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清楚一旦暴能力,一切都會完蛋,肯定又會被人追殺。
瑞雪故意將自己弄得臟兮兮的,當乞丐躲在街頭,靠乞討為生。
躲躲藏藏十年,瑞雪過段時間就卜卦,問自己現在能不能回村。
十年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可以,回去會有命之憂。
直到第11年,卦象終于變了,表示可以回去了。
瑞雪欣喜若狂,一路上繼續當乞丐,一路乞討回村。
來到村口,已經沒有人守著了,村口的陣法還在,普通人跟都進不去。
為家村后人,瑞雪從小就懂,輕而易舉的進去了。
進去后看到的不再是往日麗的村莊,而是滿地白骨,家家戶戶的房子殘破不堪。
往日的跡已經干枯,深深的印在了青石板上,無論多雨水都沖不凈。
留下的跡,無聲訴說著當年的悲慘況。
瑞雪悲痛絕,再次卜卦,想看看還有沒有存活之人?
流浪的這些年沒卜卦,不停詢問有沒有村民活著。
但是得到的結果都是模糊不已,無法判斷是否有人活著。
這一次,瑞雪重回村莊,在無數尸骨的見證下再次卜卦,得到了再也不是模糊不清的卦象,而是一個準確的結果。
大兇之卦。
死,全死。
卦象不僅告訴,所有村民已經死了,甚至還告訴,也將在不久之后死亡。
當初被姜博銘帶走的國師不愿屈服于,早就找機會撞墻而亡了。
現在整個家村的活人只有一個,而也活不了。
多年來,四流浪,不停的找機會想回村,想再次見到大家。
卻沒想到,等待的卻是全村人慘死的模樣。
這些年能堅持下來,全靠對大家的思念。
現在大家都死了,瑞雪沒了神支柱,再也忍不了了,選擇自殺,和大家死在一起。
為男主的姜博銘,就算沒有國師的幫助,最后都拿下了皇位,為了皇帝。
……
“唉,瑞雪拿的其實是主劇本,但是子太過剛烈了,自己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為了一個炮灰。”球球惋惜。
按照常規的套路,瑞雪十有八·九會被男主抓到,被男主心的況下,逐漸的上男主。
最后因為村民們的死跟男主徹底鬧掰,最后跟男主斷絕關系,獨自死亡。
可瑞雪偏偏沒有選擇那條路,而是一直躲著。
在球球的嘆息下,帝韶竭盡全力睜開了眼睛,強忍著發暈的腦袋,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
“小韶,按照原劇的時間,你得再過十分鐘才能醒來,你現在醒來,萬一藥效再次上來,你暈倒在外面怎麼辦?”
球球擔心的不行。
“我知道你想去救阿清,但是你現在這種況太危險了。”
帝韶瞇著眼睛環顧著四周,目鎖定地上一塊尖銳的石頭。
帝韶踉踉蹌蹌走向石頭,撿起石頭,起袖子,用石頭劃破手臂,用疼痛抵抗著藥效。
盡管看多了帝韶對自己下狠手,球球忍不住關心道:“這是古代,醫療條件差,你這樣手上會留疤的。”
“留疤就留疤,人命比疤痕重要。”帝韶撕掉子邊角用來包扎傷口,避免滴落在地暴行蹤。
只要能救人,就算全臉毀容又如何,從來都不在乎容貌。
帝韶據劇,推算出阿清離開的方向,咬牙奔向阿清離開的方向。
上的藥效還沒過,再加上手上又有傷,速度很難快起來。
對于拿命玩的帝韶,這完全不是問題。
帝韶一路跌跌撞撞小跑著,到藥效上來了,帝韶直接用大拇指死死的摁著傷口。
傷口被帝韶暴的作弄得再次裂開出,猛烈的疼痛襲來。
帝韶借著疼痛迅速趕路,一旦藥效上來了,繼續摁傷口,本不怕把自己的手臂弄廢。
球球不忍心看下去了。
在帝韶的追趕下,看見前方有一個穿著布的孩子。
憑著原主的記憶,認出了孩子就是阿清。
阿清正低著頭找東西,準備發出聲響,把不遠的敵人吸引過來。
阿清彎下腰,去撿地上的小石子。
帝韶顧不了那麼多,跑到阿青后,右手捂住阿青的,左手抓住阿青的頭,將人摁下,自己也迅速蹲下!
“唔!”阿清下意識掙扎!
“阿清,別!”帝韶小聲說道,同時注意著前方敵人一舉一。
聽到悉的聲音,阿清猛然一僵,不敢置信的側過頭。
看著悉的不能再悉的清秀容,阿清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
敵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正往帝韶這邊走來。
帝韶馬上調整呼吸,努力低子,盡量不讓他們看見。
“我現在松開你,你趕快把呼吸調整一下,他們過來了。”帝韶說完將手松開。
阿清非常聽話,馬上調整著急促的呼吸,小手死死地捂著口,著心臟撲通撲通有力的跳著。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敵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躲在半人高雜草里的兩人離敵人已經不到一米遠了。
只要對方再走近一點,定然暴!
“喂,你們是誰啊?這可是大爺我的地盤!”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走向帝韶的敵人突然頓住,轉看向聲音傳來之!
姜博銘手下們看著面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批人,皺起了眉頭。
“他們是誰?附近的村民嗎?”姜博銘手下邊問同伴,邊打量著來勢洶洶的一行人。
站在他們面前的全是材魁梧雄壯,長的兇神惡煞,滿臉胡茬,上還扛著大砍刀的壯年。
“問你話呢!你誰啊?”領頭的壯年不屑打量著拿著劍,一臉殺氣的眾人。
“大哥,我看這群人的打扮,就覺得不像是什麼好人。”壯年旁邊的同伴小聲嘀咕著。
壯年反手一掌打在同伴后腦勺上,“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我們是好人嗎?我們也不是好人啊!”
“啊!是是是!”同伴連忙反應過來。
聽到壯年和同伴的談,姜博銘手下心中有數了。
這估計是山上的山匪,他們來之前做過調查,這附近是有山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