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兩人的境遇很相似。
都屬后院子,雖不摻和朝堂事,卻是結果的直接影響者。
跟著肅王或者太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為武將的兒,徐珊并不怕死,也不怕失敗,只是覺得最近肅王做的事,讓無端心慌。
并非刻意聽或者打探,從細微便可窺見一二。
監視皇宮,監視書房,那可是大罪,再嚴重些,能被扣以謀反的帽子。
可是什麼都沒說,也不能說,只能將之爛在肚子里。
這些年,心里已經積下了不,后院無事,總是忍不住去琢磨,早就失了從前的瀟灑。
而蘇音肆意的舉,恰好勾起了的回憶。
從前,也是這般沒規沒矩,卻陶然自得的。
“你知道我在憂心什麼?”
蘇音搖頭,“王妃的心思,我不想揣測,也不敢揣測,只是誰沒有幾件煩心事呢?看開些,比什麼都好。”
徐珊追問,“可若是看不開呢?”
“那便看不開吧,”蘇音順口回應,卻并不顯敷衍,“若真能全部看開,哪里還會坐在這里。十里紅塵中打滾的人,心里就該有執念。”
徐珊失笑,“你還真是……”
從未見過這樣的子。
“都說見過了大漠浩瀚,就不會只著眼后院的一畝三分地;見過長河落日,就不會惋惜于斷橋流水。你也是這樣嗎?”
蘇音眼皮微微垂下,看著杯中沉浮的茶葉,驀然笑了。
“若說我只是有幸聽過大漠長河,卻經歷過生死,王妃信嗎?”
徐珊愣了愣,撞進眼神里,“本該是不信的,但聽從你里說出來,還是很有可信度的。”
人嘛,非生即死,倒也沒那麼多可糾結的了。
兩人相對而坐,簡單說了一番話,蘇音便起告辭。
徐珊也沒留,目送離開后,沒多久,也走出芳琉苑,回了肅王府。
回程路上,白鷺一直跟在蘇音后,想著方才的事,難掩疑,“姑娘,我怎麼覺得王妃像是來找您開導的呢?”
蘇音輕笑,“你倒也沒覺錯。”
就是將這看得太重了,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
蘇音并不覺得這樣錯了,唯一憾的,是打一開始,的人就錯了。
凌祈,大概率不是個良人。
回到東宮,已接近正午,正廳里有下人在收拾桌子,準備擺飯。
蘇音以為凌晏不在,在外圍兜了一圈就準備去偏殿,剛轉,后就響起了腳步聲。
“準備去哪兒?”
“殿下。”蘇音扭頭,笑著越過石階朝他走去,“我以為你來不及趕回來了。”
練地手抱他胳膊,卻留意到周圍有人經過,一即離。
凌晏眉一抬,牽著的手往里走,“我什麼時候食言過?今天中午讓人準備了燙鍋,又挖了壇桂花釀出來,一會兒陪我喝兩杯?”
“好啊!”
蘇音對酒水稱不上喜惡,喝也能喝,小口小口抿著,一杯下肚,倒也覺出些滋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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