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林叢和鄒九,我一時大意遭到了徐原的襲。
如果不是我有玄靈甲護,這次就算要不了我的命,可能也是重傷。
那樣的話,鄺虎姐姐辛辛苦苦給我調理了一個多月,真就白費了。
我覺到自己問題不大以后,我就來了一個將計就將。
因為以我對徐原的了解,這個人是屬于有勇無謀之輩。
如果是徐澤在這里,我肯定不會選擇這種方法。
在我裝死的時候,打開心相,把后面發生的事兒,看得一清二楚。
杜老頭為了救我,甚至以《玄元圖鑒》為籌碼。
是這一點,我覺得自己的眼還行。
這才是朋友之前該有的同生死同患難。
絕不是林叢和鄒九之流,關鍵時刻往自己人上捅刀子。
不過我心里明白,以徐原的為人,就算是杜老頭真告訴了他圖鑒在哪兒!
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徐原本來想從林叢里得到點林家的幕,但一無所獲之后。
有點惱怒,轉回要對杜老頭下毒手。
“徐原,你不想想后果嗎?徐家可不是你的徐家。”
“滾~徐家的事兒還不到你心,我看你駝背太難,不如我給你掰直吧?”
徐原說完獰笑一聲,就沖杜老頭走了過來。
杜老頭本來就中了他的奪命雙針站不起來,剛才護著我又挨了一腳。
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徐原接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現在已經做好了襲的準備,就等一個最佳的出手時機。
徐原這時走到了杜老頭跟前,彎腰去抓杜老頭。
我瞅準機會,從地上一躍而起,然后拿出十十的力量。
一拳砸在徐原的背上。
徐原太自大了,再加上我出神化的演技,他一點防備也沒有。
這一拳砸得結結實實。
徐原剛彎下腰,被我這一拳打中,一個跟頭從杜老頭頭頂翻了過去。
然后一頭栽倒在地,整個人蜷在一起,猶如一只出了水的蝦米一樣。
里噴出一大口鮮,在地上不停地搐。
我這一拳,融合了纏龍沉手和我自創的星芒八手。
不敢說有千鈞之力,但我覺得打死一頭牛綽綽有余。
只是沒想到徐原還扛揍,雖然倒地不起,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我習慣地去屠靈刃,結果了個空。
我有點生翅耳的氣了,喝酒太誤事了。
如果是生死關頭,我真就被它害死了。
我防止徐原也跟我演戲,我繞過杜老頭,過去拽住徐原的兩條胳膊,然后雙手一用力。
“嘎吱”聲伴著慘聲,徐原這回再也扔不了符了。
這我也不放心,我過去把他兜掏了個干干凈凈,一張符也沒給他留。
從我打徐原到擰斷他的胳膊,收走了符,前后不過十秒鐘。
杜老頭張著大,瞪著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叔,你這是看饞了啊?我可沒帶著酒。”
我一開玩笑,杜老頭急忙把閉上。
“小子,你是鐵打啊?不對,你是鋼打的還是銅鑄的?剛才那兩張符打你上沒事嗎?”
我假裝一捂口,然后咳嗽兩聲。
接著把馬剛才咬破腮幫子還存在里的末子吐了吐。
“事兒是有點事兒,不過收拾這個老雜問題不大。”
我剛說完,看杜老頭又要豎大拇指,我急忙俯下子,一把攢住杜老頭的手。
“杜叔,你是我親叔,我求你了,大拇指別豎了,你一豎大拇指我準倒霉。”
杜老頭白了我一眼,然后我們二人哈哈大笑。
“杜叔,我看看你的傷。”
說著我把杜老頭的手腕拿過來,還沒等我把脈,杜老頭一下子把手了回去。
“我也是中了兩張符,一張打在了背上,還有一張打在前上。”
杜老頭說著,把服扯開。
我一看,杜老頭前上,果然有一個符印。
“杜叔,你厲害啊?被人前后夾擊還能跑出來這麼遠?”
“屁,前面這張符主要是封用的,后面那張把我打傷的,不過我當時有土遁護著,所以才沒要了命,如果是挨上你那兩下了,我的駝背真就直了。”
要解符的封印也不難,我手去銅錢,結果沒到。
我在心里又恨了一遍翅耳。
于是我安杜老頭:“杜叔,不對,我是該你林叔才對吧?”
我如此一說,杜老頭一瞪眼。
“你小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我以后就姓杜,和姓林的沒關系。”
“好,姓杜最好,符的事兒你別著急,回去了我給你解。”
我正說著著,杜老頭臉一變,同時手一指。
“快,別讓林叢跑了。”
我扭頭一看,林叢一手捂著前,正踉蹌著想往山里跑。
不過就他那樣子,我讓他跑上半小時都沒事兒。
我上剛好有從徐原上搜來的符,我也試試這飛符的威力。
我拽出一張看了看,也沒看出畫得是啥?
飛符也不用念咒,我出食指和中指把符夾住,先天元氣不請自來。
“走!”
走字出口,這張符打著旋飛了出去,然后不偏不倚削在林叢的小肚子上。
林叢一瘸,一個跟頭摔倒在地。
我一看,這飛符也不難啊?如果我練上一練,假以時日,沒準不比徐原差。
我心里有點小得意,回頭沖杜老頭了一下眼。
炫耀道:“怎麼樣?我的飛符比徐原如何?”
杜老頭剛想豎大拇指,似乎記起了我的話,又急忙打手收回去。
“比徐老狗的強上百倍千倍。”
我知道杜老頭的話當不得真,所以收起笑容。
“林叢您打算怎麼置?”
一提林叢,杜老頭馬上把臉沉了下來。
“這種買主求榮的東西,死不足惜。”
“行,你們自己家的事兒,我不手。”
我說完走到鄒九跟前。
此時的鄒九早已經昏死過去,殺他會臟了我的手。
就這樣讓他生不如死得了。
然后我又走向徐原,徐原現在還趴在地上掙扎呢?
“徐長老,你好歹裝個死,沒準還能把我騙過去,饒你一命。”
徐原咬著牙,著氣。
“小王八蛋,你竟敢襲我,有種和我單對單來一場,我打不死你。”
我在心里長嘆一聲,這就是這些人的臉。
他早忘了是誰襲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