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張天霸不關心,“你只需要記住二當家弱,需要人保護就行了。”
瑞雪對他們沒有惡意,還幫他們強大,他們只需要記住這點就可以了。
對張天霸有恩之人,定當百倍奉還!
“哦,我懂了。”馬大鐵若有所思點頭。
明早還要去見國師,帝韶決定早點休息,晚上暫時不帶小虎上山了。
已經斷了的小虎,還是喜歡跟在帝韶后。
早上帝韶出去,小虎就守在門口,眼的等人回來。
帝韶回來了,小虎就像是只小狗似的,眼睛發亮瘋狂的搖著尾沖向帝韶。
小虎重了不,都能把年男子撲倒,帝韶每次都選擇側過子躲過,腦袋就好了。
抱是沒得抱了,但小虎還能上床跟帝韶一起睡。
乎乎的小虎被帝韶當做抱枕抱著,有時用小虎的肚皮當枕頭睡。
若是有人想肚子,小虎一定會張開準備咬人。但是每次見到帝韶,小虎都會主躺在地上,四肢朝天,開始打滾,出肚皮,求。
看著直播的小黑氣的腦袋冒著白煙,馬上搞了幾桶料回來,準備干點大事。
富婆喜歡老虎是嗎?
哼,作為宇宙第一帥鳥,這點小事他還是辦得到的!
等他變了老虎,就能跟富婆睡同一張床上了,到時狗司也攔不住他!
……
翌日,張天霸親自陪著帝韶下山,帶了幾百個兄弟出去,來勢兇猛,準備干架。
帝韶順便把小虎也帶了下來。
第一次下山的小虎開心得不得了,四東張西著,但就是不離開帝韶邊。
巳時一到,酒樓準時開門,姜博銘帶著國師和手下準時出現在門外。
“走,進去!”李二推搡著神疲憊的國師。
國師低著頭,腳下步伐不穩,搖搖晃晃的邁過門檻,任由被后面的人推搡著。
“再推一下,我就把你們的手給剁了。”帝韶聲音冷得像結上了霜。
聽到悉的聲音,國師抖,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著面前安然無恙的帝韶。
國師滿臉胡茬,眼下黑眼圈極重,顯然很久沒好好休息過了。
“神神大人!”國師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伯德叔快起來。”帝韶上前攙扶國師,“對不起,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出去,讓你委屈了,對不起。”
“神大人,千萬不要這麼說。”伯德眼中蓄滿了淚水,“是我太大意了,是我害了大家,我應該去死,我應該下去跟大家賠罪!”
如果那時他能察覺到三皇子,事就不會變這樣。
高貴的神大人也不會為了活著跟土匪混在一起。
“這不是你的錯,伯德叔快起來。”帝韶完全沒怪罪。
如果是原主,原主也不會怪罪伯德。
伯德是按照原主的命令行事,所以才出村幫助當今圣上,利用占卜讓天下太平更久。
“神大人,請讓我以死謝罪!”伯德不愿抬頭,隨時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伯德叔,你若死了,我和阿清絕不獨活。”帝韶神堅定。
“神大人,萬萬不可,你怎麼可以為了我這個千古罪人這麼做!”伯德哭個淚人。
張天霸看不下去了,指著伯德破口大罵,“你看看你做的畜牲事,把他們到什麼地步了!”
“呵,一個山匪還不到教訓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份。”姜博銘冷笑,從未正眼看過張天霸。
“老子是你山匪爹,怎麼不能教訓了?”張天霸翻著白眼,“好的一天,從看見你就晦氣了,太晦氣了。”
兄弟們學著大當家的樣子,對姜博銘擺著臭臉,翻著白眼。
敘舊的敘差不多的帝韶突然問道,“什麼樣的條件你才肯放了伯德叔。”
“我想要什麼,神大人不知道嗎?”姜博銘堅信帝韶絕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
“神大人不能答應啊!”伯德老淚縱橫,連連搖頭,“我是罪人,我死有余辜,我不能再連累你了。”
一切都是因為他才會變現在這副模樣。
是他太不謹慎,是他太慢了。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找個日子撞墻而亡,否則姜博銘也不會以他的命來威脅神大人。
“哭又不能解決事,別哭了。”張天霸二郎一抖一抖,極其不耐煩。
“你就是狂天寨的寨主張天霸嗎?”伯德忽然看向張天霸問著。
張天霸表和了些,點了點頭。
伯德:“求你保護好神大人,我來生定當牛做馬報答你!”
“求你不要讓神大人落歹人的手中。”伯德邊說邊瞪著姜博銘,“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沾污神大人!”
張天霸聽著心中莫名的來氣,“瑞雪是我的二當家,我自然會保護好,誰敢跟我搶二當家,我定要將他五馬分尸!”
張天霸這句話是對誰說的,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只要你愿意為我所用,生下我的孩子,我就把人給你。”姜博銘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怎麼不讓你娘去生?讓你娘給你生個十個,讓你使勁抱!”張天霸懟了回去,說的像生豬仔一樣。
“這個條件我不會答應。”帝韶當場拒絕,余掃過姜博銘帶來的人。
姜博銘吃了昨天的教訓,這次帶來的人比昨天翻了整整十倍。
略算下來,估計有幾千人,門外還守著眾多人馬。
如果貿然手,以的實力,自然是能把人救出來。
但是帶了幾百個兄弟們,以兄弟們的實力恐怕都會死在這里。
姜博銘揮了揮手,后的手下,立刻把國師帶走了,帝韶沒有阻攔。
“伯德叔,你一定要活著,如果你死了,我和阿清絕不獨活!”帝韶沖著國師大喊。
伯德被人拉扯著,一步三回頭,淚流滿面,不停地搖頭拒絕。
不值得啊!
他該死,罪該萬死,真的不值得神大人為他做到這種份上。
等看不見伯德背影,帝韶收起眼淚,“送客。”
“姑娘,我此次前來可沒有打算空著手回去。”