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云苦苦搜索夢中的記憶,終于選定一套煉氣士功法,什麼《周天大道明悟寶鑒》。
至于從哪里搶的,完全沒有記憶。
不過能讓一個龍族記憶深刻的煉氣士功法,一定有其獨特理由。
于是蕭行云綜合歸納之后,第一段重塑經脈,吸納周圍靈氣的方法,傳給了柏方志。
這套功法,非常有意思,在重塑經脈之時,需要逐步點亮365個神竅,最后可以組365重周天劍陣。
所以說它是煉氣士功法沒錯,說它是劍法也沒錯,說它是陣法也可以。
不過蕭行云想破腦袋也沒想起來,洪荒三千大道之中,有沒有“周天大道”這個法則。
不管了,反正是夢中的記憶,蕭行云想不起來就放棄了,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說。
蕭行云傳授功法之時,除了柏方志和鮮于嫣這兩個先天九境的高手能夠聽懂,其他人完全聽不明白。
只覺得蕭行云講得玄之又玄,奧妙無窮,每一個字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什麼都不懂。
柏方志臉上出狂喜之,他明白,這是一種極為珍貴高深的功法,和他以前所學的功法完全不同。
重塑經脈他能理解,但是重塑之后,每個人的經脈都會據天賦產生不同的變化,所以點亮的神竅時,每個人的竅位置也不同。
更讓他驚訝的是,每個點亮后的竅,就像小丹田一樣,都可以儲存大量的靈氣,在戰斗的時候,隨時可以調用。
也就是說,修煉了這套功法的是,最不怕消耗戰。如果能夠點亮365個竅,相當于儲存365個同等級別的丹田靈氣。
車戰時,一個人可以打365個同級別的修煉者,跟玩似的。
最讓他驚喜的是,這套功法修煉出來的氣機,和劍高度契合。
最低點亮九個竅,就可以布下一套最簡單的九宮劍陣。
只是他還不明白,的竅如何在外投影,如何困敵殺敵,畢竟后面的功法蕭行云還沒傳授。
柏方志想明白之后,才贊嘆道:“原來這就是筑基期的功法,太強大了,這些神通法門,以前想都不敢想,就是練起來太復雜了。”
蕭行云想了想,說道:“嗯,確實難,中后期要靠悟,并不是努力就能晉升,修煉到極致,似乎直指大道本源。”
鮮于嫣歪著腦袋看了蕭行云一眼,又瞅了柏方志一眼,說道:“我覺得容易的,也有意思的,原來人的有這麼多藏的神竅。對了,老公的師門長輩有修煉這套功法的嗎?你傳給大家,會不會被師門懲罰?”
“……”謊話說多了,連鮮于嫣都相信蕭行云有神師門在背后撐腰。
如果沒有神師門,那些珍貴的修煉資源怎麼解釋?
如果沒有神師門,這些稀有強大的修煉功法怎麼解釋?
“無妨,這套功法我有權利傳授給別人。”蕭行云只能這麼解釋,畢竟是他夢中學來的功法,想傳誰就傳誰,不別人束縛。
“謝謝蕭大師,雖然我們聽不懂,但就是覺得很厲害!”張太白在旁邊贊嘆道。
萬事通激得一都在抖:“值,太值了,這房子我租得太值了,明年我還要續租。”
方堂鏡打趣道:“萬哥,你一邊去,明年的房租你早就過了,后年的房租以后再說,誰家的房租不漲價啊?”
“對,以后再租,得加錢。”鮮于昊也跟著起哄。
可能是因為看到了渡劫功的希,所以氣氛稍稍輕松,晚餐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喝酒,生怕喝酒誤事。
大黃狗和梅花鹿臥在角落,各自得到一盆燉的基因怪,吃得很香。
院子里,十株雷松樹隨著夜風,發出沙沙聲。
夏季的蟲子,得非常熱鬧,讓夜晚顯得有些喧囂。
飯后,蕭行云帶柏方志在四周轉了一圈,給他指定了幾個渡劫的地方。
如果覺到天劫來臨,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別墅小院東邊的荒山飛掠,那里地方大,可以隨便糟蹋。
西邊是龍王廟,以及水庫,里面有太多不確定的危險因素,萬一有水妖恰巧渡劫,鉆出水面的時候,剛好和柏方志的天劫重疊,那就涼了,再多的護符也護不住。
柏方志溜達一圈,心中暗暗選定幾個比較喜歡的渡劫地方。
如果渡劫功,那就是吉地,如果失敗,就是墳地。
不管怎樣,風景一定要優。
這不,眾人等到后半夜,不管是修煉,還是滾床單的人,都被一陣抑的雷鳴聲驚醒。
只聽柏方志大喊一聲:“不好,我要渡劫了!”
聲音未落,他就沖出房間,影一晃,彈跳而起,向院子東面的荒山飛掠而去。
天空的星星和月亮,早就不見了蹤影。
濃重的烏云,跟隨柏方志的影,緩緩向東移。
蕭行云和鮮于嫣穿上服,跑到屋頂天臺,遠遠地觀。
渡劫這玩意,真的不能隨便靠近,靠得太近,不但幫不上忙,還有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危險。
蕭行云抬頭看了一眼烏云,里面蘊含的雷電能量,微微點頭:“還好,劫云并不是太大,比在小藥界里渡劫的唐半山幸運多了。”
他繼承了龍族很多天賦技能,可以知風雨雷電,甚至可以掌控風雨雷電,但是卻不敢對天劫手干擾,會鬧出人命。
咔嚓!
一道雷電,照亮了夜空,落在東面的荒山之中。
柏方志手持長劍,一道劍氣劃出,斬碎了那道雷電。
咔嚓,又是一道雷電。
相隔不過一秒。
柏方志本沒有休息時間,只能一劍又一劍地揮出。
別墅樓頂,張太白、萬事通、鮮于昊、方堂鏡相繼跳上來,湊在一起,長了脖子,觀看柏方志渡劫。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人正式渡劫。
天劫的雷電之威,把這群剛先天不久的修煉者,嚇得面慘白。
“我的天啊,那是真正的天雷啊,老子一道都接不住!以后修煉,再也不用靈藥靈了,我要用實力修煉。”鮮于昊心驚膽戰的說道。
“那你的玉髓份額,轉讓給我?”方堂鏡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想得,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居然信了?”鮮于昊當時就炸了,義正言辭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