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您可不能和這種賤人合作,我們明日就會和瑞王府對峙,到時候您就看著吧!同我們趙家合作,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白綾稚拼命忍住了笑意,這才一本正經的點頭。
“既然如此,那本會長就靜觀其變,倘若那閣主真如你說的那般,我們自然會和你們合作。”
趙烏紀一看有戲,笑的眼睛都瞇起來,滿臉橫都在抖。
“行啊,會長您就瞧好吧,那凌云閣閣主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得罪了京城那麼多人,您同合作,候選無窮啊!”
他說的滋滋。畢竟一旦他們趙家能攀上這位神的會長,整個趙家肯定如虎添翼,飛黃騰達!
在京城里橫著走都沒問題。
到時候,他們還用看他那個表哥的臉麼?那肯定不用啊!
一想到這里,趙烏紀就站起來,拱拱手:“會長您先忙,明日等事接,我再來!”
他心滿意足的離開,白綾稚才翻著白眼揭開臉上的面。
趙烏紀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們……趙家這麼蠢的麼?
簡直不可思議似的,代了閣里的人幾句,就從道回到了瑞王府。
正巧云晴急匆匆的走進來:“主子,那趙家……”
白綾稚點頭:“嗯,我剛剛在閣見到他了。”
云晴臉上的憤怒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忍俊不。
終于還是沒忍住笑出來:“哈哈哈哈,主子,這就冤家路窄啊,倘若有朝一日,他知道您就是那位會長,恐怕能直接氣的死過去!”
白綾稚笑著搖搖頭:“去吧,按照我最開始說的那樣做。”
云晴應了一聲,就退下去了。
翌日清晨,白綾稚起了個大早,耐心的等著趙家上門。
白淵哧哧的笑:“娘,有句話……扮豬吃虎。”
白綾稚輕哼:“就憑趙家那兩下子,能虎?大老鼠還差不多。”
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淡定的拍了拍自家小團子的腦袋,就笑瞇瞇的往外走。
門口跪著一個老婦人,婦人的后是一塊白布,明顯蓋著一個人。
趙烏紀怒氣沖沖的砸門:“白綾稚!你給我滾出來,什麼凌云閣閣主,你是殺人閣的閣主吧?!”
因為事鬧得大,再加上老婦人哭的實在傷心,不多時,門口就聚集了一群人。
那老婦人見白綾稚出來,直接就撲了上去。
“瑞王妃,您真是太過分了。難道不是您說的,只要我們栽贓趙家,說是趙家的藥吃死人,您就會免費給我們看病的嗎!”
人群猛地炸開。
老婦人再次開口:“我們本以為馬上就能病好,誰知道您給我們一包藥材之后,我老伴直接斷了氣!您這分明就是想殺人滅口啊!”
哭的可憐,撕心裂肺的喊著,又一屁坐在地上:“我們本以為,您就像是傳聞中那般救死扶傷,誰想您才是真正的劊子手!”
人群中的譴責聲陡然拔高。
所有人都指指點點,覺得白綾稚實在是過分。
甚至還有人說,要將人送進牢獄,別讓再禍害別人。
趙烏紀看差不多了,這才冷哼一聲站出來:“瑞王妃,不是我們趙家故意和您過不去,實在是您自己做的太過分。”
“您分明是看我們趙家阻礙了你做生意,故意下黑手吧?”
“像你這麼心黑的人,憑什麼救死扶傷?”
人們也應和起來,一邊說還一邊謾罵,就差掏出臭蛋往上扔了。
白綾稚笑瞇瞇的看著趙烏紀,忽的笑起來:“趙公子,恐怕您不知道吧,我們凌云閣的藥材,從來不隨意給別人。”
趙烏紀愣了一下,隨后冷哼一聲:“你跟我說做什麼,你給這位老婦人說啊!”
那老婦人卻尖起來:“什麼做不隨意給別人,你們凌云閣經常給人看病,難道不開藥麼?你開什麼玩笑!”
白綾稚挑眉。
“我們凌云閣開藥,是有嚴格流程的,開了什麼藥,什麼時間,給了誰,都記錄在冊。你說我給了你一包藥,你倒是說說,我給的都是什麼?”
雙手抱,笑的十分淡定:“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們自然就能查到,到底是你在說謊,還是我在說謊。”
那老婦人明顯慌了神。
哆嗦著后退兩步,很快又底氣十足:“你可是凌云閣閣主,就算是有記錄又能如何,你直接把記錄銷毀,豈不是很容易?”
白綾稚也不吵,只是等著人說完,這才慢悠悠的笑:“你既然這麼說,那你總該知道,這藥包里有什麼藥吧?”
“難不你要告訴大家,你連里面有什麼藥都不知道?”
眾人的謾罵聲停頓了幾分,面面相覷。
他們買藥的時候,肯定會問里面有什麼藥包。畢竟生病這種事可大可小,你總不能連藥對不對癥都不清楚吧?
老婦人見人們都在看,知道這次應該是糊弄不過去了,不不愿道。
“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一些傷風冒的藥,也沒給我們好藥材,就這,還把人給吃死了!”
白綾稚險些笑出聲。
“不好意思啊,我們凌云閣,從來都沒有傷風冒的藥。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問問其他人。凌云閣大多都是治各種疑難雜癥的,誰傷風冒去找我們?”
人們也發現不對勁了,紛紛附和起來。
凌云閣妙手回春遠名在外,哪里有冒了去找的?
老婦人急的滿頭大汗,吵吵嚷嚷的開口:“怎麼著,你們和是一伙的?肯定就是因為這個賤人有錢有勢,你們就仗勢欺人,對不對!”
白綾稚見賊心不死,這才直接抬腳走過去,接著,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掀開白布!
躺在地上的男人面如白紙,看上去十分駭人。
老婦人嚇了一跳,隨后又哀嚎著在地上打滾:“折壽了啊,你們也都看到了,這閣主可是半點同心都沒有!”
人群有些茫然了,但的確不太贊同白綾稚的舉。
白綾稚慢悠悠的蹲在地上,出一銀針,在這男人的眼前輕輕晃了一下:“你再不起來,我這一針扎下去,你可能真的會死,信不信?”
“反正你們都給我潑臟水了,我倒是不介意真殺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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