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搶本大爺的東西,信不信本大爺揍你!”馬大鐵死都不放手。
這是他的活,哪能讓這群外人!
“兄弟,你們不容易的,我和我兄弟們都來幫你們。”李二絕不死心。
三皇子有令,他們定然要服從執行。
帝韶輕而易舉的奪過了馬大鐵手中的托盤,塞給李二,“馬大哥,既然他們要做,就讓他們做去吧。”
“這會不會不太好?”馬大鐵不適應。
他可是土匪,自己的活不干,給別人干,像什麼土匪,哪有土匪的樣!
帝韶沒回答馬大鐵,轉頭看向李二,笑容璀璨如同春日太,“你們是自愿的嗎?”
李二連連點頭,“姑娘辛苦了,我們當然是自愿的了。”
“大家聽到沒有?”帝韶突然問著和姜博銘手下搶著托盤的兄弟們。
兄弟們齊刷刷松手,異口同聲回答:“聽到了!”
“聽到了就去后廚幫忙吧。”帝韶笑意盈盈,指揮著在大廳端茶遞水的兄弟們,去后廚幫忙。
兄弟們井然有序的走向后廚,大廳就給姜博銘的手下了。
見帝韶如此理直氣壯,姜博銘手下暗中換著眼神,彼此心中有些不爽。
要不是因為是神,主子才不會讓他們幫。
“我這麼安排,姜公子的手下不知會心生怨言嗎?”帝韶坐在姜博銘對面,明知故問。
姜博銘角上揚,笑容溫和可親,“自然不會,誰敢有意見,定當場自刎。”
姜博銘話語剛落,手下們瞬間收起不滿乖乖的干活。
“當初找姑娘時,不知姑娘在何?”姜博銘眼中閃爍著。
泡茶的葉茜茜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連忙端著茶過來。
葉茜茜手指摁在茶蓋上,茶水從茶里流淌而出,出一道麗的弧線,落杯中。
葉茜茜將茶杯遞到帝韶面前,“掌柜,你也累了,喝口茶去樓上歇息歇息吧。”
瑞雪姐的真實份,他們不是很清楚,他們只知道瑞雪姐全村都被人屠殺了。
這男子雖然在幫他們,但總覺得這男子來頭不小。
他還說在找瑞雪姐,該不會就是他殺了瑞雪姐全村人吧?
一想到這葉茜茜全繃,看姜博銘的眼神都帶上了敵意。
帝韶輕抿一口茶,微微一笑,察覺到了葉茜茜的緒變化,搖了搖頭拒絕,讓葉茜茜先回樓上休息,別太累。
帝韶轉頭回復姜博銘的問題:“很不巧,那日有一群野狗突然闖進村莊,又大又咬人,把大家都咬死了,大家擔心我,讓我先出來了。”
帝韶當著兇手的面直接涵兇手是野狗,毫不怕姜博銘當場發怒。
聽到帝韶說自己是野狗,姜博銘笑容快掛不住了,上揚的角約約要耷拉下來。
帝韶眼中含笑,欣賞著姜博銘如便般的臉,“難道你來找我時沒看到那群野狗嗎?”
球球看的膽戰心驚,機械心臟都快從跳出來了。
帝韶這已經不是涵了,是直接當著人家的面指著鼻子罵。
“哦,是嗎?想必那時我還沒來到。”姜博銘神忍,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帝韶的攻擊。
真是大膽,竟敢罵他是野狗,以為自己是神,就敢冒犯皇室了嗎!
“嗯,是嗎?”帝韶挑眉,手掌撐著下,眉眼間染上淡淡的譏諷,“的最大聲的那只狗,聲音明明跟你一模一樣。”
球球小爪子默默的捂住了小心臟。
淡定,淡定,這些只不過是帝韶的常規作罷了。
姜博銘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眼睛微微瞇起,不回應都難。
神方才是話中有話,這會是直接把話擺在明面上,不怕死的說他是野狗。
“姑娘,既然你知曉我的份,那就該好好注意言辭,小心引來殺之禍。”姜博銘威脅道。
帝韶像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手捂著,笑聲如同風鈴般聽。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沒有招惹你們,還不是照樣惹來殺之禍?”
“說不說都難逃,那我又何怕說!”帝韶眼神輕蔑,笑不達眼底。
“看在姑娘的份上,本想給姑娘一個面子,既然姑娘這麼不知好歹……”
姜博銘話音未落,端著盤子遞水的手下們瞬間放下盤子,拔出劍,殺氣騰騰的把帝韶給圍了。
客人們見況不對,哪有心喝酒,立刻拿著包袱逃了。
客人們剛跑到門口,守在門口的弟兄們馬上要客人們把錢了。
還好二當家有遠見,讓他們守在門口,以防有人吃霸王餐,這下被他們逮個正著了!
守在門口的丁勝利聽見門拔刀的聲音,覺不對勁,讓其他兄弟們先收錢,自己進去看一看什麼況。
剛進去就看見他們的二當家被人拿劍圍了!
丁勝利扯著嗓子大喊:“兄弟們,有人找事!干他!”
丁勝利一嗓子將客棧里的兄弟們都喊了出來,包括在后廚做菜的大娘們。
大娘們拿著菜刀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看著面前的場面,本不慌。
在外面收錢的弟兄們迅速把錢收完,把客人全都趕走,以防暴土匪的份。
隨后回到酒樓把門關上,拿起大砍刀,氣勢洶洶地對著姜博銘等人。
馬大鐵拿著大砍刀沖在最前面,刀尖指著姜博銘。
“我們好酒好菜招待你,你竟然想傷我們二當家,你這個臭王八蛋子,活膩了啊!”
兄弟們紛紛說話辱罵姜博銘。
“屁兩個長臉上的狗東西,趕快放我們二當家,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敢在我們地盤鬧事,看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這!”
“你要是敢傷我們二當家一,我們弟兄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平時活力四的葉茜茜也拿起了刀,當場質問:“就是你屠殺了我們二當家全村是嗎!”
此話一出,弟兄們全都沸騰了,各個神憤怒,恨不得將姜博銘碎尸萬段。
聽著一群土匪一口一個二當家,姜博銘頗為疑的看著帝韶,“姑娘,什麼時候為二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