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很熱鬧,外面這條街上的行人卻寥寥無幾。
舒念微踩著地上霓虹燈留下的影子,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封南修手邊磨了磨,然后大膽的握住,十指相扣。
上次的事過后,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麼親的接。
封南修看似毫無波,但是眸中細碎的亮,卻沒能逃過舒念微的眸子。
“小哥哥!”舒念微故意湊上去,“我的手,不吶?”
兩人穿過小巷子。
舒念微還在等男人的答案,忽然一轉,被人在墻上。
來不及開口,男人倏然俯,吞沒所有未出口的聲音。
舒念微暈了。
極其不爭氣的被男人親的暈乎乎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勉強撐著封南修的肩膀仰起頭,眸中水濯濯,似是不間斷的冒著小水花。
“嗎?”男人聲音沙啞。
舒念微下意識看向他微紅的,“嗯。”
唔,好!
睡覺時,舒念微想起自己回答的竟然這麼誠懇,還忍不住臉頰發紅。
第二天一早,舒念微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接起,里面登時傳來柳茗的聲音。
“微微,快看微博,出事了。”
柳茗張的語氣,不讓舒念微皺眉頭,默不作聲的打開微博,第一條熱搜赫然與有關。
是謝輕語和魏鴻睿在聯手搞事。
兩人先是極其作的宣,順便解釋魏鴻睿那些不雅視頻并不是作風問題,而是以往的經歷,只不過比一般人富了一些。
很快,謝輕語的個人賬號就出一段錄音,容大概是舒念微與別人在預謀如何害魏鴻睿,不小心被錄下了。
另一邊魏鴻睿的賬號在努力澄清,舒念微所料的那段錄音是假的。
魏鴻睿龐大的群在這時候發揮作用,瘋狂刷屏之后,風向大逆轉。
云上珍珠:[終于等到真相了,嗚嗚,就知道我喂喂是冤枉的,多談幾次怎麼了?我本不在乎。]
云白白:[21年最大的瓜也不過如此了,一個瘋狂引發的案,簡直彩,默默可憐一下喂喂,譴責那個舒念微的。]
扯淡淡:[那些向喂喂砸過蛋的,趕道歉,還有舒念微,不給喂喂道歉,老娘掀了你的房頂。]
舒念微看著這些攻擊巧妙的轉到上,角扯了扯,無聲嘲諷。
回復柳茗:“我看到了。”
柳茗:“那就好,如果出門的話,記得戴好口罩墨鏡,免得被人揍,我還有事,先拜拜。”
電話切斷之前,舒念微聽到一陣嘈雜的吵鬧聲。
立刻去翻微博熱搜。
果然,第五條就是柳茗家的公司被卷進了這次的事。
上次的事件,們公司拿了一個大獨家,第一時間發稿,對方反擊,肯定也會第一個朝著們下手。
有了水軍的助力,熱搜下全都是柳氏集團的謾罵,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影響了集團市,分分鐘損失上億。
柳茗剛才一定在被董事圍攻,如若解決不好,很有可能被趕出公司,甚至趕出董事會。
舒念微放下手機,眼眶微微有些熱。
明明都自難保了,卻還想著通知,真傻。
洗漱過后,舒念微戴了墨鏡和口罩出門。
柳家的事,并不打算坐視不理,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柳氏集團。
路上,忽然發現后方有一輛車在跟著,便在一偏僻的巷子口讓司機停下。
走進巷子,然后迅速躲起來。
跟著,輕微的腳步聲向靠近。
舒念微撿起地上的木,在那人走過來時猛然手,抵住對方的脖頸。
“跟著我走了這麼久,不累麼?”
那人腔起伏,似乎憤憤不平,怒道:“你心積慮的算計人,磨滅別人幾年的努力,踩踏別人的尊嚴都不覺得累,我有什麼可累的?”
人的聲音,讓舒念微怔了很久。
語速、語調, 甚至發怒的口氣,都和如出一轍。
舒念微沉著臉將人轉過來,才發現人竟然是那個為了謝輕語嫁給邵德,且一直遭家暴的趙。
上次離得遠,未曾仔細辨認過。
謝輕語用來污蔑的那條語音出自哪里,似乎已經找到了。
“還在為謝輕語賣命?”舒念微嘲諷一笑。
趙掩藏在心底的自卑瞬間被激起,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舒念微。
“輕語那麼好,你為什麼要欺辱?”
“你知不知道這一路走來有多難?”
“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舒念微聳了聳肩,“如果你指的是靠陪吃陪睡,過度利用朋友,甚至不擇手段的話,那謝輕語確實艱難。”
“畢竟,正常人也做不出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比如你……”
趙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敢聽舒念微接下來的話。
看著舒念微,表糾結,最后質問:“你又要污蔑輕語了是不是?”
“是不是污蔑,還是看完這出戲再說吧。”舒念微翻出偶然間拍到的那段視頻。
畫面里是謝輕語和,在夕下,儀態姣好。
溫馨的畫面讓彎起了角,只是弧度還沒來得及收起,畫面中的謝輕語就嫌惡的了剛才過后背的手。
“呸,臟死了。”
“呸!”
“臟死了……”
一句簡短的話,像是利刃狠狠的扎在趙上。
瘋狂搖頭,“這不可能,輕語……怎麼會這麼對我?”
“信不信,由你。”舒念微面容冷淡。
翻到趙的手機,傳了一份資料過去,然后轉走了。
這是托龔子清查的。
當時總覺得有一天會用得到,沒想到,會用的這麼快。
柳氏集團。
柳茗被一眾東圍在辦公室兩個小時之久,頭都快炸了。
“柳總,集團的市又下跌了三個點,你怎麼解釋?”
“再這樣下去,市直接跌停,我們的損失誰來負責?”
“當初我就說,不該聽這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的話,現在的把整個集團都快折騰進去了。”
這樣的話,柳茗聽到無數次了。
但事的起因畢竟是,不厭其煩的解釋:“集團的公關團隊已經給出應對措施,眾位放心,我一定負責到底。”
“負責?你拿什麼負責?”有人可以刁難。
柳茗皺著眉,還沒想好怎麼開口,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直接被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