫停了下來。
“姓魏的,你最好管閑事兒。”林叢沖我喝道。
“你覺得有可能嗎?我既然出面了,能讓你們倆活著離開嗎?”
我說著又往前走了兩步,現在距離他們二人還有三四米的距離。
“九,咱們跟他拼了。”
林叢說著,手持尖刀就沖我撲了過來。
我一側躲過尖刀,同時探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林叢的手腕。
然后用力一擰,林叢的胳膊直接讓我擰斷。
林叢慘一聲,抱著自己的胳膊蹲在地上。
鄒九是真鬼,就在林叢沖上來的瞬間,他拿出一塊黑布,一下子蒙在頭上。
與此同時,也在腰間拔出一把尖刀。
估計他以為我看不到他,所以他并沒有急著逃跑。
他只是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躡手躡腳往我這邊湊了過來。
看樣子是想襲我一下。
其實在我心相,我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為了把戲演得真一點,我假裝一驚。
“人呢?怎麼消失了?”
然后我假意很慌張,在原地轉圈。
“鄒九,你去哪兒了?快給我出來。”
我越是這樣喊,鄒九越往我邊湊。
本來就三四米的距離,鄒九此時已經繞到了我后。
這家伙二話不說,一刀扎向我的后背。
我沒有刻意去躲,而是往前跑了兩步,一把掐住林叢的脖子,把林叢從地上拎了起來。
“鄒九,你再不出來我就掐死他。”
結果鄒九無于衷,又轉向我背后。
過來后毫不拖泥帶水,果然就是一刀。
我一轉讓林叢擋在前,結果鄒九一刀正扎在林叢的右之上。
我其實沒心跟他們玩,我只是想看看他們的友誼到了什麼程度。
結果令我大失所。
這是什麼狗屁的?關鍵時候本不顧兄弟,除了想置我于死地以外,我覺鄒九還想著立功呢?
刺林叢這一刀不但沒留力,我覺鄒九還想一刀把林叢穿順便傷到我。
這次我沒等鄒九拔刀,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鄒九的手腕,然后一用力。
“咯吱”一聲響,將鄒九的胳膊擰折。
不過鄒九和林叢不一樣。
我不直接殺了林叢,是想留給杜老頭清理家族敗類。
鄒九我可不能放過他,從他假扮鄒旭去害常笑,到后來鄒家雙鷹在常家別墅的小山上用遁夜襲我。
再后來其中一人在天水驛站的平臺上,差點害得我葬在拓蜚的大腳之下。
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可都記著呢!
我自己的仇可以不報,但我答應過鬼胎,一定要找鄒九討個說法。
所以放了誰也不能放了鄒九。
我把已經重傷的林叢扔到一邊,一近上去一把,把鄒九頭上的黑布扯掉。
“別帶這個了,對我來說沒用。”
鄒九的臉都扭曲了。
“魏谷,你要殺了我,鄒家會追殺到你上天無路,地無門。”
我沖鄒九一笑。
“你叔是怎麼殘的你知道嗎?你的哥哥們是怎麼缺胳膊的,你不清楚嗎?現在求饒都不一定饒了你,你還敢威脅我?”
我話音一落,我一腳踹在鄒九的骨上。
鄒九慘一聲癱坐在地。
“常笑還記得嗎?”
我一提常笑,鄒九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常笑?”
“我不但知道常笑,我還知道懷了你的孩子,可憐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讓你害死了。”
鄒九這時的臉上,似乎有一痛苦閃過。
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馬上又恢復了猙獰的本。
“你今天如何對我,將來我必將百倍奉還。”
“那如果你今天死了呢?你還能讓我死一百遍不?”
我本來想把鄒九殺了,可如果讓他就這麼痛快死了,有點太便宜他了。
而且鄒家缺胳膊殺手隊伍里就了一個人。
他不是號稱鄒家一條龍嗎?
那我今天就把他變鄒家的一個聾子,一個啞。
我往前一湊,然后一掌甩到他耳朵上。
隨著鄒九又一聲慘,耳朵流出來一鮮。
我上去一他的,想著拿出屠靈刃割了他的舌頭。
可手一,屠靈刃沒在懷里。
我這才想起來,肯定是被醉酒的翅耳給吞了。
于是我一頂鄒九前,趁著他一吐舌頭,我用手自下而上,拍在他下頦上。
鄒九一口咬掉了自己舌頭。
寧不歸中元節當夜祭奠亡妻,被百鬼侵體,得到馭鬼鐲,卷入千年布局。 亡妻已死,屍體卻莫名消失! 獲得新生,卻遭受牢獄之災! 離開囚籠,靈魂已陷入昏迷! 希望破滅,被投入往生大陣! 曆經磨難,終於見得一片光明,卻被數個神秘勢力同時追殺……
吉兇休咎,俗稱相術,學究天人,招神鬼之忌。 在衆多的相術大師派系中,有一派特別神秘,也最爲高明,他們號稱麻衣道派。 一千多年前,麻衣道派的始祖麻衣道者寫下一本奇書《麻衣相法》,其弟子陳摶老祖受此書而揚名天下,陳摶老祖的弟子陳義山則在集天下所有術數、堪輿、醫卜、奇門、星象門派之大成後,寫成了一部奇書《義山公錄》,但是這本書卻遺失了半部,只留下另外半部。而傳說,只有通讀全本的人才能成爲麻衣派的領袖,即麻衣神相。 一千年後,《義山公錄》重現天日,又一代麻衣神相即將重出江湖,各路兇靈、九幽冥鬼、茅山道士、終南真人齊齊出動,一時間,風雲突變!麻衣道派後人陳元方陷入其中,經歷了種種奇聞怪事…… 內容涉及盜墓、奪寶、殭屍、鬼怪、法術、武功、愛情等多重因素。又名(麻衣世家)
【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