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銘屠殺跟自己無冤無仇的村莊,手段比他們山匪還要兇狠毒辣。
他們都干不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帝韶拉著張天霸到柜臺,“大當家,說話要小心點,小心引禍上。”
“老子才不怕呢,瑞雪,你不想報仇嗎?”張天霸直勾勾的盯著姜博銘的后背。
張天霸眼神如同藏在夜中的猛虎,眼神犀利兇狠,仿佛下一秒就能將敵人撕碎片。
“仇自然是要報的,但不是現在,更不能連累大當家你們。”帝韶表平靜,看不出任何憤怒。
“你現在是二當家,別說連不連累的。”張天霸收回目,“有計劃了盡管說,都是一家人,這個仇我們幫你報。”
皇族?
可不怕什麼狗屁皇族!
當今圣上仁厚,是難得的好皇帝,但他手下的員可不是什麼好人。
別說員了,親兒子也不是好人。
這些皇子們滿口道德仁義,私底下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都做得出來,實在惡心。
尤其是這個轉轉的像王八翻一樣的狗屁三皇子,更是看著不順眼,哪哪都不順眼!
“大當家放心,我心中有數,酒樓這邊給我來理,有況我會第一時間傳給你,這些天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有事兄弟們告訴我!”張天霸邁著大步瀟灑離開。
姜博銘看著張天霸瀟灑離去的背影,眼底緒晦,看不出喜怒。
“主子,那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你,需不需要手下?”手下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手下話音剛落,在大廳招呼著客人們的兄弟們余不約而同的看向此人。
兄弟們眼中流著殺氣,對姜博銘手下做出的抹脖手勢非常的敏。
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和傳來的殺氣,手下迅速將手放下。
帝韶將對方的舉收眼中,面帶笑容走向姜博銘,“李公子,是對我們酒樓有什麼提議嗎?”
姜博銘怎麼會聽不出帝韶話中的意思。
“還行,對了,上次還未問姑娘姓名,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姜博銘臉上帶笑,淡然詢問著。
帝韶向前一步,離姜博銘更近,彎下腰姜博銘的耳邊。
姜博銘手下見狀,手握著刀柄,隨時要拔劍阻攔。
姜博銘一個眼神甩去,手下立刻收起刀,低著頭乖乖坐著。
帝韶將一切收眼底,著姜博銘的耳邊,輕啟,“三皇子既然在找我,為何連我都認不出?”
姜博銘瞳孔猛然放大!
帝韶起笑意盈盈的看著姜博銘,“如果故人還活著,我自然愿意報上姓名。”
“若是死了。”帝韶眼中的笑意逐漸散去,“想必我也會消失在這人世間。”
姜博銘對口中所說的故人心知肚明。
姜博銘眼中閃爍著興的芒,忽然站起,“姑娘此話當真?”
沒想到他所尋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神主出現,肯定是因為國師在他手中。
還好他提前將國師抓住,嚴加看守,現在人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活著。
“自然,如果故人傷著了…”帝韶頓了頓,“我也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天下是誰的我不在乎,落到誰的手中,我也不在乎,我已知曉結果,自然也可以改變結果。”
帝韶深沉的黑眸倒映著姜博銘的俊臉,臉上的笑容虛假至極,約約流出殺意。
姜博銘心中一咯噔,神不變,冷靜回道:“故人自然安好無恙,姑娘請放心,莫要沖。”
帝韶保持著微笑轉,手中拿著扇子一晃一晃的扇著,“今天剛開張,這生意好像有點差呀。”
“我費勁了那麼多心才開起來的酒樓,生意竟然這麼差,心真是糟糕。”
“李二,你去把能來的人全都過來,來這里捧場!”姜博銘馬上吩咐。
“是!”剛才拍桌又拔刀的手下起離開。
帝韶將兩人的對話收耳中,若無其事地坑著人。
結果早已定下,畢竟原劇里就是姜博銘當上了皇帝。
已經知道結果,也有實力改變結果。
從進來開始,這天下是誰的,由說了算。
不一會兒,姜博銘眾多手下紛紛趕來,開始捧場。
手下們專門點店里最貴的東西,有多貴的就點多貴的,絕不丟了三皇子的面子。
他們點的東西越貴,帝韶笑容就越燦爛。
姜博銘看見帝韶笑容燦爛,就讓手下點多點,點越多越好,吃不完可以送人,沒關系。
一點小錢而已,他花的起。
現在最重要的是讓神開心。
神能自愿出來,坦白份,這是好事。
國師在他手上沒有問題,到時找個時機,讓國師跟神見面,之后便可讓神為自己所用。
他手上有國師又有神,這天下注定會是他的。
他也可以和神在一起,如果神懷孕,又生下下一任神,那他的后代,永生永世都是帝王!
這江山將會永遠屬于姜家!
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把兄弟們忙得滿頭大汗。
葉茜茜都招呼不過來了。
葉茜茜提著子小跑到柜臺,臉頰通紅,笑容滿面,“掌柜,怎麼辦啊?人太多了,我有點招呼不過來了。”
“我來幫忙。”帝韶放下扇子,幫著葉茜茜去門口一起招呼客人。
看見神竟然親自去招呼平民百姓,姜博銘立刻坐不住了。
姑娘可是神,能預知未來的神,其份尊貴,絕不是普通人能相提并論的。
如果神來到了皇宮,父皇定然會把神當做上賓好好招待,怎能讓神去招待普通人?
姜博銘看向眾多手下,“你們趕快去幫姑娘,若敢懶,小心你們的腦袋!”
原本是客人坐著的手下們紛紛起,幫著土匪們端菜遞酒。
姜博銘手下的作把土匪給整不會了。
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搶他們的活干?
“你干啥呢?你松開啊!”馬大鐵拼命搶著自己的托盤。
“兄弟莫要客氣,我幫你。”李二熱的搶著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