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眠跟傅司帶著安喃喃離開后,唐晉行就給蔣男回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一接通,不等蔣男語,唐晉行就把安風眠帶著孩子來就醫的況跟他說一遍后,道:
“我現在終于知道你哪門子的邪瘋要娶一個單親媽媽了。講真的,這個安風眠乍一看就跟那個安小歌長的一模一樣。細看的話,更是越看越像。難怪你整天魂不守舍的……”
蔣男懶得聽他的廢話,冷聲打斷他:“說點我愿意且想聽的。”
唐晉行嘖了一聲后,就言歸正傳了,道:
“我已經跟這個安小姐說了,說你是熊貓攜帶者且你有個互幫互助群,但……人家傅醫生說源的事他能解決,那我也沒辦法啊?傅醫生斷了你追老婆的路,我是真的莫能助。”
聞言,此時坐在車上的蔣男點了一香煙,波瀾不驚的口吻,道:“這個傅司太煩人,得解決掉。”
話落,唐晉行就心驚跳的道:“靠,蔣男,你別腦子瘋……”
“放心,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會干違法紀的事。”
聞言,唐晉行就好奇不已地道:“那你要怎麼解決他?”
蔣男道:“他親生母親不是回國了?讓他母親林士在他面前鬧一鬧,死一死,他一定不開管這件事。”
唐晉行覺得蔣男為了追安風眠也是夠狠的,他道: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招這麼損,僅僅是因為跟安歌長得像嗎?”
蔣男反問:
“為什麼就不能一見鐘?人的日子總是往前過的,我總不能一輩子都消沉在過去的痛苦中?長得符合我的審,孝麟喜歡也喜歡的兒,看起來蠢蠢的不太聰明,娶過來比較省事……我沒道理不花心思。”
唐晉行再次嘖了一聲,道:
“一見鐘?要是安歌當年幸存下來還活著,萬一你跟這個安風眠扯證了,再冒出來,你說你要怎麼辦?休了人家安風眠再去彌補你的安小歌嗎?”
話落,蔣男就冷聲打斷他:“不要說那種毫無可能的假設,我現在就想娶,誰都阻攔不了。”
唐晉行道:“說得老子就跟管你這個破事似的。”
“沒事的話,就先掛了。”
唐晉行打斷他:“等等。這個安風眠……整過容,你知道吧?”
話落,手機那端的蔣男就瞇起了眼,“整容?我不知道。”
唐晉行道:“我看得出整過容,就問了,自己也親口承認了。之前又生活在黎,你說會不會是……”
“不會,我已經調查過了,有父母,份信息對不上。”
唐晉行哦了一聲,道:“那就是我想多了。”
蔣男嗯了一聲后,就掐斷了唐晉行的電話。
他雖然掐斷了唐晉行的電話,但唐晉行先前那番話還是讓蔣男陷了深思。
他思索再三,對開車的蔣四吩咐道:“你親自飛一趟黎,去安風眠之前生活過的島上打聽的經歷,重點調查的現在的父母。”
“是。”
……
那端,安風眠跟傅司帶著安喃喃下樓后,人都還沒有走到停車坪,一個著看著樸素實則著貴氣的中年婦人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安風眠自然是認得的,道:“伯母。”
林士神冷淡地嗯了一聲,就把目落在了臉深沉起來的傅司上,道:“見到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親生母親你好像很不高興?”
傅司皺眉,道:“您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帝國的?”
林士嘆了口氣,道:“我是這麼說過。但你都要在國定居了,我沒道理一個人在外國孤獨終老。”
傅司單手進兜里,神淡淡地道:“您的住都安頓好了嗎?如果沒有的話……”
“我又不是無的野草,都回國了,自然要回家住。”這樣說著,跟著就補充道,“我已經跟你外公和解了,他現在就等著我們回林家老宅呢,你跟我一塊回去吧。”
傅司想了想,道:“我先讓人先送您過去,我等送完風眠再過去。”
林士在他話音落下后,就把目落在了安風眠的上,道:“風眠,你打車回去很麻煩嗎?”
安風眠從林士的眼底看到了深深的不喜,怎麼會不知道林士討厭的原因。
還不是因為嫌棄的份,覺得一個帶著拖油瓶的人配不上的兒子。
是因為難堪也好,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安風眠在這時對傅司道:“傅司,我帶喃喃坐公車很方便的,就三四站的路,你快陪伯母回去看你外公吧。”
傅司了解自己母親的脾氣,別看現在好言好語,其實已經很不悅了。
為了不必要的難堪和尷尬,傅司嗯了一聲,對安風眠道:“好。你有事就跟我打電話。喃喃庫的事我理好后就會告訴你。”
安風眠說了好,傅司就跟著林士去了停車坪。
他們走后沒多久,安風眠就抱著安喃喃去了公車站臺等公車。
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幾分鐘一班的公車,等了半天還不來。
不僅如此,此時還刮起了風,下起了雨。
再加上又是天公站臺,很快安風眠頭發就被淋了,而被護在懷里的安喃喃頭發也被淋了不。
安風眠正猶豫著要不要打車時,一輛黑轎車就停在了們的旁。
車窗搖下,出男人那張致到無可挑剔的俊臉。
安風眠神詫異,不等語,懷里的小家伙就已經蹬跳了下去,踮起腳尖趴在了那車窗口,沖車上的男人喊道:“叔叔,叔叔……”
蔣男在安喃喃說話間,就推門下車。
他走到安喃喃的面前,打開車門讓進去后,就掀眸朝安風眠一瞬不瞬的看過去,低笑道:
“小朋友都知道下雨了要躲雨,你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給臺階就下的道理嗎?安小姐,上車吧,我又不會吃了你。”
“麻麻,叔叔是好人,你就上來嘛。”
已經坐到車上的安喃喃眼的著安風眠。
安風眠無奈地嘆了口氣,最后只等著頭皮上了蔣男的車。
跟著,蔣男也到了后排來。
因為他這個舉,本來寬敞的車廂一下就顯得有些擁。
安風眠只好把安喃喃抱坐在上往左邊挪了挪,如此才松了一口氣,跟著便對旁的蔣男道:“蔣先生,麻煩您了。”
蔣男眸寂寂無聲的看了會兒安風眠,似笑非笑般的說道:“安小姐,你看不出來,我是特地來接你們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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